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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的人身上是不能穿护具的,要被人真刀真枪的挨打,温明武功也很厉害,自然不会躲不过孩子的攻击。 但当陪打自然就得挨上一些伤,要是孩子一个都打不到,温明这份活儿也做不下去,那些达官贵人,要的是激发孩子的血性,而不是挫败孩子的自信。 温明继续沉默,良久才回道:“小姐,我得找个正经的活儿做,总不能一直去抢别人。次数多了。官府会发现我的,我们的身份很有可能会暴露出来。” 心狠狠一揪,我怔怔地看着温明,反应了过来,温明陪打,是为了挣银子…… 藏在袖间的手狠狠捏住,指甲仿佛都要嵌进了rou里! 愧疚、自责充斥在了我的脑海里,我狠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温明,是小姐对不起你。” 这些日子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陪着守着夏侯冽,让温明辛辛苦苦地出去外面挣银子,用生命换来银子来不断维持着我的供需…… 我咬了咬牙,伸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媚烟,你真是魔怔了! 温明赶紧制止了我,这一动又牵扯了起身上的伤口,他立刻咳嗽了几声。 我赶紧给温明打来了一壶水给他喝。 温明喝了口水,道:“小姐,你不用自责,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和王爷都对温明恩重如山,这些都是温明应该做的。” 我摇了摇头,温明在我心里不是一个仆人,而是一个朋友,一个伙伴,甚至是亲人的存在,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rou的人! 或许古代土生土长的人都认为这是温明应该做的,但我骨子里是一个现代人,我有自己的底线和良知。 让我心安理得地用温明拿生命去换来的银子,我做不到。 我长长吐了一口气,脑海思绪一片混乱,我不由走去了床上,本想摸摸夏侯冽的脸跟他说些话,却无意间瞄到了放在床旁用作梳妆的铜镜,脚步一顿。 镜子里那神情憔悴,眼睛耷拉一副苦情相的人……是我吗? 我瞪大了眼睛,镜子里的人也跟着瞪大了眼睛,这个人忽然变得很陌生,陌生到我都认不出是自己了……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眸倏地变得锐利,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走到夏侯冽面前,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眼里闪过一抹不舍,随后化为一片坚定。 我转过身去,看向温明:“那份陪打的活计你不要去做了,辞掉吧,我来想办法赚钱。” 温明赶紧出声:“小姐,万万不可!您走了,王爷怎么办啊?” 我垂了垂眸子,“我每天都会抽出很多时间陪他的。” 没等温明回答,我继续道:“温明,不是因为你,我只是不想要这样继续下去了。”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如果夏侯冽知道了,他也不会认同我整日都陪着他的。” 只守着一个人,为了一个人而乐,为了一个人而悲,所有情绪都魂牵梦萦于一个人,逐渐的丧失自我,只为一个人活…… 这不是我,夏侯冽就算醒来了,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我。 我眼眶微微有些湿润,眼睛瞪**着自己不能落泪,媚烟,你要学会坚强,而不是自怨自艾…… “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你去把这份活儿给辞了。”我话一说完,就爬上了床躺起来。 良久,房内传来温明低低应是的声音。 合上眼睛,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却是一夜好眠,入睡前所未有的轻松。 第二日清晨,我收拾打扮好一番,离开了客栈在街边左右转了转,把看到的东西和上一世的营销方法结合在一起,一会儿就想出了好几条生财计策。 走了一会儿,衣衫就湿了一大片,正准备回客栈,迎面擦肩而过走来了两个人。 “这天气好热啊,十几日前那场大雨简直稀罕,好想要上天在下一场雨。”一位穿着紫色锦服的公子头带纶巾,手里执着一柄羽扇急躁道。 “公子,南蛮一天到头下的雨水用手指头都能数出来,与其寄希望于上天下雨,还不如多买几张冰票,等城东李大户开冰窖。”一位奴仆打扮的人狗腿道。 我脚步一顿,听到他们的讨论,眼底若有所思,冰票? 这么大的夏天竟然会有冰?我眉头轻蹙,这不符合常理…… 继续往前走了几步,路过一间破旧的房屋时,刚好有一位老妇打开了门,躬着身等身后的人出来,感激道: “这些墙霜摆放在家中无用,没想李掌柜竟然愿意收购,真是太感谢了。” 被唤作李掌柜的男子留有两条八字须,听到称赞,他伸手捏了捏胡须,笑了笑: “我们李家公子从小到大就得了一种怪病,那种病需要拿墙霜来入药,说起来还是李家得跟你说一声谢谢。” 老妇呵呵地笑了起来,眼睛眯得都要找不着了,“李掌柜真是谦虚。” 我默默地站在不远处看他们互相恭维,心底一片沉思,李掌柜……城东李大户。冰票……怪病,墙霜……这几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等那人走了之后,我用手狠狠地掐了大腿一把,眼眶挤出了一点泪出来,走到那破败的房子前敲了敲门。 门不一会儿就被打了开来,老妇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看到我后,立刻敛去笑,警惕地看着我:“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泪眼涟涟,藏在袖间的手又掐了大腿一把,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一把跪在了老妇面前,啜泣道:“这位大娘,求您行行好,给我一点墙霜去救我的哥哥。” 老妇愣了愣,我趁她怔愣间快速道:“我是李府的粗使丫鬟,我哥是李家公子的粗使奴仆。前几日,我哥染上了跟李公子一样的怪病,我便央求着李掌柜救救我哥。” “李掌柜看我可怜,跟我说府里给公子用的药是不可能给一个仆人用,倒是跟我说了这种病要用什么药治,其中最重要的一昧就是墙霜。” 我把头重重地往地上一磕,清脆响亮,额头一阵疼痛,一定是红了,我声音嘶哑道:“求大娘成全,奴婢,不,双儿愿意用银子来买!” 大娘怔怔地看着我,被我的啜泣哭声所感染,眼角也流出了几抹晶莹的泪。 “唉,苦命的姑娘,是刚刚那位李掌柜让你来找我的吧,你进来看看,若是有就拿点去。” 我哽咽点头,用手抹着泪顺利地混进了老妇的屋子里。 老妇带我去到了一处阴凉僻静的墙角,在如此高温的天气下,我站在墙角竟然能感到一丝凉快。 抬头看了看,这一角落被一片茂密的大树枝干给遮住了。 老妇指了指其中一片地方,“墙霜就只剩下这么点,大头都被李掌柜给收购了。” 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