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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席啊,唉,对了,三天够不够?会不会太少了,要不六天,哈哈,你可是咱沂州府第一个中县试案首的商家之子,哈哈,我是案首的哥哥。” 林清扶额,哥,大哥,你是我亲哥。 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反正林家以后是你的,你不怕败家就败吧,反正林家也不差这点钱。 林清转身回到内院,去看他娘。 结果他还没进内院,就听见他娘的笑声,还有他妹也兴奋的跟着说什么,居然还有他二婶,他二婶的大嗓门听的最清楚。 “清儿考案首啦,那岂不是县里的第一名。天哪,我侄子这么厉害!大嫂,你以后可是要跟着享福的!淑儿,这下你还担心什么,你哥哥要是中了举人,以后沂州府的才俊还不是排队等着娶你!” “婶子你惯会取笑我。”林淑害羞却又心喜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林清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终于松了一口气。 ………… 连续几天,林家都沉浸在林清中案首的喜悦中,一扫前些日子的愁苦。 林淑也开始露出笑意,甚至开始打扮自己。 林父李氏惊喜于两个孩子的变化,身子骨也渐渐好了,也不再夜夜难眠。 正当林家又开始重新焕发出生机,欣欣向荣时,一条消息迅速在沂州府读书人中传来,顿时如一个惊雷,将众人惊了起来。 “什么,说我县试作弊!”啪的一声,一只毛笔在林清手中被折断。 小厮战战兢兢的复述从外面听到的消息,说:“外面传您买通了县令大人家的仆役,仆役透了题,您才中了案首。” “呵呵!倒是有趣”林清听了,冷笑了一下,柿子捡软的捏,这些人倒是会挑人。 不过,和一个老师玩作弊,还是诬陷作弊。 林清重新拿起一支笔,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字: 作! 第三十一章(二更) “清儿”林父和林泽急匆匆的赶来, 看到林清就焦急的喊道。 林清放下笔,转身道:“爹, 大哥。” 林父一把拉住林清的手, 说:“清儿,别听那些人胡说,爹爹相信你。这事爹爹来处理, 你放心。” 林泽也在旁边说:“弟弟,大哥亲自陪你去考的,你肯定是凭自己本事去考的,可别听那些人胡说,那些人是妒忌你, 想污蔑你才这样说的,你可要沉住气, 不要落了他们圈套, 这种事我和爹爹遇到多了。” 林清听了鼻子一酸,他爹他哥还是当他是小孩子,什么事都打算为他出头。 林清拉着他爹他哥坐下,让屋里伺候的丫鬟小厮下去, 然后对他爹说:“爹爹,这事你不用管, 我会处理。” “清儿, ”林父一听急了,说:“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你要是去和他们对峙, 他们会把你绕进去,到时你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乖,这事交给爹爹来处理,保准这事很快平息下去。” 林清暗叹,他爹爹不愧是做生意多年,尔虞我诈见多了,哪怕从来没经过科考,可是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本质。 诬陷,越描只会越黑! “爹爹,你放心,我不会出去给他们对峙的,本来就没有的事,说的越多只会越让人找到攻击的把柄,到时只能深陷其中。”林清说道。 “不愧是我的儿子,一点就透。”林父自得的说:“这事你不用担心,交给爹爹,我保证让这个幕后黑手悔不当初。” “爹爹,不用了。”林清阻止道。 林父摆摆手,说:“怎么不用了,我怎么能让你受委屈,要是我不处理,他们还真当你是软柿子,随他们捏!” “爹爹,”林清笑着摇摇头,说:“我说不让您处理,不是想息事宁人,也不是懒得惹麻烦,而是,这事真不用处理,因为有人会处理,并且会非常认真的处理。” “谁?”林泽好奇的问。 林清冷笑道:“当然是县令大人,那个幕后黑手,大概想不到,他这流言,困的可不是我,而是咱的父母官老爷吧!” “这是怎么回事?”林泽问道。 林清淡淡的说:“自有科举以来,就有作弊事件不断发生,毕竟作弊背后有着极大的利益,因而历朝历代对科举作弊事件处理的极严。前朝重文轻武,天下读书风气极重,因为众人极力抬高读书人的地位,所以前朝作弊尤甚从前,因此前朝高宗皇帝曾经下令:凡在乡试及以上科举中作弊者,连坐九族,在乡试以下科举中作弊者,革除功名,永不录用。” “这么狠!”林父和林泽一惊。 林清摇摇头说:“不狠,怎么能杜绝作弊之风,不杜绝作弊之风,怎么能保证科举的公平,如果连国家唯一的选士都出现了信任危机,那是会动摇国之根本的,当皇帝的又怎么能不急,怎么能不狠!” 林父想到别人的诬陷,恨恨的说:“这幕后之人心思这么恶毒,居然想毁了你,我非得找出这个人,让他知道我们林家不是吃素的!” “狠是狠,不过却是个蠢的”林清讥讽道:“当初高宗下圣旨后,科举确实为之一清,那几年,由于检查之严,堪称科举最公平的。 可没几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作弊手段永远是与时俱新的,想作弊的人开始不自己作弊了,开始找人帮忙,而这个人,就是考官,尤其是主考官,于是高宗十五年,出现的当时震惊前朝的会试泄题案。 此事一出,天下皆惊,高宗皇帝大怒,此次主考的考官全部下狱,举子被捕达上千人,几乎全被处死或流放,后世称为‘乙未舞弊案’,此次事件后,高宗再次下令,凡考官者有故意泄题漏题等循私舞弊的,连坐九族,发配边疆。无意漏题泄题的,考官剥夺官身,永不录用。 本朝科举制度沿袭前朝,并无改动,所以这些律法仍然适用,如果按流言说的,我偷偷贿赂县令大人的家仆,家仆泄题给我,那县令大人这可算得上是无意泄题漏题,爹爹,你觉得现在谁的麻烦大了?” 这简直想都不用想,当然县官老爷更急,毕竟他要面临着丢官,并且削为平民,永不录用。 林父和林泽一听顿时放下心来,有时候,天塌了,有个高个子的顶着,确实很安心! “这些人也够蠢的,这种的流言都说的出来”林清讥讽道“也不知道这些年的书读到狗肚子去了,这科考作弊是律法中明文规定连坐的几条之一,居然都记不住,而律法是策论必考之一,也不知道这些人策论是怎么考的。” 林清突然顿住,这才想到了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丫的,这县试不考策论啊! 别说县试,就连府试都还考不到策论,只有院试,才刚开始考策论,还考的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