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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也会有所损伤,而杏仁外壳不若核桃坚硬,破壳之时却能让内心完整,为的是告诉他将来遇到非常强大的外力时,能适当的让自己变得脆弱保全自身。当时懵懂的孩子童稚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我会先像核桃外壳那般坚硬来保护哥哥,但是如果将来真正的伤害来临时,我就做杏仁壳,保全哥哥。”这一盘杏仁糕,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会保护他。我舍弃了自己,为了保护你的完整。真的是……傻孩子啊。%%%%胤礽在坤宁宫呆了五天后,康熙去和他在赫舍里画像前坐了一个下午,没有人知道父子俩说了什么,只知道太子爷随后就解禁了。回了毓庆宫梳洗了一下,就去向康熙请求出宫探望承祜。“皇阿玛,儿臣比任何人都害怕大阿哥知道……他那般守礼,要真知道了一定会大骂我一顿的,而且还会以为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甚至为了保全皇家的脸面而对自己做出些什么……这样儿臣怎么敢逾矩?只是儿臣这些天在坤宁宫里关禁闭,大阿哥定是担心的,儿臣前去也好安了他的心,他病好没几天不宜让他思虑过重。”胤礽一脸诚恳的对上康熙阴沉的眼神。康熙内心还是很纠结,毕竟是他的儿子,那股执拗劲他清楚得很,一旦认定了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那天和他谈了一下午,也只是让他知道他更加不肯动摇罢了。“去吧,不要再让大阿哥为你担心了。”康熙想到前天再去看承祜时,他小心翼翼为胤礽求情的模样,一副兄长的慈爱担忧,让他忍不住想要是承祜知道了胤礽的心意,那打击怕是比之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康熙看着胤礽离去的背影,不由得头疼的想到很远很远,如果胤礽这份感情能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回单纯的兄弟亲情自然是好的,但若是不可以,他不怀疑在他在世的时候,胤礽能一直隐藏这份心思,但是他百年之后呢?胤礽登基为帝,手执天下权,什么都能手到拿来,到时候他还愿意忍下去吗?会不会终有一天他忍不住了,折辱了承祜?无心无情的帝王更能治理好国家,不能有心因为不能偏心,不能有情因为不能言爱。若胤礽喜欢的是旁人,他真的可以毫不犹豫的杀了,可惜唯独是承祜,身上承载记忆了无数他和赫舍里幸福时光的承祜,他不愿不会不舍伤害的承祜。若不让胤礽继位……承祜那嫡长子的身份那般扎眼,别的兄弟上位他怎么可能好过?康熙头更疼了,他或许该想想,怎么能在自己百年之后继续让承祜平安富贵,尊荣一生。第55章问宫里传来消息说太子已经从坤宁宫里出来,承祜便知道胤礽会到他的府上来。看着笑得像没事人的胤礽,他叹了口气,伸手把他招了过来…“你是做了什么才把皇阿玛惹成那样?”承祜抬起白皙的手在胤礽脸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痕轻按,问道。不能让这孩子知道自己已经猜到,即使他觉得他这次的保护令他很头疼又很生气,但是又想到其实是自己先违背了承诺,他说过相信他的,可是却反而瞒着他在康熙面前先有了动作。是生气了吧?所以才用那样偏激的方法来守护。承祜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微凉的指腹,轻浅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很容易引起心里的悸动,胤礽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纤长森黑的睫毛在苍白的肤色映衬下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亲上去。凤眸微垂,他轻轻摇了摇头,低哑道:“不用担心。”承祜收回手,抿了抿唇,终是轻轻开口:“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才好。胤礽,上位者最忌讳的就是冲动,你要记住。”他的话让胤礽的眼里闪过什么,旋即就恢复到一贯的深邃黑沉,极慢极慢的凑近他,带着隐隐的压迫。承祜觉得有点不安,想说什么却被那双凤眸里浓重的黑色震慑住,只能僵直着面对他的靠近,直到颈侧被温热的鼻息吹拂而带起丝丝颤栗,忍不住缩了缩肩想后退,却被胤礽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的手环住肩,进退不得。“胤礽,你怎么了?”他声音有点不稳的问道,这孩子不是打算把一切说开来不准备装傻了吧?别啊,现在正是康熙会高度注意他们俩的时候,一举一动有丝毫偏差都会引起灭顶之灾。这孩子不会那么想不开吧?而且他要真说开了他要怎么回答?直接答应肯定是不行的,拒绝?太伤人了,他怎么舍得……“好好说话,别像小时候不懂事那样粘着我,我可是病人哦……”对方越是不开口他就越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以戏谑的口吻说话,抬手要将少年的手臂拽下来,却被想到眼前一花,就被人压在了床上。“胤礽,别闹。”承祜冷了脸色,看着上方表情依旧莫测的少年,心跳却有点脱轨,只能摆出长兄的威严,不曾想少年却轻轻笑了起来。邪肆而愉悦的笑,凤眸泛起掠夺之色,低下头,鼻尖轻轻碰上对方的,这般亲昵的动作让承祜的耳朵不禁红了起来。“我没有闹。”胤礽低声道,蠕动的唇瓣似有若无的扫过因为生病了没有多少血色的唇,像是挑逗又像是调情。承祜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心一横伸手就要将胤礽推离,但是少年早有准备,头再向下一分,直接印上了薄唇。趁着他因惊愕而微张的嘴,灵巧的舌立刻滑了进去,或重或轻的吮吸纠缠,如巡视领地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渐渐的温柔细致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急切而稍显粗暴的深吻。等到承祜的呼吸变得急促显得困难起来,胤礽才放开他,满意的看着原本没有血色的唇变得红润,残留的津液让那唇变得更加的可口,他没忍住低头舔舐起来。“你你你,放……唔……肆……”承祜气急败坏的道,可是唇上不断作乱的软舌却让他的话显得断断续续,双手不断推拒着身上如山般不可撼动的矫健身躯,大病初愈的人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所以这份无力的挣扎多多少少都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把那双凤眸撩拨得颜色更加深了几分。像是满足般离开了薄唇,又像是不够似的转移阵地来到了鲜红欲滴的粉嫩耳垂,轻轻含住,带点恶意地挑逗着那柔软,还不时用嫩滑的小舌刺进耳廓中,不意外的听到自家哥哥的压抑的呻吟,那般低哑虚弱,有着本人都不知道的诱惑力,他的气息也粗重起来。“胤礽……嗯啊……住手……嗯……”从来不知道自己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