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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着面前的人出神,突然的咬了他的耳朵。下口很轻,甚至觉察不出来多少痛感,却着实在这种时候显得暧昧了。舌尖触过去,可以轻易感觉到千笙的耳廓微微发烫。他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的身体禁欲久,经不起挑逗。“你来联谊,”他松开他,轻轻的仿佛情人间的呢喃一般的贴着他的脖颈,一字一字慵懒的发音,“不就是为了这个事儿么。我陪你。”“我陪你做。不好么?哥……”尾音婉转得挑逗,生生拉扯起他所有的记忆和伦理道德。瞬间覆盖上他的理智。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君子,不需要和人隔着层窗户纸,雾里看花,搞得隐晦。他在圈子里滚过了,多少人早已不觉得他身上干净了。他自己也没觉得,那么何必呢。装得清高装得清纯无比。到该到的地方,还不都一样,遵从着原始的欲望。啧。千笙伸手,抓住他已经伸进他西服内侧的手,微微低了头,把脸靠在他肩膀上。千戈动手的地方刚好是是夏辰视线的死角,他自然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千笙突然反头扎进了那人怀里,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这怎么看也是顺从而不是强迫,他要怎么做?硬抢?火气哽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咽不下去。“哥?”“别这样叫我。”蒙在衣服上的唇,贴着衣服微微颤动,一丝丝热气隔着衣料传递过来,痒了人心。是蒙蔽了谁的心。蛊惑了谁的情。千戈眉心微微动了动。他们虽说作了二十多年的双生兄弟,他却很少会称呼他为哥哥,除去小时候他会跟在他身后喊他,哥哥,等等我,等等我。后来他知道他其实就大他几分钟。他知道其实他们是一样的之后,他就很少再叫他哥哥。却没想。居然作用那么大。“哥,哥……做吧。”他坏心眼的叫他。他要他接受他。即使他在坚持着什么他也要他接受他。至少现在,他是他的。“不。”拒绝来得干脆。千笙自知继续下去自己就要以乱情迷的应了他,便皱着眉回答,声音比平日里缓和了许多,还夹杂着一份□□的味道,他却毫不自知。千戈吸了一口气。还真是勾人啊。这种时候还和他说不。停得下来么?他不再顾及他,一手环上他的腰,用的力道很大。不由分说的就拉着他离开。千笙挣着手腕,却冗然听见他回他一句“你想在这儿做?我不反对。”便顿住了动作,硬是被他拽了出去。出了酒吧,冷意就彻底的覆盖上来,生生的钻进皮肤底下,一点一点儿的腐蚀着血液的温度。像是在那些薄凉的空气里藏了一把刀,擦过去,尖锐的刺痛。这样一吹,连方才被酒吧里的空气熏出的醉人也没了,千笙不说话只是微皱着眉,把手腕倔强的从他手里挣脱开来。只是换来他抓得更紧。千戈扣住他的手腕就像是扣住一个誓言,太过用力反而显出几分的担惊受怕来。作者有话要说:☆、玩笑不由分说把人塞进车。千笙心里明晰,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上次这个人也是这把他拎回家上药,只是这次换做拎回家发情。自他将他从酒吧带回那日被他碰过开始。他早该知道。那一夜的纵容,若是被他知晓,自然也不会放任他就这样当作什么也没有过。千笙沉默着不做声,也不挣扎了,只是侧着脸一直望着右边的窗。是夜,窗外万家灯火,奢华糜烂。玻璃窗上映出他和他自己的影子。是相差微乎其微的模样,似乎刚刚从同一个模具里取出。说到底。他也不是在坚守着什么节cao维护着什么忠贞,他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不是明明是贱人还要立牌坊的女人。他是他跨不开的心结。他是小他几分钟的弟弟。太阳xue微微有些刺痛感,慢慢的入侵了脑神经,一片灼烧的疼痛。他能说什么?现在的他,于他,恐怕,就是一面镜子,是他的禁□□。他要的,不过是他给予他的欢情。——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你。——放过我。——不行。这些矫情到快要烂掉嚼碎了咽进肚子的字眼。他自知不适合他们。又何必惺惺作态,演给谁看。进门,反手上锁。千戈偏头吻上他的唇角。微凉的唇,几乎没有温度的脸颊,贴上去像是贴了一块冰。让他有些心急的想拿自己来将他捂暖。捂热。让他彻底的化成水,低回婉转,柔软温和。千笙没动,乖顺得可怕。他伸手,覆上他腰侧,仅仅隔着内侧的衬衫,手心感觉得到他温软的触觉。像是无声的轻抚着一场梦境。只是空气里冷得满是恶意的空气。终是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熄灭了他的妄念他的荒诞他的热情。他皱着眉看他。“你怎么不躲?”千笙轻轻从喉管里哼出一声。只是静静的望着他,问,有用么?有用么?我躲你就松开我么?你会么?这当真是最有用的问句,凉了他一半的心脏,一半的胸膛。就此把这个人剔除出血液。当作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过。太难。他尚且做不到。千戈松开禁锢住他的手,只是固执的看他。一句为什么说得多余。他却恼怒的问了他一句“为什么是我就不行。”对面的人沉默了两秒,轻轻吐出一句“因为你是我弟弟。”弟弟就不行。嗯没错。“你敢说你爱我吗?是什么爱?”那人抬了眼睛问他,眼底的光像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刺到他心底那块血rou筑成的地方。于是血流成柱,一片模糊。“那不是爱情。你何必执着于我。”他的执着。他只当他是爱着他自己,宠着和他一样的躯壳罢了。他爱的是他在他身上的影子。或是他给予他的欢情的错觉。不过是年轻冲动的激烈。而非他。千戈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似乎要将这个人一望到底。这人果真冷情。带着一副冷淡的神色说着带刺的话。他若是说他受伤,恐怕他也只当他是他博取同情的玩笑。他不信他。“若我说就是非你不可呢?”顽固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