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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造好了。兄长这时候退出算什么事情?”福娘反驳了话,她说道:“这等为国效力的事情,参加了,肯定就得继续下去。” “能为父皇分忧,能为朝廷做些实在事情。也是我兄长出仕的期望。” 福娘说得正气凛然。 当然,在心头,福娘是想吐糟的。 当然,不光是对两位妃位的庶母,更是对三弟妹齐惜春。 这真是劝了话,也不用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劝啊。这不是架起了椅子,把福娘架到了高处,让她下来台吗? 她真是让兄长做了为小义,而忘大利的事情。 她二哥张春福还要不要在官场上混了? 这等报效朝廷的事情,这前面是表现了,到关键时刻退缩了,而且,还是闹得别人尽都知道了。这是要损了声誉的。 在这个时代,人的立身之本,就是一个好名声。 名声坏了,那是要吃大亏的。 而一个官员的清名,更是重中之重。 若说福娘开始时,还有想劝一劝兄长的意思。这等时候,福娘反而不能劝了。因为,这个时代里,有一些东西,是值得人去守护的。 第184章 “大嫂真是深明大义之人。” 在一杆子的女眷中, 福娘的二弟妹解蕴娘突然发表了这样的看法。 这话说得, 让福娘觉得特尴尬。 以福娘的心底想法而言, 她真觉得,其实她二哥出海不出海,那是她二哥的意愿。危险不危险,她二哥一个成年人,一个已经是有妻有子的男子汉, 肯定会权衡利弊的。 每一个人,都得为自己的人生做主。 别人去插手,无论打着什么样的旗号,其实, 都不是真正的为亲人好。 因为,在福娘看来,人嘛, 有自己的选择。天命难测,又不能看到未来,谁能肯定自己选择的道路, 就一定是最正确的呢? 福娘没那个把握,所以,她支持自己亲人慎重选择后, 做出来的决断。 打着为亲人好的名义, 去违背了亲人的意愿。在福娘看来,真是假关爱之名,去扭曲了亲人的意志。 子非鱼, 安知鱼之乐也? “二弟妹说笑了。”福娘捂嘴轻笑了两声。 “我娘家的兄长,上有祖母和父亲、母亲在。我一个出嫁的meimei,哪好多管?”福娘笑了,她说道:“朝廷的大事情,我是不多插手的。” “我每日里,就关心了夫君和孩子们。盼望着能多在父皇、母后跟前进了孝心,以身作则。让孩子们也是知道,孝道大于天。” 福娘说了这等话时。 解蕴娘顺着福娘话,又是夸了夸。 福娘是随口谢了话。她却也不愿意多接的。 对于两个妯娌,福娘有些看不明白了。按说,在朝堂之上,二弟跟夫君争锋,她跟二弟妹的关系应该僵化一些才对? 实际上呢。 这些日子以来,福娘发现二弟妹在拉拢她。对,就是更种的曲意拉拢,非常刻意的在表示了亲近。 至于三弟妹齐氏,福娘有一种错觉。她总觉得,三弟妹在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似乎三弟妹不乐意亲近了元熙殿的一切。 这中间原由是什么? 福娘不知道。 不过,福娘把这些情况记在了心头。她觉得,她有必然跟夫君提一提了。有时候,女眷们的态度,也能说明一些问题的。 当天,重阳节的宫廷家宴,有徐皇后的安排。还算得热闹的。 毕竟,特别是晚宴之前,永和帝和三个儿子也是到了坤宁宫。彼时,朱高熙把长子、次子也是领来了坤宁宫。 这皇家人聚一起,这坤宁宫一时间真是热闹非凡着。 瞧一瞧,还是有些亲人们聚一起,笑乐之间的温情脉脉。这不,晚宴之上,有几分刻意,有几分的装模作样,那就是各人心头有数了。 这晚宴,永和帝的嫔妃们是没有参加的。当然,这不是徐皇后的意思,而是永和帝的意思。 福娘心头暗想,就不知道那七位后宫的嫔妃们是啥想法了?当然,那也不关了她的事情。福娘在意的,是她查觉了二弟妹、三弟妹改变的某些态度。 这不。 当晚。 歇息之时。 元熙殿的寝宫内。 福娘讲了她的一些发现。福娘在讲完后,还是问了话,道:“五郎,这和朝廷上的事情有关系吗?” 朱高熙这时候是侧躺在妻子的身侧,夫妻二人本是准备睡了。 福娘临时闹着要商量了这事情。于是,夫妻二人也是和衣而卧,谈了这些进宫后,亲人之间的变化。 “早些有端倪的。” 朱高熙的语气是平淡的。似乎是他有些预料一般。 “怎么讲?” 福娘好奇了。 这时候,屋内的烛光照耀着。不过,许是帐子挡了一些光线的原因。福娘发现,夫君朱高熙的脸,隐隐的藏在了纱帐挡下来暗光之处。 福娘侧身望着夫君的神情,发现夫君的神情是隐隐晦晦的瞧不太真切。 “三弟不甘心了。” 朱高熙叹一口气,说道:“二弟最近非常出风头。父皇也没有驳了二弟的意思,我瞧着,最近有好些人在给二弟添光彩。” 这时候,朱高熙的情绪似乎是不好受的。 福娘伸手,轻轻的握了握夫君的手。 那是一双大手,手中有茧子。福娘知道,她的夫君也是学了武艺的。当然,算不得高手,不过,也还是不错的。 至少,骑射之上,这些年来,夫君朱高熙是花了真功夫练习的。 上行下效嘛。 永和帝这位父皇是一个好武的,身为他的儿子,能不向父皇看齐吗?哪怕朱高熙本质上喜文,这些年来,也不敢落下了武艺的。 “五郎,瞻元似乎非常得父皇的欢心。你有没有发现,好些回了,二弟出现的场合。你若不在的话,瞻元必是在的。”福娘提了一点关键的地方。 “你是说,父皇其实在乎我的?”朱高熙把握住了妻子话中的意思。只是,朱高熙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瞻元是咱们的嫡长子。” 福娘肯定的说了这一点。 皇宫之中,光是子女以父母而高贵,同样的,父母也可因子女而高贵的。 “我是说,也许父皇提拔了二弟,是想让二弟做为你的磨刀石。父皇在乎了瞻元,未必不是要暗示了,五郎,你若是好好表现了。二弟如今的蹦达,都是父皇刻意表现出来,用以观察你的试探。” 福娘说了她理解的方向。 听着妻子的话。朱高熙一颗心火热了起来。 他握紧了妻子的手,福娘能感觉到了,夫君朱高熙的手心似乎有微微的热汗。 “反正,父皇给我的感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