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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加在下巴上的力道让燕生眉梢轻挑,看着燕秋尔故作凶狠的样子,燕生嘴角一扬,上身突然前倾,就着两人的姿势顺势将燕秋尔压在了席子上:“不说,你能怎样?”没有防备的燕秋尔毫无悬念地被燕生压在了身下,看着燕生得意的样子,燕秋尔心生不爽。眼珠子转了转,燕秋尔突然伸出左手勾住燕生的脖子,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开了燕生的衣领,而后起身,一口咬在了燕生的右肩上。“嘶!”见燕秋尔起身,燕生赶忙收回一只手托着燕秋尔的后背,只一只手撑着身体,却没想到燕秋尔是要咬他,这一口咬得还挺使劲儿的,而且咬上还不松口了。“你说不说?”即便是说话的时候,燕秋尔也没松开燕生肩膀上的那块rou。燕生蹙眉。秋尔这是打算在他坦白之前一直咬着不松口?可燕生觉得,他那句“他们看你像主母”是不能说出口的,不说,秋尔只是咬他,说了,估计秋尔该不理他了。燕生沉思片刻,扶在燕秋尔身后的手缓缓下移到腰侧。燕秋尔直觉不妙,然而还来不及松口放开燕生,就被燕生在腰侧掐了一把。“啊!”燕秋尔赶忙松口,一扭屁股躲开燕生的手,狠狠瞪着燕生。他的腰侧最怕碰了。燕生笑着放开已经可以自己坐好的燕秋尔,抬手在右肩一抹,就抹了一手的湿漉漉,都是燕秋尔的口水,再仔细摸摸,还摸到了一圈清晰的牙印。燕生抬眼,笑容诡异地看着燕秋尔。燕秋尔脑中警铃大作,扭身就要爬起来逃跑。他有预感,燕生绝对会想要在他身上也印个牙印。见燕秋尔要跑,燕生眼疾手快地先抓住了燕秋尔的衣摆,而后向前一扑,再一次将燕秋尔压倒在席子上。燕生整个人叠在燕秋尔的背上,笑道:“不愧是我府里最聪明的,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猜到我要做什么了?”“燕生!你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那么小气!”燕秋尔挣扎着想要逃跑。燕生抓住燕秋尔乱动的两只手合起来扣在燕秋尔头顶,空下来的一只手便摸上了燕秋尔的脖子,手指轻轻在燕秋尔的脖子上sao过,惊起燕秋尔一身的鸡皮疙瘩。燕生低头,在燕秋尔的耳边轻声说道:“还真没人说我小气,倒是有人说我睚眦必报。”那不是一个意思吗?!燕秋尔继续扭着身体挣扎,不一会儿就折腾得衣衫凌乱气喘吁吁,脸色也微微涨红。“不累吗?”燕生趴在燕秋尔的身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燕秋尔做无谓的挣扎,还贴心地帮燕秋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主要是那头发遮住了燕秋尔的脸,太碍事了。听到这个问题,燕秋尔气得翻了个白眼:“你从我背上下去我就不累了!”不过奇怪的是,他感觉燕生整个人都趴在他背上,却并不觉得重,燕生是用哪儿撑着身体呢?他不累?其实完全压在他身上也不会把他压坏。“好。”燕生嘴上应得爽快,身体却分毫未动。“你倒是下去啊!”燕秋尔等了一会儿,见燕生没有动静,燕秋尔忍不住催促道。“我又没说立刻。”轻笑一声,燕生伸手拉开了燕秋尔的衣领,“你方才是咬在右边?”“我没……啊!”燕秋尔的回答还没说完,右肩就是一疼。叫得这么惨?很疼吗?燕生没松口,却抬眼去看燕秋尔的表情。燕秋尔也不是疼,只是没想到燕生突然就下了口,所以被吓了一跳。真是自作孽啊,以后他再也不随便咬人了。燕生终究还是怕燕秋尔疼,没敢太使劲儿咬,故而松口时至在燕秋尔的右肩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燕生看着那一圈牙印心头一热,低头吻了上去。“燕生?”察觉到燕生的举动,燕秋尔疑惑地偏头,却刚巧与燕生看过来的眼神交汇,燕秋尔一怔,那一瞬间开始突然心跳加速。视线纠缠,燕生也更加蠢蠢欲动。“五郎君,您找我?”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也惊散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燕生脸色一黑,狠狠瞪着燕秋尔。“下去。”燕秋尔扭了扭身子。燕生瞄了眼紧闭的大门,气呼呼地瞪了门上的人影一眼,这才爬起来坐好。燕秋尔也爬起来,整理好衣衫之后才扬声道:“进来吧。”金豆困惑地推开门,踏进堂厅时抬头一看就看见了脸色比平时更冷的燕生。金豆一惊,暗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他就说怎么还没到就寝的时间五郎君就把主屋的门关上了,原来是主君在这儿啊,早知道他就不过来了。“小的拜见主君、五郎君。”“你去哪儿了?”燕秋尔的心里也有几分被打断的郁闷,再加上想知道金豆最近做了什么,便故意冷着脸看着金豆。“啊?”闻言金豆一愣,抬头疑惑地看着燕秋尔。要在这里说吗?主君可还在这儿呢?不过五郎君若是这个时候让主君离开也是不妥,该怎么回答五郎君的这个问题呢?燕秋尔瞄了燕生一眼,对燕生说道:“阿爹,您不去书房里找本书看吗?”闻言燕生挑眉,扭头诧异地看着燕秋尔。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吗?燕秋尔撇撇嘴,道:“阿爹的家主威严太厉害,每次都能吓坏我的仆婢,您要是在这儿,他们可都不敢说话了,我还怎么问?”当真是为这个?燕生仔细打量了一下燕秋尔的笑脸,再转头看了看金豆那怯懦的样子,冷哼一声,起身去了书房。“说吧,做什么去了?”燕生这么好打发?别一会儿又来缠他才好。真怀疑燕生是不是这么些年都压抑着本性过日子,这会儿可算是能在他面前解放天性了,不然怎么一天比一天活泼了?金豆偷偷往书房的方向瞄了一眼,才压低声音答燕秋尔的话道:“回五郎君,花月阁不是再有几日便要重新开张了吗?那青玦虽是在花月阁里呆了好些年,可聊过几次之后,小的就觉得他似是还不太懂得经营之道,于是这几日小的便都在花月阁里帮忙。不过五郎君放心,您给的面具小的都戴着呢。”说完,金豆嘿嘿笑着看着燕秋尔。“你倒是机灵。”燕秋尔轻笑一声。他原本也没想指着花月阁原本的生意挣钱,所以才对青玦没有什么要求,只要青玦依着他的吩咐去做便可,却没想到金豆比他记忆中的更有主见了。金豆摸不透燕秋尔的这声笑是什么意思,琢磨一番,便又开口道:“不过五郎君放心,有关花月阁的事情,小的什么都没问,小的就只是帮忙打点一下。”“无妨。”燕秋尔摆摆手,道,“但是金豆你记着,倘若有一天我与花月阁的关系从你口中透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