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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我虽然自以为藏得很深,但是燕王是何等精明之人,不可能丝毫没有一点察觉。若说太子是我刻意想要疏远,那燕王,怕是在刻意疏远我。” “老爷,我可不这么认为。”张氏有些不悦地抿了抿嘴,出言挑拨道,“我总觉得,燕王之所以对我们程家愈发冷淡,一定是程金枝在旁边吹的枕头风。她有多恨咱们,您是清楚的。” “是啊,如果当初嫁进王府的,是锦儿或是凝儿就好了。” 程衍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眸色渐深。 然而待他话音刚落,却闻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禀报老爷,您派出去的找三小姐的那些人已经回来了。” 第三百六十四章 在劫难逃 被程金枝用发簪刺伤之后,太子的人便秘密从宫中请太医到这座宅院中为他进行诊治。 虽然程金枝这一下没有扎到他的心脏,但是因为用足了狠劲,所以伤口被刺得很深,几乎就快要刺穿整个肩胛骨。 虽然不至于会落下什么终身残疾,但是必须要好好修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而且因为肩胛骨与手臂相连,程金枝又恰好刺在右边。 也就是说,在往后数日,太子恐怕连提笔写字这样的简单之事,都无法一个人完成。 而就在太医替他拔出那根染血的发簪时,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是筋骨震颤,血流如注,整整染红了大半件衣裳。 疼得太子龇牙咧嘴,面色青白,整个人像是被浸在冰冷的雪水里被刚刚打捞上来一样奄奄一息。 若不是他平时还算身强体健,怕是早就已经晕厥过去数回了。 虽然房中还有其他人在场,但因为实在疼痛难忍,他不仅把请来的太医骂了个狗血喷头,将房内的东西摔了满地,最后竟然还忍不住溢出了几滴眼泪。 他是当朝储君,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又如何受过这样的疼痛和委屈? 伤口虽然已经经过止血和包扎,但是痛感依旧没有减轻多少。 只是现在一切都还处在关键制胜的时刻,在高珩没有按照自己所说的去付诸行动之前,他根本就无心修养。 况且此刻的太子,内心深处全然都是对程金枝的怒火和恨意,早就已经暗暗起了杀心。 只是在这之前,他还对一件事情尚存疑惑。 那便是自己试图轻薄程金枝时,窗外那个投掷石子的神秘之人,究竟是谁? 如果说这个人企图帮助程金枝,那么他就很有可能也会将程金枝此刻的下落透露出去。 “太子殿下,那个燕王妃竟敢伤及储君之尊,实在胆大包天,不知殿下准备如何处置?” 护卫头领见太子的情绪稍有缓和,便很是殷勤地上前询问,显然已经料到他心中恨意深重,一定不会轻易放过程金枝。 “她现在是不是按照本宫的吩咐,被重新关进那间屋子里了?” 太子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声,见着护卫头领点头应是,便很是严肃地聚拢眉峰,似在思考对策。默然半晌之后,眉宇间的踌躇之色才渐渐淡去,转而被一抹深切的恨意所替代。 让他像是突然间下定决心一般,用着极其阴狠的声音道出一句。 “给本宫放火烧了这间屋子。” 那护卫头领闻言目光一闪,像是一下没反应过来似的,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了一句。 “殿下的意思是......” “这夜深人静,办起事来到底方便一些。反正本宫也没打算让这个女人回去,凭她刚才的所作所为就已经百死莫赎。” 太子目光沉沉地凝滞在一处,在霎那间溢满了复杂的神采,又以极迅之势隐进了眼眸深处。 “既然她这么喜欢放火,那本宫就成全她。” 太子说着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由于气息的律动牵扯到了刚刚才上过药的伤口,疼得他猛然闭上双眼,手上用力地扯紧了身上的毛毯。 “可是殿下,她怎么说也是燕王妃,这肚子里还怀着燕王殿下的骨rou,这么做…可是一尸两命啊。况且若是被燕王殿下知道,那…那……” 这护卫头领虽然知道太子一定会对程金枝施以惩罚,却没想到太子会如此心狠手辣,竟然要放火将程金枝和她腹中的孩子活活烧死在房间内。 正面露难色地嚅嗫着,却见太子面色不悦地瞟了他一眼,语带训斥道。 “本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来这么多废话?过了今夜之后,燕王就再也没有资格和本宫做对了。他怕是连自身都难保,还想保护他的女人和孩子?” 太子得意地勾起苍白的嘴角,眉梢一扬,眼中充斥着一股逼人的煞气。 “记住,手脚干净利索一点,在天亮之前给本宫处理干净,都听清楚了吗?” 那护卫头领虽然并不想领命,可碍于太子的权威,只能应下声来,面色犹疑地退了出去。 待那护卫头领走后,太子脸上原本的得意神采却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而是垂下眼帘恹恹地靠在枕头上,眼角流下了一丝失望和黯然的神采。 本来按照他有仇必报的个性,既然程金枝害他受伤又饱受这般疼痛的煎熬。 如今既然能够将她除之而后快,辰时一到,高珩又会亲自去向周帝自揽罪责。 自己这个时候本应该觉得心中畅快淋漓才是。 但是不知为何,他却没有觉得有多欣喜。 甚至在他心底深处,还若有似无地流淌着一抹挣扎和不舍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想对程金枝做得如此决绝。 可是他也很清楚,既然有些东西他注定得不到,那他也绝不想去让别人得到。 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亲手毁了他! 阴冷的夜色中,不断有人穿梭在关着程金枝的这间屋子前,将手中的一一柴火堆在门边。 而屋内,程金枝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脸上的泪痕已经干透,可眼中却依旧殷红一片。 身体重得像是每一根神经都被灌了铅,连每一口呼吸都沉重无比。 自己已经再也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力气去改变些什么了。 这种如此深重的无力感,让她想起了当年被骗婚而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