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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侠客有些错愣:“不,不算吧?” “嗯,我觉得也是。”古屋花衣表示理解:“如果是搭讪的话,手法太拙劣了。” “……噗,咳咳。” 差点笑出来的库洛洛立刻捂上嘴,唯有一耸一耸地肩膀出卖了他。 侠客顿时哀怨,团长你不能这样。 “你应该跟库洛洛多学学。”听到笑声,古屋花衣像是才想起某人的存在:“他是专家。” 库洛洛:“……” 侠客:“噗——” 接收到自家团长意味深长的一瞥,侠客立即收起所有表情:“抱歉团长,我去前面打探一下!” 说完拔腿就走。 “他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看着侠客远去的背影,古屋花衣好奇地问:“比如抢了你老婆之类的?” “……”耳目极好的侠客顿时被脚下的树根绊了一个趔趄。 “没有。”库洛洛收回视线:“你很好奇?” “当然不是,只是帮你找个话题而已。”古屋花衣耸肩:“搭讪找不到话题岂不是很苦恼?” “你刚刚说了我是专家。”他反讽。 “啧,真记仇。” “有吗?” “那好吧专家库,你想跟我说什么。” “……” 库洛洛说了什么她没有听见,因为注意力全都被血滴子小姐突然冒出的声音给占据了。 【亲亲,你怎么又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巧合。】她发誓【你消失了好久。】 【处理一点小事……不对你别岔开话题。】 【就是,找什么借口。】该隐也来凑热闹【棉花糖啊,在哭泣。】 “……都特么给劳资闭嘴。”古屋花衣忍无可忍。 “什么?”某青年无辜躺枪。 “我是说……” 她倏地闭嘴,两人同时戒备,望向四周。 几秒钟之后,侠客的身影从林子里窜出,带着飞扬的树叶。 “有人朝这个方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库洛洛是个妖孽,在花衣手上吃一次亏就够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正所谓,人生不能同时栽进一个坑里。 花衣: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之于我就是一个反义词? 某萧:那是因为我想让你多吃苦,这样才好多长经验教训。 花衣:……你真是我亲妈。 【打个小广告】↓某萧正在努力存稿中的新坑,也是一篇综漫,存稿差不多了就开,感兴趣的妹纸可以戳戳 第85章 猎人 有人来了?在这种时候? 古屋花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库洛洛,后者的表情没变,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是了,在这么大的森林里,偶遇什么的,显然是毫无可能性的。她想起考官一开始的提升,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条线索,这意味着什么? 可不是人人都像她这般不识字的。 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是自己太多心了吗? 念头转的飞快,其实也不过转瞬而已。古屋花衣已经打定主意,决定认真做好‘受人保护’且‘手无缚鸡之力’这一弱女子形象。 想到这,她故意后撤了几步,努力稀释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她的功力显然不怎么样。 “怎么了?” 古屋花衣刚刚后撤一步,脚后跟还没来得及着地,另外两人的视线已经转了过来。 “不用顾虑我。”她说得义正言辞:“我会尽量不拖后腿的。” “怎么会是拖后腿。”库洛洛微笑:“古屋小姐不要妄自菲薄。” 他的语气笃定充满自信,令人感到全身心放松,不由自主地就想将自己全部的信任都交托于他。 ……扯蛋。 银发少女扯了扯嘴角:“你是第一个这么夸我的人,不错有眼光!” 库洛洛:“……” 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被人围在了中间。 “侠客,你没说对方有六个人。”库洛洛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娃娃脸少年,用眼神询问道【怎么回事。】 侠客耸了耸肩【我只控制了一个人,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 【信息收集的不到位。】 【嗨嗨~抱歉团长,下次注意。】 “我说你们俩,大庭广众之下眉来眼去也就罢了,至少分清场合嘛。”古屋花衣出声打断他们的交流。 库洛洛已经学会了自动过滤从她嘴里冒出来的各种词汇,不冷不热地反击道:“他们的目标好像是古屋小姐你。” 【目标?】脑海里,血滴子小姐的声音忽然响起,十分讶然【亲亲你又欠了什么情债吗?】 【为什么一定是情债。】古屋花衣咬牙切齿。 【他们都是男的。】 【……】 这个理由真是,让人毫无反驳之力。 古屋花衣当然也看见了那个被她掰断了手腕的胖子,自然也明白库洛洛口中的目标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视线只是扫了一圈便下定结论,乌合之众。 连个有念的都没有就干来找茬,究竟是谁给他们的信心? “这是要我自己解决的节奏?” “说不定对方是来道歉的?”库洛洛随口猜道,笑容里满是戏谑。 “所以你们是来道歉的?”古屋花衣目不斜视,顺着他的话说道:“那倒不用了,自己退出考试就好。” “臭丫头!该道歉的是你。”自以为在人数上压倒了对方的胖子有些嚣张:“乖乖把你的号码牌交出来,不然爷撕烂你的嘴。” “真是令人纠结的选择,虽然这么做不太好……但如果你一定要坚持的话……”古屋花衣很是苦恼,随即歪了歪头:“没办法了,你去撕吧。” “啥?”这对话的发展模式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去?去哪儿? 古屋花衣抬手一指:“号码牌都在他手里。” 话音落下的同时,库洛洛迅速窜出,拉过距离他最近的一个人,而自己整个人都躲到了他的后面。 砰——砰—— 只听两声枪响,他松开手。身前的挡箭牌失去支撑,缓缓坠落在地。脸上的惊恐还没有散去,却已然死不瞑目。鲜血从他身上的弹孔潺潺冒出,染红了身下一片草地。古屋花衣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死人的血不好喝’,这才将心底冒出的欲|望压下。 突变仅仅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 开枪的两人甚至是在库洛洛蹲下,从枉死者身上拿出了号码牌之后,这才堪堪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你……你……”其中一人哆哆嗦嗦,甚至连拿枪的手都有点不利索。 “怎么?觉得自己杀了同伴,心有愧疚吗?” 由于另一个开枪的是侠客cao纵的傀儡,为避免暴露,他主动开口:“如果感到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