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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打算再去挠他,只是伸手还没摸上多久便摸到了不该摸的,只是那儿已经挺立着,炽热的顶着他的手。宛宛再去瞧舜元,发现他脸上笑意渐浓,那是一种jian计得逞的微笑,笑着笑着,宛宛只觉得自己心口又开始发慌了,便赶快缩回手,低下头。舜元瞧着宛宛的羞态,瞧了一阵才放下手中茶杯,只道:“爱妃怎么停了……朕还等着……”他平日里是不叫他爱妃的,那是在床笫之间的一种失了身份阶序的称谓,一种就算是给史官写成昏庸之辈也无所谓的爱称。宛宛脸上晃过一阵红晕,只是道:“我……”他素来在舜元面前笨嘴拙舌,只是现在更说不清了……“爱妃这算是主动勾`引朕了吧……朕宣一个管宫律的婆子来,给爱妃好好说说,这样做要当什么罚?”宛宛脸红着问:“当什么罚?”舜元没料到他原来真这么傻乎乎的以为他要罚他,心中暗笑起来,兴致却又增了不少,只是道:“爱妃自己说说看。”“以后,吃鸡……我分一只鸡腿……”他话还没说完,只听见舜元道:“我富有四海,一只鸡腿也想打发我?”他说着越凑越近,那语气中的温热喷在宛宛脸上,宛宛只觉得气喘心悸的快要昏过去了……“这……我给你打扫……”宛宛咬咬嘴唇,他是最恨打扫的了……“打扫这种事情不必爱妃来做,这宫里养着这么多宫女婆子是做什么的?爱妃再想一想。”舜元含笑看着他,只是觉得今夜如此月明云霁,一扫前几日在皇后那里被处处掣肘的阴郁情绪。“啊!我想到了”宛宛站起身,拉着舜元的手便往床帏处走,舜元在心中暗叹,这小傻子可算是开了窍……,只是近到离床铺还有一步之遥时,便停了下来,只见他扑在床上一通乱翻乱找,最终取了一条串成一串青铜铃铛的腰佩来。舜元苦笑,以此掩饰着眉目间的失望,只是问:“这是什么?”宛宛伸手轻轻一拨舜元腰际腰带上挂着的龙凤图案的玉佩:“那个是皇后送的,那我也送你一个……”舜元细细打量着那串已生了许多铜绿的铜铃铛,颔首问道:“你让我带这个?叮叮当当的……”“不,不会的”宛宛握着舜元的手,摇了摇那串铃铛,那串铃铛并无异声响起。舜元挑挑眉,再去细看那串铃铛,只发现铃舌都被挑了去,只是一串空铃铛。“你带着这串小铃铛,但凡……但凡你……你想起我……这只大铃铛就会响起来。”宛宛指了指床帏上挂着的巴掌大小的青铜摇铃:“这样,你在……你在别处,我也知道,你到底想没想过我了……”话说到羞赧处,只见宛宛的脖子也跟着红了……舜元瞧着宛宛,只觉得这闺房逗趣其乐无穷,便撩逗他:“那我试试看?”宛宛点头,只见舜元假意闭上了眼,又睁开。舜元笑着:“我分明想你了,这大铃铛如何不响?”“咦……”宛宛皱眉低头仔细瞧了瞧那串铃铛,这法器已经跟他了一千多年,这过去都无往不利,怎么如今……舜元得逞,笑着从侧面揽过宛宛:“我看爱妃还是另想它法,来补偿朕吧。”只听这个时候,床帏上的铃铛,不大不小的“叮”了一声。这时宛宛才松下眉头,解释道:“可能只是慢一些。”他还未发现他刚刚前一句只是假意骗他。舜元这时已然开始觉着口干舌燥了。那铃铛在无风房间里响了一声,他并不在意,或许只是凑巧、或许是他刚刚抱着他的时候撞到了床帏上的柱子,他是个不语怪力乱神的皇帝。见到宛宛脸上欢欣,便道:“这铃铛我收下了,只算做赎罪的一部分吧……这另外一部分,朕亲自来讨。”说罢,便毫不客气的用手松了宛宛身上的腰带,剥粽子般,将宛宛剥了干净,脸贴着宛宛的脸,极轻的吐着字儿:“爱妃想要与朕试试哪一张图……”宛宛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不能言语。舜元仿佛也不想等他言语,只是也速速褪了自己衣裳,揽着宛宛便钻进了早就铺就好的雕花拔步床中。舜元倒是乏了,半躺着抱着宛宛骑在自己身上,宛宛跪的辛苦,身体越往下吃进一份,便轻声哼上一阵。舜元却早已急不可耐,在宛宛耳边吹着气:“爱妃跪着不累么?不如朕托着你?”便伸手轻轻托着宛宛的腰,宛宛此番才算卸了力,微微随着舜元的手,晃着腰,体味着这不容易消受的雨露君恩。门外的宫人们只能听到那魅极惑极的呻吟声,便都不由得感觉膝下一软,只听得那个声音带娇带喘:“慢一点……慢一点……”宫人们虽然常在这伺候的,也都逐渐听惯了这声音,却还忍不住竖起耳朵往下听去。只听得那娇声极痛苦又极缠绵的一叫,原来是舜元在他全力倚着他的手时,松开了手,此番连根没入,宛宛吃痛却感觉无比畅快,只觉着脑内空空,便什么都想不得了,舜元趁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见他失神,便要退了去,只听到宛宛在耳边轻叹:“不要……不要走……”舜元抽退至大半,之间得宛宛目中春情柔软,便带了十足力气又撞回去。这撞的力气颇大,宛宛只听得挂在床上的青铜摇铃也跟着律动叮叮当当响起,霎时间只觉无限快慰,伏在舜元肩头竟哼哼唧唧的落了泪。宫人们便又听得到,那房中呻吟声又咿咿呀呀的不断响起来。数目相对,面面相觑——这今晚到底是打更还是不打更呢?舜元走后,春雨才进到宫室之内,房间原为了保温,四周都掩着重重帘幕,春雨皱着眉,掩着鼻,将帘幕都挂起,又打开窗子,终于,一阵清风从窗外钻了进来,宛宛听到室内响动,依旧在床上蜷着,他实在是懒得动了,昨夜也太累了,他是想不明白舜元如何还有力气支撑着上朝,若是让他说,还是抱着舜元再睡上一整天来的更愉快。“起来了……”春雨的声音颇为干涩和尖锐。或许是没听过春雨如此说话的语气,宛宛勉强撑着胳膊,将床帏拉开了一个角,还没开口说话,却感觉一个冰冷硬物被丢了进来,宛宛不备,立时做出防御样子,尾巴不知不觉已经钻了出来。只是在仔细看回手上,才发现春雨丢进来的只是昨夜赠给舜元那对子母铃中的大铃。登时,宛宛又懒洋洋的躺了下去,一边看着铃铛,一边用手指慢悠悠的梳理尾巴:“我还以为你说什呢”“师尊真是我见过最大方的狐狸,连自己修来的法器都这么拆了随意送人。”春雨一边收拾着屋内的狼藉,一边讽刺道。忽然间,那大铃叮的响了一声,只见宛宛一笑,笑的那般不计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