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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手…… 比如揉胸毛,揉脑袋,捏爪子。 后来,有一晚脑子一抽,画了两只金毛。 一只叫七宝,一只叫七崽。 本来想贴上微博的,但……最后当成私货藏在本子里了。 纪言信的目光凝了片刻,才移开眼,往前翻。 她的字倒写得很清秀端正,排列在一起,看着赏心悦目。 只是笔记的内容,实在不敢恭维。 纪言信又随手翻了几页,再往前,基本上都是只有一个课题,一副原理图,然后就是她的随手涂鸦。 看来,上课没少做小动作。 他抬眼,看着她:“想问什么。” 纪言信问。 戚年“啊”了一声,耳根子红了红,小声回答:“要问的太多,我也不知道要问什么。” 专业词那么多,她只记得住几个,就连提问……都很困难。 良久,还是纪言信问:“替刘夏摘的笔记?” 戚年点点头。 “哦,那不需要了。”纪言信把本子还给她:“你摘得再详细,也许她也看不懂。” 戚年:“……” 纪言信像是没看到她无辜的表情,语气淡淡的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戚年摇摇头,失落地:“没有了。” 见他这就要走了,戚年又赶紧举手:“有!有一个!” —— 等到晚上。 戚年下了课,先给刘夏打电话问问情况。 昨天凌晨,戚年都已经睡着了。刘夏发过一条短信,说她已经安全下机到医院了。 戚年中午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没人接听。 这样的特殊情况,她应该是没空,或者是无暇顾及了。戚年便没有再打扰,李越在她身边,这让她很放心。 专业课上了一下午,加上周欣欣把拟好的合同发给她,她光是看合同就看得头昏眼花。 以前,她和路清舞还是好基友的时候,合同这种事,她都会交给路清舞把关。可也就是太过信任她,才铸就了这几年大小风波不断。 刘夏说她没长脑子。 戚年想了想,觉得挺有道理。 那时候即使不懂事,可未免也太缺心眼了……可不就是没长脑子么。 她叹气的功夫,刘夏已经接通了电话,声音有些沙哑,听着却还挺精神:“叹什么气呢,是不是又干什么蠢事等着我给你补窟窿了?” “哪有!”戚年嘀咕了声,问起:“姥姥,还好吗?” “嗯,我下飞机的时候,我妈才告诉我。送姥姥抢救过一次,人是救回来了,但还在危险期。不过,现在这样的消息,对于我来说,都是好消息了。” 戚年垂着眼,有些难过:“摸摸你啊。” “呸。”刘夏笑了一声:“我有男人,还需要你摸啊。” 戚年:“……”行!你有男人,你了不起。 她哼了一声,拔了叉子,搅了搅热气腾腾的方便面,深深地吸了口气。 刘夏一听这声音,隔着手机都能闻到她那红烧牛rou面的味道:“又没吃饭呢?” “下课晚了。”戚年往嘴里塞了一叉子的方便面,声音模糊:“又懒得自己做,外卖都吃腻了……” 刘夏“嗯”了声,问她:“今天是你发动猛攻的第一天,有进展吗?” 她这么一问,戚年跟被踩了尾巴一样,顿时不吱声了。 这动静…… 刘夏揣测:“惨烈?” …… “非常惨烈?” 戚年咽下泡面,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是真的信纪言信时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人了,我早上送早餐,他奚落我。我青梅爱爆发帮你摘笔记,他羞辱我!我,我……我快要气死了!” 刘夏很淡定:“正常。” “但我把他噎回来了!” 刘夏“嗯?”了声。 ※※※ 楼梯口,来来往往的都是人。 纪言信不方便和她在这里久站,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边走边说。 戚年自然是屁颠屁颠地跟上,走到了绿草坪旁那条石子小路上,才开口:“我周末的时候能不能去看看七宝?” 她原本可是斗志昂扬,哪怕死皮赖脸,都要跟他回办公室缠着他教重点。 可转念一想,这不利于长期发展啊,于是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好主意! 结果…… 纪言信停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凉薄又不客气:“戚年,你对我的企图是不是太不遮掩了点?” 戚年愣了一下,点头,理所当然地回答:“知道啊。企图明确又强烈才能让你知道我的决心啊……” 第二十二章 论厚脸皮,实在是没人能够敌过戚年。 小学二年级时,戚年借了李越的金刚铁甲模型回家玩。结果不小心,掰断了模型的一条腿,气得李越一个星期没理她。 刘夏那时候还是个心愿世界和平的善良女孩,很热情地给两人当起了和事佬。 奈何,李越从小就很固执,哪是随便哄几句就能哄好的? 加上这个金刚铁甲的模型还是他姑姑从美国带回来的限量版,事情很棘手。 戚年转遍了z市所有的玩具店,最后在商场看到了陈列在柜台上的模型,可惜是非卖品,只做展示用。 戚年为了在李越生日前买下这个模型,每天放学之后雷打不动地去商场找老板软磨硬泡。 老板见她大有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架势,没挨过一个星期,就把模型卖给了她。 所以,刘夏在这场追逐站里,更担心的……反而是纪言信。 ※※※ 戚年早上有课,等下了课,先回公寓把合同复印出来。一式两份,还有她的身份证复印件。签完字,又仔细地看了一遍。确认无误,经过快递驿站时,顺手投递。 这么一阵忙下来,等赶到实验室时,还是来迟了。 纪言信已经来了。 戚年轻手轻脚地把书包放在刘夏在生活区的桌上,抱着画纸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悄无声息的,并没有惊动别人。 倒是坐在办公桌前的纪言信,头一抬,准确无误地逮到了这只迟到的小老鼠。 戚年吐吐舌头,也不藏了,放轻脚步走过去:“纪老师。” 纪言信点点头,眼神毫无波澜地扫了她一眼,压低的声音沉蕴又醇厚:“迟到了要写一千字的检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