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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色,月光的皎洁和路灯灯光融为一体。 那对情侣走进了岔路后这路上就没人了。 赵烈旭瞧着她的样子觉得好笑,大手掌着她脑袋拍了两下,“有总比没有好。” “没办法,谁让我们赵队长这么优秀呢。” 赵烈旭嘴角勾着浅笑,收回手抄在裤袋里,步伐不快不慢。 夜色宁静,踩在路上都能听到鞋底磨蹭小石子的清脆声。 杨清河低头看着地上两人的影子,问道:“现在开心点了吗?” 赵烈旭低眸用余光看她,“嗯?” “嗯什么嗯,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还行吧。” “切,明明一直在笑。” “是吗?”低沉的嗓音 工作以后除了队里同事的一些聚会和家里亲戚的宴会,他几乎没什么娱乐活动,这种小年轻的游戏对他来说有点幼稚,换做平常可能路过都不会看一眼。 不管是幼稚还是危险,人一旦去挑战这个形容词后就会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杨清河:“你处理过最变态的案子是什么?” “现在这个吧。” “压力也是最大的一次?” “算是吧。” “听说你破案率很高,快,准,稳。” 赵烈旭:“没那么夸张,破案不能靠一个人,也无法没一个人。” “我在美国的时候会在谷歌上搜你的名字,和你同名同姓的倒是不少,却没一个是你,后来隔了一年,偶然搜你的名字,看到了你的照片,是一侧新闻,像是采访吧,新闻稿里夸你犹如美剧里的神探。” 淮城有个节目,讲的就是关于警方破案,那次他也录了一回,随后就有记者找上门了,也都是上头批准的,说是能弘扬正气,稳定民心。 赵烈旭迈着长腿,步子却跨的不大,“搜我?” 这关键词会抓。 杨清河坦然的嗯了声。 他微抬下巴,凝视前方,不说话了。 小路走到尽头就是学校的主道,穿过主道拐个弯就到寝室了。 两边的梧桐树都被绑了彩灯,路上学生手挽手的,川流不息。 两人默了会,杨清河挑了个话题,“你说,我们这算不算诈骗啊?” 赵烈旭抿了下唇,“从活动规则上来说,算。” “那你还拿第一,你可是人民警察啊,竟然干出这种事情。” “我顶多算从犯,你是主谋。” “可你可以拒绝啊,你还不是从了。” 赵烈旭喉结滚动,低笑一声。 微风拂面,携来几丝花香,杨清河把玩着手中的ipad,觉得这东西冷硬又无趣,瞥瞥边上的人,即使五官英气,面容硬朗,但似乎总挂着浅笑,走路的时候背挺得像钢板一样直。 宿舍楼下有个男生摆了爱心蜡烛,弹着吉他在唱歌,是首情歌,杨清河没听过,但旋律很入耳。 底下一片起哄的人,三楼的女生从阳台上探了探头,没一会就出现在了楼底下。 杨清河和他站在宿舍边上的梧桐树下,树枝上一颗颗小小的彩灯闪烁如星,他的眉眼也变得深邃许多。 赵烈旭侧着脸看那男孩子告白,男孩子说我爱你的时候他嘴角勾了一下。 杨清河仰头注视着他,男人侧脸棱角分明,流畅的线条从下颌骨一路蔓延到锁骨,性感,硬气。 热闹看完了,赵烈旭转过头措不及防对上一双目光炙热的眼睛,明亮的瞳仁里倒映着彩灯的晶莹,仰起的小脸明媚如春。 他怔了一秒,从裤袋里掏出烟,夹在手指间,“不上去?” “这不是得和你告个别嘛。”杨清河按住他想点烟的手,“要不,你也少抽点?” “习惯了。” 杨清河不放手,眼神很执着。 赵烈旭舔了舔上颚,“行。” “今天你抽了很多了。”她往他胸膛前靠,吸吸鼻子,“身上烟草味挺重的,今晚别再抽了呗。” 赵烈旭低头看她,“嗯。” 梧桐树下,昏黄夜晚,一高一矮的身影如老电影的画面一样被定格。 杨清河:“这么听话?” 赵烈旭眼尾上翘,笑得琢磨不透。 杨清河:“就听我的?” “杨清河。” “怎么?” 他轻笑一声,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上去吧。” 杨清河挑眉,点点头,“行,七夕快乐。” “啊,对了。”她走了一步又折了回来,手指叩打着平板yingying的包装盒,第五下时笑了声,走到他跟前,鞋子抵上他的皮鞋头。 她踮脚,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其实,我觉得我们今天不是诈骗,但你确实是个从犯。” 赵烈旭垂眼,目光落在她骨感的肩头,白色的衬衫下,有一根蓝色的肩带。 少女耳边的发被风抚到他脸上,丝丝撩人。 她说完便站直了身体。 那一刹那的触感仿佛是错觉。 她的唇瓣与他脸颊擦过的触感。 不远处的女孩子接受了男孩的告白,围观的人高呼亲一个。 一头喧嚣一头宁静。 却是一样的心如擂鼓。 杨清河扬着嘴角,“晚安,赵队长。” 赵烈旭眯起眼睛,望着她的背影。 细腿细腰,却比以前多了份味道。 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香烟,眼尾上翘,漆黑的瞳仁里满是笑意。 原来......是有备而来。 第14章 第十四章 杨清河回到寝室的时候苏妗刚和父母打完电话。 杨清河把小蛋糕往她桌上一放,开始卸妆准备洗澡。 苏妗没想到她真买了甜点回来,支支吾吾半响,问道:“多少钱?” “没事,你吃吧。” “可是......” “吃吧,我去冲澡。” “奥...谢谢......” 苏妗坐在书桌前,盯着那块模样精致的蛋糕,叉子左右摇摆好几下才下定决心从哪开始吃。 吃着吃着鼻头一酸。 刚才父母问她新室友怎么样? 一个好字她反复说。 这脑袋瓜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以前,乱七八糟的回忆再被播放出来就像被脏水卷住了身体一般,苏妗摇晃着脑袋,吞下大大的一口。 这个夜晚注定得热闹一番,虽然严谨烟火,但空中飘着的孔明灯一样寄托了少男少女的请求,明亮的灯火比星星更耀眼。 苏妗吃完蛋糕侧着脑袋望着夜空。 杨清河在涂护肤品,她瞄了一眼苏妗,问道:“今天七夕,你不和同学出去玩吗?” “我?” “嗯。” 苏妗收回目光,“我没什么朋友。” 苏妗不是交换生,照理来说,在校一年多总会交到点朋友的。 杨清河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