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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己挣脱藤蔓,挺厉害的吗。徐禾总怕没拴住它,它明早出现在他床边那就不好玩了。拿着根蜡烛,打算去找它。模仿了几声鸡叫,喊了两句。最后徐禾在院子的一个偏僻角落找到了它。这里居然还有一丛豌豆花。粉色的豌豆花,茂盛的绿叶,不安分地大公鸡就在豌豆花丛里,随意践踏,用嘴翻着土找吃的。被蜡烛照到的时候,大公鸡第一反应就是大叫。哎哟。徐禾连忙扑上去。你可别叫,吵醒了薛成钰,他又要被怼了。但大公鸡和他斗来斗去那么久,早就身手敏捷。躲过徐禾,让他扑了个空,耀武扬威站在旁边,得意的仰天长叫一声。“咯咯——!!”直接打破了春日夜晚的平静。“……”徐禾内心滴血。他咬牙切齿还是把这只不知死活的辣鸡制服了,阴森森捏着公鸡的嘴:“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大公鸡,一泡泪眼抵死挣扎。夜风微凉。哒。是清脆的开门的声音。徐禾觉得浑身凉飕飕。这时,薛成钰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徐禾,你又在干什么?”“……”真他妈怕什么来什么。他把罪都推到这只鸡上面薛成钰会原谅他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会。低头看着满丛的豌豆花,徐禾突然就灵光一现。他抱着鸡,转过头,本来的打算理直气壮说出的话,在对上薛成钰寒冷的眼眸时,又缩回去,他吞了口口水。徐禾:“……我、我在研究。”小骗子。薛成钰笑了一下,眼神没变,“哦?研究什么?”妈耶,好吓人。徐禾艰难启齿:“研究……遗传学。”“……什么?”遗传学那么羞耻的东西都说出来了,后面徐禾闭眼也就索性一股脑说出来:“就是生灵交配之后会生下怎样的后代,这种,”他为了证明自己,还转身,快速摘了两株豌豆,硬着头皮:“啊哈,你看着两个,一个高的豌豆,一个矮的豌豆,你猜它们的后代会是高的还是矮的啊。”薛成钰:“……”徐禾:呵呵呵呵。他是猪吗,现在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卧槽是谁给他的勇气。孟德尔么?交配。后代。厉害了。薛成钰似笑非笑说:“你想得真是够远的。”徐禾干笑:“还好,还好。”薛成钰的笑意转瞬即逝,一脸冷漠,手指指着他手里的鸡:“明天,别让我在看到它。”徐禾:“好的好的。”薛成钰又道:“还有,你以后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书。”徐禾:“……好的好的。”昨天看宫女洗澡,今天研究交配。幸好步惊澜和薛成钰都不是爱告状的人,要是被他外婆或是他娘知道了。他怕是真的要死哦。靠。第13章做个魔方休沐日来临的前一天,博士上完课后,就布置下了回去的作业。就是今年春试的题,要求他们回去各写一份策论。徐禾垂头丧气地伸长手臂,搭在桌子上,他现在字都还写不好看,这作业是真的要命。大胖娃一直想找机会跟他说话。如今可算逮着了机会。“你别气啊,我哪晓得你小子那么纯情。要知道你连姑娘洗澡都不敢看,我绝对不拉你去,别气了吧。”徐禾:……“我没生气。”“那你一直不理我。”徐禾对大胖娃这小屁孩没什么气不气的。他就是混日子来的,等着做完系统给的任务,马上就回去了。但也确实是不想和他多说话,毕竟智商太低会传染。翻了个白眼,从凳子上离开,去找薛成钰。回到院子后,他收拾了下东西,监丞稍后会把他送回家。翻来翻去,其实好像也没什么东西要拿,毕竟将军府离得也不远。他最后蹲下身,和大公鸡面对面,眼睛瞪眼睛,“鸡兄,我要把你送走了。”大公鸡默默看他。徐禾抱着它,打算直接送给厨房。还没走几步,突然就听到有人喊他。回过头,是大胖娃站在墙头不停地跟他挥手。“啧。”徐禾记起来自己在墙上放了花瓶碎片,顿时抱着鸡慢悠悠走了过去,说着:“你又来?有本事再翻墙进来啊。”垃圾。大胖娃也看到那锐利的碎片,被吓得脸一白,但他还是不忘前来的目的。小心翼翼地托起一只油纸包裹的鸡,说:“我给你道歉来了。”徐禾扯了扯嘴角。这道歉的方式也真特别。他叹口气:“得了,我真没生气。”大胖娃犹犹豫豫,“那你要么。”徐禾:“你自己留着吃吧。”大胖娃得了回复,心也大,喜滋滋抱着他的鸡回去了。这时一阵风过,油纸包裹的鸡上胡椒粉落了下来,徐禾仰着头,一不小心叫粉进了眼。瞬间刺激得眼泪冒出。他真是哔了狗了,有点无语,用手揉着眼睛,慢慢地也把那东西弄了出来。这才好受了很多。回过头,就和薛成钰面对面。身后豌豆花摇曳,红色粉色交叠相映,绿叶里生机勃勃。薛成钰所见的。就是粉雕玉琢的男孩,一手抱着鸡,一手揉着眼,大而漆黑的眼睛里有水光,眼眶微红,似诉说着无尽的委屈。男孩呆呆看他,吸吸鼻子,还说了句:“薛哥。”徐禾第一次见面喊了薛哥哥之后一直就觉得这称呼腻歪的很,干脆省了一个哥。薛成钰对这个称呼只当没听到。目光从徐禾手上的鸡到他明显哭过的眼。清冷的脸上唯有诧异。一只鸡而已?就那么舍不得,居然还哭了。薛成钰想了想,说:“你要是真不舍得,留下也可以。”徐禾:“啥?”什么不舍得,不舍得回家么。他又不是学疯魔了。见他一脸懵逼的模样,薛成钰垂眸,掩去神色,冷道:“没什么,你快走吧,监丞已经在外等很久了。”徐禾点头:“哦好。”顺道他把大公鸡送进了厨房,给了厨房管事。徐禾还尽了他最后一点良心,叫他们别杀这只鸡,由着它自然死。马车到了将军府,一下轿,门口笑吟吟的就是他的阿姐。紫色罗裙,红唇贝齿。昭敏郡主一脸戏谑:“怎么样啊?”徐禾如实说:“生不如死。”昭敏郡主葱白的手指一点他的额头:“你也就这点出息了。”回家之后,徐禾才知道到,他娘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