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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黑的彻底,也基本是一大片的墨了。不过他说想了解一下早上的话题……狐妖摸了摸下巴。若是换个不用他在一旁侯着的方法,那应当也就没问题了吧?这样一想,欲念又在瞬间压倒了理智。狐妖眨眨眼,方才的恐惧和紧张也在呼吸间慢慢恢复到了早上的那种泰然自若。他用力点了点头,随手从包里将那个他时常握着的蒙面人泥塑拿了出来。一边往叶昱手中递着,一边开口解释道:“其实这事儿也挺简单的,我就希望你能允许我照着你的样子,去做个泥塑罢了。”叶昱了然的点了点头,轻轻“哦”了一声。而后抬眼看了看站在狐妖身侧的天道,待对方点头之后,便笑盈盈的应了声道:“好啊。”听着他这声应答,狐妖也着实是愣了一下。他原本是觉得叶昱这种程度的人,他估计得连哄带骗的说上一会儿,对方才能同意。反正不论怎么,他都实在是没想到,叶昱这头能点的这么迅速的毫不犹豫。所以这一瞬间,叶昱等着,狐妖反而是愣了一下。好在他心理素质也算过硬。只是一秒的停顿过后,便立刻将方才拿出来的泥塑递放到了叶昱手里。一边道:“那既然你愿意帮我,这个不完美的作品我拿着也没用了。不过好歹这也是之前我所做的最好的一个,我把他送给你当做谢礼,你看可好?”“可是它长得好丑啊。”叶昱发自内心的说着,看着那泥塑的眼神儿里满满都是嫌弃。狐妖表情霎时间尴尬了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叶昱甚至觉得他手里那个泥塑原本什么都没有的气场中,突然多了点儿狰狞的感觉。叶昱无辜眨眼。狐妖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抽动的嘴角,深吸一口气,他直接将泥塑扔进了叶昱手中。然后就像是生怕后者拒绝一般,他赶忙从包里又摸了一块儿湿土出来朝叶昱道:“上仙既然你本就是同道中人,那也省的凡人那些麻烦事儿了。你直接往这个湿土里给我打一道气,然后最多三日,只要你还在城里,我就定然能把东西拿给你的。”这次的可疑程度深的叶昱都懒得再说什么了。可是看着狐妖身侧站着,一直冲他露着让人放心的微笑的天道,他就莫名觉得,好像就如那人所说,不管他怎么闹怎么作,都一定不会出差错的。况且既然已经决定试试,他也绝对不会再在临门的时候矫情下去。因而随手往那团湿土里打了一道魔气,便冲狐妖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可以拿着走了。后者被这种预料之外的轻松闹得颇为愉快。跟叶昱点头鞠躬道了好几声谢,才抱着他的包袱快速离开了小店儿。至于那个被叶昱嫌弃的泥塑,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之仍然被扔在桌上,完全没有跟着带走。直到狐妖的气息彻底消失在了探查的范围内了,叶昱才打了个哈欠,伸手将桌上那个蒙面男人的泥塑拿了起来。这人脸上如何是掩着看不清楚,而身材来说,却是被一件紧身武服包裹的格外好看。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头发干净利索的挽在脑后,就打扮来看,倒是不让人讨厌就是。将放在手里之后,叶昱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人脸上的面具是个活的。但也不知是有什么窍门还是如何,他用指头抠了两下,也没能将面具摘放下来。好在他对这玩意儿,本来也没多少好奇的意思。因而摘不掉就摘不掉。只摆弄了两下,就重新将泥塑放回了桌上。并且在放下的同时,他思考一下,还补上了一道结界。旁边儿闭嘴围观全程的天道见状,忍不住就笑了起来道:“你这不是要急死你师兄吗?”毕竟按照那人的性子和对叶昱的感情,他现在绝对在扒着眼睛努力透过泥塑看世界才对。这突然一道结界下去,若是本尊过来能不能防住可能另说,但一个小小的泥塑,想挡住视线听觉,那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他这么一说,原本就想着死气冷风大家高兴的叶昱也立刻就乐了起来。嘴角向上咧了个有些调皮的笑容,他说:“你可别乱说。明明是他非要把泥塑放在我这儿,我也说了丑了,可他不听,那我除了遮着这丑东西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这倒也是。”天道摸摸下巴,好像还真的好好思考了一番似得,缓缓点头道:“要不你直接把这个泥塑劈了算了?或者你下不去手的话,我可以帮忙提供天雷。”“那多没意思啊,”叶昱摇头拒绝:“其实比起拿个泥人儿撒气,我更想直接提刀去屠了他本人算了。”天道继续点头,一边发自内心道:“我支持你。”“可我不知道他在哪儿啊。”叶昱摊手,又转念一想,他眨眨眼道:“不过要说起来,你不是自称天道吗?那天道会不知道冷风在哪儿?”“自然是知道的。”天道点头。但是表情特别犹豫。然后也不用他再说下去,叶昱就善解人意的领悟到:“我知道了,又是法则。”天道松了口气:“你能理解就好。”叶昱大度的摆了摆手。又看了眼桌上的那个泥塑,他说:“我要去跟着那狐狸,看看他到底打算怎么吸我灵魂。你……”“一起,一起。”天道生怕叶昱再提方才那种他答不出的问题,只得笑的像个傻子,努力证明自己的优点道:“我今天没别的事,就跟着你,会保护好你的。”可是就对付这么个小杂鱼,也用不着保护啊。叶昱在心里应着。但面上倒是挺开心,点了点头,就愉悦的勾了唇角,带路跟了出去。……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一处楼阁之中。冷风怒火攻心,双眼通红,一掌拍碎了眼前的楠木方桌。那个常坐他他对面儿的白衣人已经在他动手之时,就赶忙用法术将桌上物品都抬了起来。此时见桌子如预料中的毁了,也便心情平静的把东西挪去了另一边儿的茶案上,口中叹道:“阿风,你这样子可有些不对劲儿啊。”“有何不对?”冷风笑着反问,语气里却听不出丝毫愉悦。白衣人耸了耸肩。待重新回去他对面儿坐下,一边抬手用灵气拼接碎了的桌子,一边轻声问道:“你待你那师弟究竟是什么情绪,到底是你不懂,还是你不敢懂?”回答他的是冷风一阵长久的沉默。又过了许久,那桌子都恢复了原状,他才抖了抖唇,低了头道:“这不用你管。”“我也没打算管。”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