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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顺着自己的手臂,最终流入到自己的左胸口处。祁昙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随即深呼吸了几下,平缓着自己波动剧烈的情绪,将衣袖放了下来。这件事情,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绝不。自从母树出事那天起,坏消息便一条接一条地传了出来。首先出现反应的是精灵领地外围的那些小动物们,它们中的大部分变得焦躁极了,甚至开始变得有攻击性了起来。紧接着,不仅仅是那些动物们,就连少部分的精灵们都开始出现这个状况,并且这些精灵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曾经去过精灵族地的外围。祁昙觉得不对劲,便亲自去了一趟族地的外围,随即便被那浓郁得仿佛可以将人淹没的魔气给逼退了回来。那魔气就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将整个精灵族地包裹在最里面,却丝毫也没有溢进族地的内部,如果不亲自接触到这些魔气,没有人会发现这个现象。他们被魔气给包围了,没有办法离开族地半步。但让所有精灵们都奇怪的是,这些魔气仅仅只是将它们围困在了族地里,却没有其他任何的动静,而本应该出现的暗精灵们也不知为何,连一次面都没有露过。祁昙曾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净化这些魔气,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只能让这些魔气稍微波动一小会儿,根本净化不了分毫。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在自己的力量和魔气接触的时候,会有一丝丝不知名的黑气钻进自己的体内,汇聚在他的左胸腔处。就和为母树净化的那一次一样,只不过这次要更加明显一些,侵入的黑气也更加多一些。在尝试了几次,发现根本没有用以后,祁昙便放弃了,只能和其他精灵们一样,在心里祈祷他们的陛下和其他地域的精灵们能够察觉到不对劲,前来解救他们。虽然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距离精灵们的定时交流,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精灵们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的淡然,虽说他们依旧焦急希望可以早点解决这些魔气,却没有了最初的恐慌。魔气依旧围着他们,也依旧没有对他们发起攻击。直到一个月以后,祁昙突然晕了过去。这件事只有西诺曼和大长老知道,大长老是第一个发现祁昙晕过去的人,他第一时间便选择了隐瞒这个消息,随即叫来了西诺曼,让他检查一下祁昙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西诺曼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祁昙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给他喂了些许花露后,对大长老说:“希斯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身体有些吃不消,强制他进行休息罢了。”大长老松了一口气,眉眼间带着一丝心疼和无奈,“也好,趁这个机会,就让希斯好好休息一下吧。”西诺曼点点头,“还有我在呢,我虽然比不上希斯,但如果暗精灵们有什么异动,我还是能抵挡一会的。”“希斯就麻烦你了。”大长老轻笑了一声,“我去给他准备一些花露,等他起来了让他多喝一些。”等大长老走后,西诺曼勾起了唇角,手指轻轻扯开祁昙胸前的衣襟,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祁昙左胸口处的那一小片乌黑,棕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满意之色。祁昙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日快晚上时,他才挣扎着从黑暗之中清醒了过来。小木屋里一片昏暗,祁昙隐约看见自己的身边坐着一个人,却看不太清那人的模样,直到那人发现他醒了出声询问之后,他才知道他是西诺曼。西诺曼端过一旁的花露,递到了祁昙的手中,看着他将花露全部喝完以后,又让祁昙躺了回去。“我睡了多久?”祁昙的声音有些沙哑。“整整一天。”西诺曼轻声回答他,见祁昙的面上涌现出一抹熟悉的担忧,他安抚道,“你放心,族里没出事。”祁昙的面色一松,眼里划过一丝感激,“谢谢你,西诺曼。”“这是我应该做的。”西诺曼有些俏皮地眨眨眼睛,“如果真要谢的话,给我一个吻如何?”祁昙瞪大眼睛,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什么?”“一个吻。”西诺曼重复道,“我不相信你没有发现,希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一直想这么做了。”“我喜欢你,希斯。”西诺曼轻声说道。祁昙愣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歉然地说:“我很抱歉,西诺曼。”“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西诺曼叹了口气,“我不强求你回应给我同样的感情,希斯,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吻,或者我吻你也行,哪怕只是额头也可以。”兴许是西诺曼的表情太过可怜,也或许是他的语气太过真挚,鬼使神差的,祁昙点了点头。西诺曼的眼睛一亮,按住了想要起身的祁昙,自己俯下身,凑到了祁昙的脸前,嘴唇小心翼翼地印在了祁昙的额头上。祁昙忍不住闭上眼,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划过自己的脸颊。等西诺曼起身之后,他才看见,蹭过自己脸颊的,是不小心从西诺曼的衣领里滑落出的一小块玉饰。那玉饰的表面上刻着两个怪异的符号,看起来就像是什么没有意义的鬼画符一样,但祁昙知道,那两个符号,分明就是小心的意思。那是他和休斯长老之间的暗号。第61章貌美如花的精灵祭司5祁昙的瞳孔微缩,似乎很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玉饰会出现在西诺曼的身上,因为那两个字符所带的意味太过于明显,而这两个字符的出现也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巧合。尤其是在休斯长老临终之前,特意给过祁昙警示的情况下。西诺曼稍稍后退了两步,屋内蜡烛的光线有些昏暗,照在他的脸上,不停地在跳跃闪烁着。祁昙很快便收起了脸上有些异样的表情,斟酌着语气开口问他:“西诺曼,那块玉饰……”西诺曼抬手摸了一下,这才发现一直被他挂在衣领内的玉饰滑落了出来,他轻笑了一声说:“这是休斯长老送我的,就在我出发去找你之前。”祁昙点了点头,强迫自己勾起嘴角,“怪不得看起来这么眼熟,休斯叔叔以前也曾送过我一块差不多样式的玉饰,只是上面所刻的花纹不一样罢了。”“这样吗……”西诺曼摩挲了两下手中的玉饰,眼里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线,却没有被心里装着事的祁昙发现。“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歇息吧。”祁昙勉强压下心中的波澜,面上毫无异色地同西诺曼说道。西诺曼却是挑了挑眉,面上浮现出些许讶异,“希斯,你不问问你的身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