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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吃饭时陡然停下了筷子,神秘兮兮的说:“你们等着。”唐宇帆和成安远皆疑惑的看着唐mama,唐mama冷哼一声,“肯定是把家里珍藏的老酒拿出来耍宝。”片刻后唐爸爸果真拿了一坛子酒出来,看得出来今天他是真的很高兴。“爸,你从哪里拿的?”医生很好奇那坛子酒是从哪里来的,忍不住问唐爸爸。一向严谨的唐爸爸居然卖关子,“秘密。”他看向成安远。“来,安远,陪我喝一碗。”唐爸爸先给成安远倒了一碗酒,酒一出坛子,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即使是不爱酒的人闻到也会忍不住想要品尝,成安远冷酷的面容散去了一丝冷意,他平静的深呼吸,着迷的嗅着醉人的酒香。“爸!”医生镇定的笑着,截下那碗酒一锤定音,“您忘了,安远他不能喝酒。”唐爸爸讪讪的笑,“啊,我忘了,”就这么一句话断绝了成安远的品酒机会,他不露痕迹的撇了撇嘴。“今天这么高兴不喝两杯太可惜了,”唐爸爸面露寂寞,没有人对酌,再香的酒也差了那么一点味道。“爸,就让安远以茶代酒吧,”唐宇帆要去拿茶来,成安远拉住他,“我去。”医生看了看男人笑了,“你坐着陪爸说说话。”“安远,让他去,你陪我说说话。”唐爸爸圣旨一下,成安远坐定在那,陪着自家岳父侃。不说话的人不代表他不会聊天。唐爸爸和成安远聊得挺开心的,成安远不仅懂得多,而且很多企业的秘闻他也知晓一二,唐爸爸听得很是开心,八卦这种东西人人都爱的。“茶来了。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医生留下两个大老爷们在这本意是想让他们多熟悉熟悉,但他又担心木讷的男人面对唐爸爸会冷场,没想到两人竟会相谈甚欢。“没聊什么,”唐爸爸对成安远眨眨眼,他可不像让儿子知道自己那么八卦。唐mama看着这一幕似笑非笑。吃完饭后唐mama把成安远单独叫到一边,塞给他一张卡,“安远,这是礼金,我知道你有钱,但这也是我们做父母的一点心意,你收下。”成安远看着那张卡,脸色怪异得很,最终还是收下了。唐宇帆看着两人走开的背影,笑得贱贱的,他当然知道自家老妈要干什么,私底下已经吃亏了,明面上怎么着也得占点便宜不是。“爸妈,我们回去了。”“去吧,路上小心点。”“好。”唐爸爸责备的问:“你怎么不留他们过夜?他们难得来一趟。”“怎么,你想听墙角?”唐mama瞥了一眼唐爸爸,唐爸爸语噎。回家的路上成安远老看着医生,似是有话要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一直持续到家里,开了灯医生靠在墙上,笑得狡黠:“;想说什么,说吧。”成安远掏出唐mama给的卡递给医生:“妈给我的,说是礼金。”医生瞅他,说的一点不心虚的!“媳妇,妈给你的你就收着。”成安远眼皮跳了跳,他漆黑,深沉的眼睛紧紧锁定医生,医生顿时感觉瘆得慌,缩了缩脖颈。“呵,钱给你管。”轻笑出声,男人意味深长的瞥了医生一眼,然后就走了。唐宇帆愣在原地,一脸懵逼,那是什么意思?成家大宅,成老爹和成mama正在密谋,“他爹,家里的规矩见媳妇得送见面礼,包红包,宇帆是个男的,我们还要送么?”成老爹幽幽的望着老伴,“你不送还等着他们家包红包给咱儿子吗!”瞅着成老爹那个脸色,成mama就懂了,“好啦,我知道,我会准备。”作者有话要说:刚才把这张贴到另一篇文,咋整???????我个坑货!第36章第36章成老爹是一个大老粗,地地道道的乡下人,又爱面子,再加上这些年开了公司身居高位,他自然就觉得自家儿子必须是娶的那个,无论如何不能等对方先提出礼金。成老妈和成老爹两人在一起大半辈子,彼此已经非常了解,她当然知道成老爹的想法,两天之后,礼金和礼物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和亲家见面。这时候的城市恰是刚至立冬,虽是立冬来往的行人皆是二八天乱穿衣,厚外套,短袖,露大腿短裙子,简直看得强迫症也要上房揭瓦。几天光阴却像几年,等得医生心焦,他有空就端着象棋找成安远大杀四方,引得成安远老是惦记着床下的糖果,那糖果还是果果在时,隔壁的大爷给他的,也不知是存了私心还是怎的,一直放床底下,封的严严实实的。见面的那天清晨唐宇帆起得老早,踹醒成安远翻箱倒柜的让他挑衣服。男人半聋拉着眼皮子给医生挑了几套,结果被医生通通pass掉,他一时起了怨恨,丢了手上的衣服,撂担子不干,躺床上要接着睡觉。医生搭配了一套衣服回头要问成安远,看人又躺床上了,他瞪大眼睛,“你起不起来?今天两家长见面,你还一副散漫的样子!”对唐宇帆来说,两家家长见面这是大事,偏偏身为当事人之一的成安远竟然不把这事放心上,他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是一拳。成安远眼皮子掀了掀,“我等你收拾好了再起来。”“你来得及么!”成安远瞥了医生一眼,“你别拉着我折腾,别忘了我需要充足的睡眠时间。”“你睡了时还不够么!”唐宇帆恨铁不成钢道:“哼,你这样的,真不知道是怎么管制下属的。”成安远叹气,无奈地把人扯进怀里,“像平常一样就好,两家家长早就知道我们的事,今天只是见个面,你紧张什么。”唐宇帆蹭了蹭成安远的肩窝,嘴角上扬。就是因为心里老想着从今往后,这个男人是真的属于自己,所有的小三小四小妖精通通退散,他就神经高度兴奋紧张,这一激动起来就停不下来了,今天及以后的所有日日夜夜都与以前不一样了。他们是合法夫夫。想到这里医生笑出声,透过衣物发散出来的笑声听在成安远的耳边闷闷的,他挑起医生的下巴问:“有什么好笑的?说来听听。”医生瞅着男人,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倏然大笑,“哈哈哈……”笑得岔气了,他不住的咳嗽,成安远蹙眉,轻轻拍打他的背部。“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