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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而让她开口道歉。 除了,那个人。 阿妈…… 欧衔云发现了她, 被着这种炙热的目光看着,想不发现都难。她与红叶对视,在对方明显激动的表情下默默的移开眼神。 红叶一怔,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一样。 红叶依旧在笑,只是这个笑容多了一些苦涩。她垂下眼睑, 睫毛轻颤, 一双清亮的黑色眼珠带着点讨好。 欧衔云冷着一张脸。 “阿妈……”红叶不敢走近,就在远处遥遥的望着她。一双美目含着水光,那神情看过来似乎是欧衔云坐了错事。 欧衔云不为所动, 她甚至抿紧了嘴唇,表情绷紧, 对她的存在感到一阵厌烦。 当初……当初把她关在一个黑屋子里,红叶可不是这种表情。 手掌慢慢捏成拳头, 牙齿也咬在一起, 欧衔云的身体挺直,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弓弦。 红叶不敢凑近了。她是那么在意欧衔云,随时都在关注着她, 自然知道这种表情意味着什么。 那是彻底的决裂。 红叶也不是天生就如此善妒的,她以前是贵族人家的大小姐,说话轻声细语,人前温婉可人,只是在被爱意扭曲了心灵之后,一直以来潜藏在心底的疯狂被彻底解开,她成了一个偏执的人。 她并不认为自己偏执,她管这叫做,坚持。 坚持到让心爱的人再也见不到别人。 欧衔云惧怕着她身上的这种爱。她不敢面对她,那被关在黑屋里的20个小时如同噩梦,让她不敢再去回忆。 她自认自己没有斯德哥尔摩症,当然不会去作践自己原谅施暴者,她对付不了红叶,也不打算这么做,毕竟以前也是真心喜欢过她的。 对于曾经喜欢过的人,欧衔云做不出下贱的诋毁。 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无视红叶,希望她能为自己做下的错事忏悔。 忏悔个屁! 一向文雅的欧衔云也难得在心中爆了粗,她又一次被绑了! 这手法,这剧情,这屋子,特么的还是红叶! 欧衔云暴躁啊,她恨不得立刻见到红叶,然后用自己最伤人的话将她骂一顿! 她被人绑在板凳上,双手绑在椅背后面,眼睛蒙着黑布,嘴里也被塞了团破布。在将红叶骂了第四十九遍时,她眼前的黑布才被人拿下,刚想开口骂两句,但眼前这个凶狠的光头男让她一下噤了声。 她的冷静让光头男也很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被绑架的人如此平静呢,当即将脸上表情换成十恶不赦的标配,他恨声道:“小姑娘,哥们只求财,不求命,你聪明点,知道吗?” 欧衔云这才明白自己是真正被绑架了,她的眼神迷茫了几秒钟,才终于记起自己昏迷前是在要求楼下超市的路上。 “听见了吗?”光头男抬手拍了拍她的脸,力道没有特意放轻,很快让她白皙的面容上升起一阵红肿。 欧衔云眼中立刻涌出泪水,连连点头。 她的眉目十分漂亮,这么哭着的时候如同一只在暴雨中飘摇的花朵,但这并不会让这人升起同情,反而一阵害怕。 这么容易就哭,呆会可别出什么岔子。 光头男拨通了她妈的电话,几人没有拐弯抹角,开口就是要钱,两千万,分三天转入这十几个账户中,一旦有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他就立刻撕票。 欧衔云听到了她妈撕心裂肺的喊声。 心疼。 她的心里跟刀割一样的疼。 欧衔云眨了眨眼,这次却没有眼泪流出。 她开始冷静下来,往四处看着,好去搜集情报。虽然光头说过不杀人,但是对这帮穷凶极恶的歹徒,欧衔云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两千万,她家里拿得出来,而且她还敢肯定,她父母一定会报警。 她的手被绑了起来,但是手指还是可以动弹,稍稍做了几个手势,运用了一点欧晴明曾经教过的技巧,从指间生出一道小小的风刃。风刃一道道割着帮助欧衔云的塑料搭扣。 她这边的动静不算小,但光头男没有发现,欧衔云不禁要心生感谢,感谢在屋子外面赶工的施工单位。 当第一笔钱转过来的时候,光头男的神情缓和了些,他还是个很专业的电脑高手,钱一到账,立刻被转走,又分批次进入不同的卡,这伙人做这些的时候没有防着她,大约是已经不将她当人了。 欧衔云心头一跳。 第三天,光头男破天荒的为她准备了一个鸡腿,欧衔云不肯吃,她知道这是她的断头饭,一旦吃了,马上就要去死。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三天也没有想出办法,欧衔云忍不住心生怨怼,她还年轻,还不想死,更不想在死后让父母孤零零的活下去。 这世上最让人痛苦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绝对不能死掉! 抱着这个念头,欧衔云开始想办法,她手上能用的筹码不多,晴明教的阴阳术在现实用不了多厉害的招式。那割不开绳索的风刃已经算是最离开的攻击技能。 欧衔云绝望了。 正当她已经打算鱼死网破时,光头男的同伙,黑衬衣又抓来了另外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黑长直,齐刘海,面容白皙,脖颈修长,两只眼睛瞪得又大又圆,身上还微微发着抖。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她尖声叫了起来,想要站起又被光头男按着坐到凳子上,黑衬衣给她绑住了。 欧衔云望着她,心情复杂,一会庆幸一会失望。 小姑娘扭过头,趁着那些人都不在意,冲她悄悄眨了下眼睛。口中轻声的做着一个口型。 “阿妈。” 动手的过程过于残忍,在红叶的强烈要求下,欧衔云背过身,她的视线盯着屋子里唯一的窗户,望着外面的蓝天,阳光照在身上,温暖又舒服。然而她的心是冷的,冷到了颤抖。 耳边传来了并不怎么和谐的声音,惨叫是没有的,但那种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更显的可怕。衣物被撕开,骨头被错位,皮rou被人扯开,还有着些微的血腥味都一并传来。 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