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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才一动作,背后那人火热身躯也跟着有了动静。 先是长腿搭在她身上,就这么简单一个抬腿,已是将她死死锁住。之后那不要脸的,挺着根又硬又烫的棒子,在她股间不断磨蹭,行径已是下流,嘴里更是不干不净。“几日不见,念得紧了,梦里也是娇娇这两瓣白生生臀rou。” 宗政霖百无禁忌,于她之欲望,竟至他接连数日春梦不绝。这般强烈念想,便是病中,也未能消去。男女交合,阴阳调和之道。习武之人,自有另一番见解。此时说出口,也不过为了逗她一逗,真叫他真刀真枪动起来,于养生不利之事,自制如他,绝不会肆意妄为。 驯服这女人,他今日摸到些门路,好似非常有趣。 “殿下!”慕夕瑶空着的小手摸到身后,嫌弃拨开他坏东西,屁股往前躲了躲。“您快放了妾起身,妾还有许多要紧之事儿没做。” 衣冠禽兽,清醒时没人性,睡着了更没节cao。 “何事如此急切。”声音有些黯哑,宗政霖抚着她小腹,软软rourou,十分舒服。一半是因着病里嗓音沙哑,另一半,得归功于她红酥手调情拨弄。 挠挠他不规矩的手背,慕夕瑶音调拔高,说得在情在理。 “用饭,刮面,收拾书房。样样都耽误不得。”最紧要,得离着您远些,至少得给自个儿讨身衣裳穿上。 本以为会被他继续为难,哪知这男人竟然听进耳中,爽快放了手。 再不放,难受也得他担着。六殿下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这头勉为其难,另一头,必得讨些好处。 “晚上留下伺候。” 哎哟喂,您倒是心宽体胖,什么话都舍得说。兴师动众闹腾一场,这会儿没事儿人似的,光惦记着捞好处?没门儿! 慕夕瑶见他双手交叠脑后,仰躺着大爷似的,忽的就嗤笑出声。“殿下,您莫不是忘了您那两儿子。大的哄哄便罢了。小的,要哭起来,那就是往死里奔的劲儿。您能不心疼?” 当真心疼!宗政霖蹙眉。上一回小儿子哭闹,第二日晚间去探看,那小子眼睛都是红红肿肿,看得宗政霖当场就发了脾气。若不是慕夕瑶拦着,这不讲理的便要迁怒到诚佑身边伺候的人身上。 这会儿被小女人借了儿子拿捏住软肋,六殿下心里立刻换了盘算。 “叫叶开备马,用过饭,随你回府里去。” 慕夕瑶眸子一瞪,怎么也没想到,这死要面皮的,居然主动提出要跟着她回城东宅子去。 所有计划都是为着强压了这山头。如今山头吭声儿了,要主动就了她。惊大于喜,慕夕瑶措手不及。 看她一副傻样,泼辣性子憋着发泄不出,六殿下再次确定,跟慕夕瑶,得绕着来! 至于男人颜面,他是记挂儿子,与她毫不相干。 第二九七章 深处 回来宅院,宗政霖强硬推拒慕夕瑶为他另行收拾屋子的诚意劝诫。分房而居,他又回府何用。 这会儿小女人急着探看儿子,正好让他得了空当。 “如何?” “皇上有意让八殿下入主户部清查粮银,对陈廷玉奏请之事极为看重。明日早朝,圣旨即下。”房里突然多出一人,全身裹在黑色劲装之中,消瘦干练。 宗政霖凤目精光乍起,嘴角高挑。“好极,盯紧些。” 得了殿下吩咐,暗卫统领躬身一礼,转眼消失无踪。 自得了消息,他便提早“病过一场”。大半月过后,这差事果然落在宗政涵身上。欲与太子联手?就依着那位在户部支使的银钱,这活计,便不是那么好担下的。 柳州一案,端倪已现。太子为求自保,若非忍痛断臂,就得与宗政涵做过一场。倒时是兄友弟恭或是狗咬狗的戏码,宗政霖十分期待。 不过明日圣旨一下,小女人这边恐怕即刻便会察觉。这场病症,才叫她软了些脾气,明日……六殿下颇为头疼。 端了托盘进屋,见他精神尚好,慕夕瑶拧了毛巾,给他抹上皂角,细细用剃刀帮他打理胡渣。 两人相对而坐,中间炕桌被撤了去,盘膝相抵,从旁看来极是亲密。 一旁支着窗户,春日和煦,暖烘烘照在身上,宗政霖舒坦闭了眼。周身是她香甜气息,小手托着他下颚,脸面上慕夕瑶指节轻轻滑过,剃刀清凉擦刮。 除她之外,再无人能拿着锋刃,离他咽喉如此接近。 他信她,却无法坐视她暗地挥霍他给与的信任。凤目微启,眼前女人眉眼精致,素淡着脸,神情专注。 趁她侧身去抹皂角,宗政霖双手环上她腰肢,将人轻柔带进怀里。 慕夕瑶大惊,赶紧将剃刀高高举起,离他尽量远些。若是一个大意,伤他分毫,他老子还不寻她算账! 见她惊惶避开,眼里担忧显而易见,宗政霖心底柔和,抹着皂角的脸上慢慢有了笑意。 “勿怕,娇娇伤不着本殿。” 慕夕瑶放下剃刀,回身恶狠狠与他对视。“妾自然比不得殿下身手!”也比不得您老子一言既出,人命如草芥。更何况这男人对她还使了功夫,慕夕瑶耿耿于怀。 气怒揉捏他俊脸,两只小手在宗政霖面上搓揉出各种囧囧有神的情态,慕夕瑶绷着小脸,稍有解气。 自今日后,她也是有资本的人。吹嘘时候,可以这么说上一句:冷硬如建安帝,还不是任妾——搓圆捏扁! 这么作想,先前郁气一扫而空。被皇帝骗,那是天经地义。被皇帝用强,那是理所应当。只有她,这么居高临下,压着他胡作非为,才是顶顶拉风之事。至少她看过的诸多,还没一个宠妃是以揉捏皇帝为乐的。 “娇娇。”宗政霖语气危险。 “您皮糙rou厚,妾得用力些。”厚在脸上,不成了骂人的话?慕夕瑶说得顺口,未曾多想。可惜六殿下思维敏捷,没漏过她这层意思。 等她再要下手,宗政霖突然抬起面庞,就这么冲着她脸蛋儿直直贴了上去。 右脸上湿哒哒黏糊糊一块儿,慕夕瑶惊叫着欲行跳开。却被宗政霖扣住后脑,换了一侧继续作恶。 “与尔同乐。”男人低沉轻笑入耳,慕夕瑶嫌弃着高声嚷嚷,只听得守在门外赵嬷嬷和卫甄大大松了口气。 这是雨过天晴的征兆? “臭哄哄讨人厌!” “娇娇匀些香气与本殿也好。” 屋里传来嬉笑逗趣儿,听得两人面面相觑。好似这进展太快。阴霾层层,一跃成了蜜里调油? 夜里宗政霖十分老实,除了毛手毛脚过过干瘾,旁的实质举动一样都无。 事实证明,这男人是心虚!间接也驳了赵嬷嬷和卫甄猜想。阴霾层层过后,应当是雷雨轰隆。 慕夕瑶铁青着脸,瞪着寝塌上依旧“卧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