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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往前面档路的人的屁股踹去。 “嗷——”那人惊叫一声扑倒在地上。 “走开,别挡路!”如翠姑娘十分有气势地边踹人边叫道,很凶残地踹开了一条路。 那些人皆背对着他们,所以一时间竟然让如翠姑娘轻易地踹倒了几个,除了先前两个被踹倒在地上的两人,其他的倒是被旁边的同伴抱住才免于跌倒。 温良一脸木然,跟在后头的尚溪及两个侍卫面无表情地低下脑袋,这种时候就是考验他们作为下属的反应能力了,死也不要作出多余的表情。 被堵在巷子中的孙俏俏看到如翠姑娘如此神勇地出现,又惊又喜,跳了过来直接从温良手中扯过如翠姑娘的手,喜悦地说道:“表嫂,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说着一把扑到如翠姑娘的怀里蹭了蹭,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 如翠姑娘笑眯眯地摸摸她的脑袋,说道:“我见到你也很高兴。不过今天是下元节街上人多,怎么出来不带些人?” 孙俏俏撅起嘴,叹了口气,“表嫂,这儿的人真多,我们被挤散了。” 一旁的温良盯着抱着他娘子的小表妹,眼睛眯了眯,然后视线转到那十几个少年身上,年纪看着都不大,就十几岁出头的年龄,脸上稚气未脱,但却是一身的富贵之气。再观他们的衣着,衣料都是极好,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有钱有权的家族的少爷。 一会儿的时间温良已将现场的情形观察得差不多,并且也将这十几个少年公子了解得差不多,心里倒是对他们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有些好奇,他倒要瞧瞧他们想要干什么。 两个女孩子高兴地说着,但那些被如翠姑娘彪悍地踹倒的公子哥儿可不乐意了,心中颇为恼怒,好不容易发现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落单,正准备邀请她一起去乘彩船游河时,却杀出了个程咬金!这女人是打哪来捣乱的?还如此大胆地往他们屁股上踹脚丫子,连他们爹娘都没这般干过呢。 “你这臭女人,你……” 话未说完,如翠姑娘目光一转,板起脸怒斥道:“你们几个大男人堵在这里欺负个落单的小姑娘不觉得亏心么?看你们的年龄,应该是还在书院上学吧?小小年纪不学好到处调戏姑娘家,对得起家里辛苦养育你们的父母么?对得起皇上对你们的期望么?” “你——” 其中那个先前被如翠第一个踹脚丫子的少年长相斯文俊秀,此时被落了面子脸色极难看,一脸要杀人的表情,怒道:“你这女人胡说八道什么!咱们是见她一个人落单,正想邀请她一起去游河呢!我们可是正正经经的人,才不会做出欺辱女人的事情。” 如翠姑娘还没说话,孙俏俏一脸不高兴地说:“你骗人,你们先前说就算要用武力也要将我绑上船的!” “嘿,小妞,你不能这样污蔑咱们卫少爷。”其中一个脸圆圆胖胖的少年说喊着。 “对啊,咱们卫公子是一片好心,舍不得美人落单难过才会邀请你的。” “就是嘛,今天是下元节,大家都上彩船游河,咱们也只是想请你去游河罢了,可不会做糟糕的事情哩。” “小妞儿太不识好歹了,比学院里那些女人还要难缠……” “不不不,学院里那些都是大家族的千金贵女,她们矜贵自持,不屑和我们一起去游湖呢,人家是答应了大皇子他们了。” “所以卫公子邀请不到那些眼高于顶的贵女,就想到街上来绑一个去?” “笨蛋,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就算是事实也不能说出来啊!” “……” 温良满脸黑线地看着这群讨论得热闹的少年,是不是忘记还有旁观者在啊?话说现在的书院里的学生都是这般……二的么?温良突然觉得他未来会很辛苦,原本还打算有空时应青山书院山长的邀请去书院代课,现在看来……还是辞了比较好吧。 “你们都给本少爷闭嘴!”那个卫少爷青着脸吼道,这群不会说话的二楞子,怨不得无法邀请到书院里的那些贵女们,连累得他也跟着丢脸。 少年们终于闭嘴了,不过仍是眼巴巴地看着卫少爷,想让他快点将那小妞绑上彩船去,不然人家皇子的船上花红柳绿的,而他们船上清一色都是臭男人,这怎么看都让他们觉得低人一等啊。 卫少爷对自己绝对的权威还是极满意的,正欲说话时,圆圆脸的少年像只土拨鼠一样蹭过来,用自以为小声的声音道:“卫少,这个姑娘虽然老了点,但也能充下门面嘛,不如两个都一起邀请去好了。” 卫少爷直接一巴掌拍过去,骂道:“蠢材,这么老的女人你是让大皇子和二皇子他们笑话咱们弄个下人来充面子么?”说着脸色又难看起来:“皇家的皇子又怎么样,别以为他们爹是皇帝咱们就要处处让着他们!哼,本少爷就不信弄不到人上船……啊!” 说得正激昂飞扬的卫少爷又被人一脚踹飞到墙上贴着当壁画了。 众人机械式地回头,却见他们口中的“老女人”放下拎起的裙摆,朝他们露出喜俏的笑容,唇角边的两颗小虎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而那姑娘身后,站着一名眉目如画的俊美男子,正眯着一双勾人的双桃花审视他们,眼眸微微一眨,波光潋滟。 不知怎么地,那双桃花眼一看,在场的少年们顿时满脸通红,心头却违和地窜起一股子的寒意。 ☆、第 36 章 在场的少年们莫名地打了个哆嗦,这才注意到除了杀出来的程咬金——如翠姑娘,还有一个笔墨难言描摹的俊美男人。 那般的风姿华态,无瑕俊容,极少人能及得上,让他们脑子里浮现一个人的身影。 应该不会是那个人吧? 几个心思细腻的少年已由这样玉质风华的男子联想到了某位皇上御用的军师,可是听说那个人虽然才华洋溢,却是个生性悖逆的。他放荡不羁,素来一身素白衣物招摇而过,白衣墨发,便是他的标志。可现在这男人一身色泽浓重的深衣,头发也整整齐齐地用玉冠束好,虽然让人观之忘俗,但怎么瞧也不像是传说中的那人嘛。 温良将他们的疑惑看在眼里,淡淡一笑。 这样的日子,他再任性也不会穿着身白衣去祭拜母亲和兄长。而他确实不喜束发,不过现在都是他家的丫头一早起来后,仔仔细细的为他打理束发,束着也无妨。以前是懒得打理,现在有心爱的妻子为他打理,自然不一样了。 而行凶完的如翠姑娘无视现场人诡异的目光,很谦虚地问道:“温大人,我很老么?” 温良笑得勾人极了:“不老,是他们太幼稚了!”十几岁出头的毛头小子,确实幼稚。 温某人现在充分有理由低看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们,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