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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亮的出奇。仙府大门。白玉盖起的府邸在大雾中若隐若现,牌不知是谁题的,气势凌人,含着一种境界。大门外有两只模样新奇的兽,温世繁叩响大门,“有人在吗?”空荡荡的回音传来,大门缓缓地开启。温世繁戏谑地笑着,毫不犹豫地迈进仙府。金色的长发飘忽着进去,大门猛地关上了,轰鸣的响声,让一切格外诡异。一道血红的身影藏匿在一旁的草丛,阴沉沉的笑着。“温世繁……”“你终于来了……”“熟悉的仙府啊,”温世繁进了门,信步走着,是不是左看看右看看,琴声依稀穿出,弹琴人的琴技十分精妙,曲子悠扬而伤感。他走到寝室,季扶青在里面站着,琴是一道虚影在谈,三千银丝散落,只是五官模糊,只能看出一点儿原本的影子,“是我。”季扶青淡淡地说,负着双手,面无表情。“我当然知道是你,”温世繁笑了,“来,小青青,亲一个。”季扶青拍下他伸出来的爪子,把小小的娃娃抱起来,亲了一口。温世繁慢慢,慢慢的红了脸。痞痞的一笑,还住季扶青的脖子,“要再来吗,情哥哥。”季扶青笑笑,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牙齿,“对着嘴亲,阿繁。”温世繁往地上瞥了一眼,又看向季扶青,“这么厉害?”随后才慢慢靠向他的脸,修长的手指捋着他雪白的长发,“那么我就要满足你了。”他含糊不清的说,笑的乖乖巧巧,露出一颗小虎牙。阿青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喜欢的要死掉了。他热烈的拥吻着一脸禁欲的季扶青,季扶青可以看到他的双眼紧闭,弯弯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他这才闭上了眼,轻轻的回应着。只要你开心,我会开口。他如此想着。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为曾经的将军与燕帝点蜡。第13章13小孩儿把他扑倒在地,整个人半跪半依的在他身上,他显然是很喜欢自己抱住的那位,笑得眉眼弯弯,活像个狐狸一样,张牙舞爪的秀着自己的战果,向入侵者宣告着他是我的,“别……”季扶青脸涨红了,雪白的长发落在草坪上,衣服上也沾了些污垢,配上这幅表情,就像是要被侵犯的良家妇女,诱人又禁欲,温世繁半跪在他身边,他身体的重心全部向季扶青靠去,金色的长发被撩到耳根后,眉眼是小孩子一样的,却很艳丽,很欧化。可以看出以后的模样绝对差不了,他海蓝色的眼睛清澈得很,里面印着季扶青的样子,清晰的刻着一样。“情哥哥……”他娇笑着,手指轻轻蘸着季扶青柔软的唇,最终在唇珠上停了下来,温世繁一缕金发垂了下来,显得人更可爱了,他的动作却给他添了另一层意义。“阿繁……”季扶青白皙的脸上透着粉红,闭着一双醉人的眼镜,手搂着温世繁的后腰,小心他后仰了过去。“叫我郎君……我的好哥哥。”温世繁轻轻的说着,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郎君……”季扶青的声音愈发的小了,嘴紧抿着,不敢张开。“情哥哥……”温世繁恋恋不舍了一会,才缓缓起身,整个人是坐在季扶青身上的,他笑了,“你看,这是哪呢。”周围是很好看的,溢着满满的流光,那些流光才叫美,轻轻缓缓地流动,银蓝色和淡金色交织着,纠缠着,温世繁把右手展开,轻轻抬向天空,动作虔诚,双眼也闭了起来。那些流光溢彩就溜到他指尖,四下逃窜,季扶青说不上怎么样看着,半晌后,才双手合十,闭上了那双墨谭样的眼睛。流光在温世繁四周环绕,“你也很想离开吗……”他垂眸,看向乞求一般的流光,曾经他是什么样子的呢,曾经我们是什么样子的呢。不正是慢慢变成这样的吗。眼前流转片刻,一位十四五岁样的少年出现,他披着品红的丝绸,露出圆润的肩头,脸色冷漠,眉间的朱砂痣烙印是十分讽刺,流光都向他靠拢。惊雀还是那一身红衣翩然,似乎随着岁月也没有改变什么,他的容貌还是当年那样。眉眼如画,眼尾的红愈发深了。“你们,到底知不知足!”惊雀赤着脚,白皙的脚腕上挂着细细的金色链索。“什么?惊雀,你要知道,并不是我们。”温世繁似乎也不忍,想起原本他暖洋洋的笑,和如今这样。“不是你们!说来轻巧,说来轻巧!”想起刚才他们的样子,“呵,惺惺作态,有什么事赶紧说。”温世繁摇了摇头,“我们只是来看看你。”惊雀不说话了,把脸撇到一边,原本青丝早已变成了满头白发,“那你倒是告诉我,如何才算是解脱……”惊雀本也不是什么顶坏顶坏的人,谈不上特别好,确是一个可以带来温暖的人,如今这副模样,到底说不上结局,“这里真的很黑,你们为什么不来尝尝呢,被黑暗吞噬的滋味……”他似乎回忆着深不见底的黑暗随着白衣人的离去笼罩着他,血瞳里满是恐惧。他笑了,“你们知道吗,岁月真的很长,如果可以的话,你们要是死掉就好了,或许我可以解脱。”温世繁也笑了,“解脱……没用的。我们也希望有一天,可以把这场该死的永生制止。”“推演结束。”温世繁揉揉发胀的太阳xue,到底是谁呢……竟然可以如此精确的还原曾经,惊雀……他觉得心脏猛的抽痛。“您已被强制下线,请注意休息。”“啊……”声音被带上了压抑的情绪,暗哑又粗糙。季扶青已经退出了光脑,此时正在看着他,眼眸深邃,见不到底。温世繁抱住他,觉得浑身上下都像被碾过了,酸痛无比。“到底是谁呢。”温世繁跟季扶青说,“谁会知道这些……”季扶青笑了笑,翻了个身,仰望着天花板,伸出双手比划,温世繁知道他在比划着天,觉得很想大笑,扯了扯嘴角,却笑得僵硬无比,索性作罢,把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睡吧。”他说,“不要去想那么多了,睡吧。”季扶青笑笑,也闭上了眼睛,同温世繁不一样,他已经对天道无所谓了。他爱怎样警告,就随他便吧。到头来,也不过什么也改变不了。同曾经,是一样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