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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的时候手会一直捏左耳的耳垂, 为难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咬嘴唇。 她的眉毛长得有股英气,她的耳垂白白嫩嫩的,她的嘴唇看起来很柔软…… “我靠!”夏梦渔忽然叫了一声。 徐子充回过神,猛地收回目光转过头来,继续面无表情地缠绷带。 “叫什么?”徐子充语气平淡。 “我差一点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 夏梦渔立刻起身,小跑到旁边翻她的书包,一边翻一边说:“我给你整理的试卷呢?啊……这里!” “什么试卷?” 夏梦渔把一沓试卷啪的一声甩在徐子充面前,笑眯眯地说:“你这周要做的试卷都在这里了,我已经按日期给你分好了,不用每道题都做,只用做我给你画了勾的,这样也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 …… 徐子充看着一旁的试卷,皱着眉问:“夏梦渔,你这是在给我布置作业吗?” “对啊,不可以吗?” “可以……” 夏梦渔坐在地上,继续趴在椅子上写卷子,一边写一边说:“你态度可要端正一点啊,你可是要跟我一起去清华的人!” 徐子充一愣,低头笑了笑,然后收起了试卷。 跟她一起去清华吗? “可以。”徐子充认真的说:“一定会做的。” 夏梦渔没有再接话,争分夺秒地写着物理大题。 她已经自动屏蔽了外面的世界,沉浸在物理题海里快乐的遨游,无法自拔。 这时夏梦渔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她专心写卷子没注意,徐子充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小祖宗。 他微微蹙眉。 是那个人吗? 徐子充没有提醒专心写习题的夏梦渔,沉默地看着那个来电显示,直到那边挂断。 “夏梦渔。”徐子充忽然问:“你给我手机备注是什么?” “徐子充啊。”夏梦渔毫不犹豫地回答。 “哦。” “怎么了?”夏梦渔疑惑地抬起头。 “没什么。” 夏梦渔忽然反应过来,徐子充这个闷sao该不是又有小情绪了吧?难不成是嫌弃她给他的备注不够亲切友好?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应该给你改一个手机备注。” 夏梦渔拿起手机,见到了那个未接来电。 徐子充仔细地观察着夏梦渔的表情,只见她面无表情地忽略了那个来电,点开了通讯录。 夏梦渔飞快地打字把徐子充的名字改了,然后又点进微信,也把微信的备注改了。 “好了!”夏梦渔把手机递给徐子充看,笑眯眯地问:“这个备注怎么样,喜欢吗? 徐子充看了一眼夏梦渔的手机,上面写了三个大字。 徐嗲包。 徐子充的脸都黑了。 夏梦渔大笑两声然后说:“开玩笑的,你等一下啊!” 她又低头打字,又拿起来递给徐子充看。 孤傲boy…… …… “夏梦渔。” “咋啦?” “你认真的吗?” “对啊呀!怎么样?喜欢吗?喜欢哪一个?” “还是第一个吧……”徐子充面无表情地说。 “棒呀!” …… 夏梦渔得意洋洋地把徐子充的备注改成了“徐嗲包”。 徐子充看着夏梦渔开心的样子重重地叹一口气,他真的有一种拿夏梦渔毫无办法的感觉。 这时候有人敲休息室的门,是徐子充的教练。 “还有十五分钟,可以准备上场了。” “好,我们马上过去。” 教练一离开,夏梦渔就立刻跳起来,赶紧把假发带上,扯了扯小短裙,然后跑到一边拿起徐子充的战袍,踮起脚道:“来,我给你穿上。” 徐子充僵了僵,但是还是背过了身。 她最近怎么这么殷勤? 夏梦渔个子不算高,所以要微微踮脚,徐子充透过镜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我觉得战袍好酷哦。”夏梦渔说。 “你喜欢我可以送你一件。” “真的吗?”夏梦渔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见到夏梦渔这么兴奋,徐子充也忍不住温柔地笑起来。 “真的啊。我给你定制一件。” “哇,那我要红色的!” “可以。” “还要真丝的!” …… “都可以。” “棒呀!”夏梦渔笑眯眯地说。 到时间出场了,两人一起离开休息室往后台走。 体育馆的走廊有些长,夏梦渔这种不喜欢场子太沉闷的人,这一路肯定是要瞎扯淡几句的。 “大家知道今天你是最后一场比赛,全都买你赢呢,这应该是你有史以来赔率最低的一场了,所有人都希望你能完美谢幕。” “你呢,买谁赢?” “我当然也买你赢啊!” 徐子充笑了笑道:“那就是稳赢。” “每次买你赢都赚不到什么钱,赔率太低了。” 夏梦渔忽然眼睛一转,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诶……”夏梦渔目光炯炯地看着徐子充说:“要不你故意输吧?我去买对手赢,赢得钱我们对半分。” “不行。”徐子充毫不犹豫地拒绝。 虽然夏梦渔本来就是开玩笑的,但是仔细想想,这还是徐子充第一次对她说不呢。 “为什么啊?你打拳不是为了挣钱吗?”夏梦渔好奇地问:“这样不是可以利滚利赚更多的钱?” 徐子充沉默了一会儿,转过头看向夏梦渔,面无表情地说:“可我喜欢赢。” …… 夏梦渔觉得自己心跳快了一拍,竟然难得地觉得有些脸红。 靠,他的这句话好帅。 似乎是怕被徐子充看出自己的不好意思来,夏梦渔转过脸,看着自己的脚尖,开着玩笑道:“果然赢还是比钱重要啊。 “赢不重要。”徐子充顿了顿,语气平淡地说:“重要的是我可以。” 徐子充不再说什么,继续沉默地往前走。 走廊里的灯光昏暗,体育馆的窗子高高的,有月光穿过玻璃抖落在徐子充身上,成了他的战袍。 夏梦渔忍不住看向徐子充,凝视着他的侧脸,只觉得他的每句话都像是刀锋一般锐利,如这个夜晚银色的月色一般,划破她的灵魂。 “徐子充……” “嗯?” 夏梦渔痴痴地看着徐子充,用叹息一般的声音说:“你怎么这么帅呀……” …… “可以。”徐子充顿了顿道:“挺会说话。” 夏梦渔终于又恢复了正常,冲着徐子充眨眨眼道:“当然呀,你忘了我是你的什么吗?” “小甜甜……” “对呀!”夏梦渔蹦蹦跳跳的,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