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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我会让你喜欢我的。我们,有的是时间。”他吻了吻襄清唯的鼻尖。 襄清唯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她已经很久没跟人这么接吻,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她脑袋不清楚。 晨律翻个身,躺到甲板上。海风吹到脸颊上,像温柔的抚摸。 躺了一会儿,晨律听到身侧的人说:“我并不是喜欢你……” 晨律打断她:“别急着拒绝。我问你,我可以追你吗?” 襄清唯迟疑了。她并不讨厌晨律,甚至喜欢他偶尔流露出的天真。 晨律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说:“好。” 晨律对着太阳笑起来。 阳光真好。 ———— 他们没能去潜水,艾阳一个电话打过来,两人匆匆赶回片场。 卓牧哲要求两人补一场戏,之前拍的不够好。 具体原因只有艾阳知道。他今早上告诉卓牧哲,襄清唯和晨律一起坐车出去了。 襄清唯和晨律重新准备。 襄清唯问小邓:“不是拍的挺好的么?” 小邓挠挠后脑勺:“我也不清楚啊,卓导说的。” 襄清唯觉得卓牧哲是在整她。不就是变相拒绝了他么,怎么这么多气生? 艾阳手肘拐拐卓牧哲:“哎,你这就过分了啊,人小唯没做错什么吧?你这是生谁的气呢?” 卓牧哲说:“我在生我自己的气呢。” 明明她把自己说的那么不堪,还把他耍了,他却觉得心里有无名火在烧。 如果她真的是她自己说的那种女人,他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烦。 拍完戏,襄清唯到显示器前看回放。艾阳在边儿上喝水。 拍的还可以,不过拍完她有点不在状态。 “怎么了?”艾阳问她。 “哦,没什么。”襄清唯表情有些楞。 艾阳以为她不舒服,探头过来看她的脸。 看了一会儿——不太对劲儿。 “小唯,你这嘴唇——是不是有点儿肿?”话一出口艾阳就觉出不对了,嘴唇肿?! 她跟晨律一起回来的,这?! 襄清唯脸一下子红了:“艾导你说什么呢!” 她扭头走了,她的语气不像是生气更像是被发现的懊恼。 艾阳惊得手里杯子都要拿不稳了。 “这……这……”艾阳戳戳卓牧哲肩膀,“你听到了没?” 没回答。 气压好低…… 他还是跑吧。 艾阳心中感叹,襄清唯哟,你这是惹卓导生气了哟。 艾阳以为卓牧哲会再要求重拍,结果没有。 艾阳跑到襄清唯边上。 “小唯咱来聊天儿吧!” “不要!” “哎哎,”艾阳凑近了压低声音说,“你们到哪一步了?” 一脸坏笑。 “没有!” “骗我,没门儿……”艾阳满脸写着得意。 “艾导你怎么这么八卦?!”襄清唯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她不说,艾阳自己猜:“不会已经上垒了吧?” 襄清唯捂着耳朵跑开:“没有没有!” 小邓含着一个棒棒糖路过:“艾导你可是有家室的男人。” 不能这么调戏姑娘的。 “你哪来的糖?”还是棒棒糖。 “喏。”小邓拿棒棒糖一指。 那边,晨律在发糖。 “他这是发什么疯?” 小邓摊手。 —— 接下来的两天剧组忙的不可开交,襄清唯补了几次录音,她的小假期就这么结束了。 收工回去已经半夜,襄清唯洗完澡躺在床上,长舒一口气。 终于拍完了。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明天收拾东西,后天飞机飞北京,然后在北京继续拍。 窗户没关,海风吹着窗帘晃动。 襄清唯在床上磨了会儿,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烟。 阳台风大,襄清唯裹了个披肩坐在栏杆上,倚着墙。 她得想清楚几件事。 第一,卓牧哲是不是真的对她有想法。 第二,她这么答应了晨律是不是不负责任。 对卓牧哲,她不太清楚,说讨厌,又觉得这人怪心软,让人恨不起来。 对晨律,就是觉得一起说话闹闹挺开心的,不用端着,很放松,很舒服。 一根烟抽完,襄清唯觉得有底了。 无论是卓牧哲还是晨律,都是好感,不是爱。 卓牧哲那边基本是搞僵了,也不用担心接下来会尴尬,对晨律,她还没准备好开始一段新感情,总这么吊着人家也不是她的作风。 襄清唯摁灭了烟头。 心说,襄清唯,你还真是挺会撩的。 卓牧哲闻到有烟味。 他从躺椅上坐起来。 难得他对一个女人好奇,这个女人还拿他当傻子。 “襄清唯,你是不是想把我呛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上一章写的太赶了,这一章写的我很喜欢。祝看文愉快。 ☆、第14章 襄清唯觉得头疼。 “你又没说你在这里。” “一个公众人物像什么样子。” 襄清唯见不到他人:“你不早点休息干嘛呢?” 卓牧哲其实是在想工作的事情,自然风比空调风舒服,阳台风大,还能听到海声,躺着再适合不过。 襄清唯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答复,又说:“卓牧哲,咱们好好谈一谈。” “不想谈。” 襄清唯手里捏着打火机,这是不是傲娇? 卓牧哲听着没动静了,等了一会儿,身边“嘭”地一声。 卓牧哲说:“我靠。” 襄清唯拍拍手上的土,一脸得意:“不赖吧?” 卓牧哲看着栏杆,她就这么顺着挂藤蔓的绳子爬上来了。 “你摔死怎么办?不要命了?” 襄清唯甩甩头发:“我觉得那天咱们没说清楚,咱俩呢,可以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卓牧哲没好气:“别跟我扯没用的,以后这种事不许做听到没有?!” 襄清唯做个无所谓的表情:“你又不是我的谁。” 襄清唯,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 襄清唯走过来弯腰看他的脸:“怎么?生气啦?” 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香味,她站着他坐着,她这一弯腰,饶是灯光阴暗也被他看到领口里的风景。 卓牧哲默默扭过脸不看她。诱惑什么的,她从来都是信手拈来。靠。 襄清唯不知道,自顾自说话:“我也清楚呢,你无非是看我长得漂亮,这个我知道,但是这一行最不少的就是漂亮姑娘,心动啥的都是在所难免的,只是一时冲动,做出些不好的事情就不好了,所以咱们压住苗头。你呢,就好好做导演,我就好好演我的戏,彼此不干预。” 气。 “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