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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的地方周围都是什么样的环境。毕竟,他也是一个小心之人,还是注意了南下后的一切息息相关的事情。 朱高晸听到了侄儿的话后,笑道:“瞻元,你这小子倒是一个仔细的性子。” “不过你二叔我就是想考一考身边的人。”朱高晸为自己的疏乎寻了一个借口。朱瞻元瞧得出来真假,不过,他还是给朱高晸留了面子的,所以,朱瞻元是拱手一礼,回道:“二叔,侄儿孟浪了。” “无妨,无妨,自家叔侄不必客套。” 朱高晸笑着回了此话道。 朱瞻元听这话后,笑了笑。 燕王离着这一对叔侄的距离,还是微微远些。 燕王站在山崖上,似乎在观察了远处的一些情景。 在这里时,燕王跟身边的军师张源似乎还在讨论着一些南下的事情。当然,不外乎,就是如何把京城和平的,合理的收入怀中。 至少,不能把京城给打烂了。不然的话,这对燕王往后的统治,可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要说起来,这一回的南下,目前看来还是顺利的。 朱瞻元就是一陪客,在这一回的观察里,就是一个凑合的角色。 朱瞻元也不在意,毕竟,能在祖父的身边,随着大军出征。这对他而言,就是最好的资本。对,一种人生的资历。 从山崖上下来后,自然是回了大营。 这时候,已经是接近了傍晚。 朱瞻元与祖父一起用了夕食。尔后,回了自己的帐中歇息。 因为是行军途中,朱瞻元是歇下的比较早。当然,给他安排值勤的人自然是二舅舅张春福。对于张春福而言,他得随朱瞻元出征,他还得安排着亲信给朱瞻元守了晚上的帐子。 因为,对于张家人而言,朱瞻元这个外甥就是张家人未来的希望。 要知道,燕王的南下,若是成功了。 未来的朱瞻元就是这个天下的主人。当然,那需要很多年以后了,那又如何呢? 张春旭、张春福兄弟都还年轻,还等得起。更何况,兄弟二人,大哥张春旭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张春福的妻子也是有了身孕。张家的第四代,张嘉善这一辈跟朱瞻元这位目前的世孙,可是嫡亲的表兄弟。 这些亲戚的关系,就是张家人真正应该维系好的情意。 晚上。 张春福已经是睡熟了时。突然,有声音让他醒来了。 “谁?” 张春福是睡在帐子的外间一个小榻上。在帐子的里间,那就是亲外甥朱瞻元的内帐。 这时候,张春福是手中握剑。 “噌”的一声响。 那是剑击之声的相碰撞。 内帐的朱瞻元也被响动声惊醒了。 朱瞻元也是习武的,不过,介于年纪尚小,武艺嘛也是凑合凑合,肯定没多大威力的。 外帐之内,张春福和来人已经交手了几人回合。 对于来袭之人的武力,张春福已经有了心里的把握。张春福这时候的心神全部在护好了外甥的要紧之事上。 腾。 是帐内的油灯被点燃时,火苗的声音。 帐内亮了起来。 “舅舅。” 朱瞻元拿着短剑,已经走了出来。 “瞻元,躲开。” 张春福说了这句话时,往外甥的身前护去。 那袭击之人这时的目标自然是朱瞻元了。不过,袭击之人的运气到此为止了。因为帐外已经涌入了大量的护卫。 袭击之人这时候被朱瞻元看清楚了,那是一身黑衣之人。一看就是一个刺客。 刺客见着无力突破了朱瞻元的防户网,这时候,在刺杀了一个护卫后,想往帐外冲去。不过,他的运气显然不好。 最终,被护卫们给拦阻了下来。 “抓活口。” 朱瞻元和张春福这一对舅甥是吩咐了同样的话。 刺客自然也听到了对于他的宣判。然后,结果不如朱瞻元和张春福的预料啊。 刺客被押着跪倒在地时,就是软倒了身子,然后,没了声息。 张春福上前,揭开了刺客的面巾。那是一张普通的男子脸庞,男子的嘴角此时流出了黑血。显然,这是自尽了。 “这应该是死士。” 张春福说了他看出来的结果。 这个结果不需要多讲,朱瞻元也是看了出来。 就是不知道背后的主指人是谁了?当然,想一想,朱瞻元觉得应该跟狗急跳墙的南边那位离不开关系的。 因为,这时候最想让燕藩的军队乱起来的人,应该就是南边京城里的宣惠帝吧。 就在此时,外面是热闹了起来。 张春福对朱瞻元说道:“瞻元,你的安危要紧,我去外面看看情况。” 朱瞻元自然也是爱惜了生命的人。这时候,他自然不会去趟了麻烦。于是,朱瞻元对于二舅舅张春福的提议,是完全就同意了。 张春福出了外甥的帐子,一到外面看见的是燕王的大帐那边也是出现了异常。这时候,张春福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定然是针对了燕王一系的刺杀事件。 张春福很快返回,讲了情况。 “去祖父的大帐。” 朱瞻元给了回答。话落,他提步就要走。 张春福也是在官员场上混过的人,对于立场这回事情,他很清楚的。所以,他没有拦了外甥,相反,张春福是肯定的跟了外甥身侧,唤了护卫一起护着外甥往燕王的大帐行去。 到了燕王大帐的近处时。 里面似乎没什么别的声音了。 有的只是一种寂寞。 就是安静着,除了夜晚的风声,再无其它一般。 朱瞻元的求见,很快被来迎接的亲卫校尉引进了大帐内。 大帐内,除了坐着的燕王外,还有四个黑衣的刺客。不过,这四个刺客显然也是死士,因为,这四人也是嘴角流着黑血,显然服毒自尽了。 “祖父,孙儿特来请安。” 朱瞻元还是态度算得平和的。讲话时的语气,也是非常的平静。 燕王瞧着后,倒是眼神里还是满意的。 “对于这等事情,你如何看?” 燕王指了四个刺客的尸体,对朱瞻元问话道。 “不过是徒劳挣扎,无济于事。”朱瞻元回答的非常的肯定。朱瞻元可是清楚着,以他祖父的个性,身边从来不缺了保护的人手。 刺客这等技量,就是送人头的活动。 “说得好。” “不过,刺客这等事情,也不可小看。要知道,干大事的人,得惜身。若不然,命都没有了,再大的志向,都是空谈。” 燕王对嫡长孙教育了话道。 “祖父说的是,孙儿记下了。” 朱瞻元摆正了态度,他觉得祖父说的在理。 人活着,才能去撑握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