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4
也不会那样了。”荣景瑄伸手顺着他的后背,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这一次,你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吧?不过……他身上为何会有那道伤?荣景瑄扭头看向放在一旁的传国玉玺,又把视线调回到谢明泽身上。就算是能复生,那些留下的伤痕还会存在,因为他是以那种极端的方式了结生命的吗?这个问题荣景瑄不得而知,他只知道,从今以后他再也不用担心谢明泽不听话为了他一味拼命了。算是,因祸得福吧。荣景瑄轻轻拍着谢明泽的后背,道:“好了,多大人了,还哭鼻子。”谢明泽微微抬起头,红着眼睛看他。他眸色本就不深,微红的样子更是可怜,荣景瑄倒是有些意动,却没有主动做些什么。过两日便要苦战,他还是舍不得让谢明泽太过劳累。然而正当他想要放开谢明泽时,对方一顺手却滑入水中,准确捏住了他那已经微微抬头的巨物。荣景瑄猛地抽了口气,目光一下子就变了:“阿泽,别闹。”谢明泽低下头去,在他那道伤痕上轻轻舔着,复又整个人贴了过去:“我想让你上我。”荣景瑄几乎被他这么大胆而露骨的言论惊呆了。谢明泽这人一辈子守礼,荣景瑄从未听他说过一句过分的话,听了不由有些吃惊:“阿泽……”谢明泽动了动腿,主动夹住他的腰,也让自己那物蹭在荣景瑄小腹上:“景瑄,我们做吧,好不好?我想要你。”荣景瑄被他看得浑身更热了,索性也不再坚持,一双手早就慢慢往下探去,直接摸到他两股之间的缝隙里。“唔,”谢明泽轻轻一颤,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主动亲上他的嘴唇,“景瑄。”借着水流,荣景瑄的手慢慢探了进去。些许日子没做,谢明泽有些不太适应,但他却总是懂得配合。一边跟荣景瑄细致亲吻,一边努力放松自己,好让对方对自己做些更过分的事情。荣景瑄呼吸急促起来:“怎么办,那药用完了。”谢明泽微红着脸,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没事,水里还好吧?”他其实也不是很确定,两个人虽然血气方刚,得了那药更是方便,便时常胡闹一些。不过他们从小被礼数教养长大,再过分也是床帏之间,这样在浴桶里的还是第一次。倒是有些别样趣味。浴桶里很狭窄,谢明泽只得跟荣景瑄紧紧贴在一起,浴桶里的水也很热,一波一波滚在两人周身,倒是十分舒服。荣景瑄的手控制不住地探了进去。谢明泽轻轻喘着气,尽量放松自己,让他进来。荣景瑄轻声笑笑,张口咬住他的耳垂,深处舌头反复舔弄。谢明泽呻吟一声,不耐地动了动腰。因为那药没了,只能借助温水做些润滑,所以荣景瑄很有耐心,扩张了许久才抽出手。谢明泽知道他要忍不下去了,他自己其实也是。他抬起腰往前凑了凑,好让他进入的更方便些。荣景瑄探过头来,先同他深吻在一处,然后在他最沉醉的时候,才扶着他的腰慢慢探入。“嗯……唔……”谢明泽不由呻吟出声。战事吃紧之后,他们许久都未做过了,此时自是久旱逢甘霖,一发不可收拾。一开始还是有些疼痛,不过那点疼跟荣景瑄心口上那道伤痕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谢明泽深吸口气,动了动腰直接往下坐了下去。“啊……”“唔……”两人一起叫出声来。还未等荣景瑄说话,谢明泽便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前后摆动起来。他那里十分紧致温热,紧紧裹着荣景瑄的巨物,两个人随着水波在浴桶里荡漾,桶里的水时不时泼洒出去,溅到地上。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荣景瑄见他面色潮红,似并不十分痛苦,终于不再那样浅淡,握住他的腰狠狠往上撞了去。“啊!啊……”他这一下可谓又狠又准,直接往谢明泽最敏感的那处顶去,谢明泽顿时浑身一颤,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他每次被顶那里,后面就会软软一缩,仿佛小嘴般吮吸着荣景瑄,令两个人都十分舒爽。“shuangma?”荣景瑄在他耳边吹气,把自己那物整根抽出,然后又迅速使劲插了进去。谢明泽根本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狭窄的个隔间里只听水波不断荡漾的声音,和声音下掩盖的呻吟。谢明泽眼角不由自主滑下眼泪,他嘴里发出无意识叫声,听在荣景瑄耳中却仿若天籁。也不知过了多久,荣景瑄动作越来越快,手劲也越来越大,谢明泽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颤抖着全部释放了出来。“景瑄,唔……景瑄……”他轻声叫着对方的名字,身体依旧在不停颤抖。舒服过后的余韵太过醉人,他后面不由自主地使劲缩着,而他身体里的荣景瑄还没有停下来。他越动越快,最后终于全部抽了出来,直接释放在温热的水中。“呼……呼……”隔间里此刻便只剩下两个人粗粗的呼吸声。过了好一会儿,谢明泽突然动了,他低下头去,轻轻吻着荣景瑄那道伤痕。他眼角还带着泪,看起来是那么虔诚,荣景瑄叹了口气,把他紧紧搂进怀里。“阿泽,我爱你。”谢明泽偏过头去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我也爱你,景瑄。”这一年的冬日格外寒冷,家家户户都早早烧了炕,以扛过冷风呼啸的深夜。临近年关,可却还从未落过雪,永安城里的许多百姓都染了风寒,只得节衣缩食求医问药。虽说马上要过春节,百姓们却门窗紧闭,许多人家连年画对联都不敢贴,只简单在家中摆了红灯笼,意思意思应个景。希望这个新年过去,那些西北来得蛮人能滚回家去,不在永安耀武扬威。拜祭先祖的时候,百姓们不约而同这样祈求着。年三十的清晨来得特别透亮,约莫辰时的时候便已经蒙蒙亮了,晨钟马上便要敲响,站在城墙上的士兵打了个哈欠,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守在澹台门的都是乌鹤人,他们不懂那些暮鼓晨钟的规矩,只知道钟声响过后他们就能换岗回营睡觉,所以都还勉强撑着没有睡去。自从他们进了城,除了连接多穆吉的西门还开着,其他八个城门已经全部关闭了。守城士兵不用管百姓进出城的事,每日就是站在城墙上守卫,士兵们一日比一日松懈,倒也不再如刚从乌鹤起兵时那样紧张。然而这一日,当想要赶紧回去睡觉的士兵正打着哈欠往城墙下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