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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作品,我看过,我觉得可以。”他从怀里掏出名片,“要是你有什么想法,可以来找我聊聊。” 钟弥诚惶诚恐接下了名片,放进手包里。 她隔着礼服用力捏自己的腿,想看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出现了幻觉,这时那边合影完毕,郭总也从身边离开,主编走了回来,挽住她的胳膊道:“钟弥,我给你一句话,抓住机会。” 散了场,她提着包往外走,司机早在等她,她拉开门一头钻进去,动作大了些,就要撞上车顶,然而一只手已经挡在那里,防止她撞到脑门。 “喝这么多酒,也不怕闹笑话。”一个声音淡淡地说。 钟弥被胡乱地拖进去,关上了门,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温徒?” “跟见了鬼一样。”温徒帮她把滑落到一边的肩带提上去,“提前回来了,你很失望?” 钟弥把头靠在他肩上笑,因为酒精的缘故,脸上红扑扑的。 “让你打电话全忘了,一个也没打。”温徒扭头看了她一会儿,不忍心看到这个家伙傻笑的样子,拍拍她的小脸蛋,想让她醒醒酒。 钟弥还是傻笑:“我不敢打。” “有什么不敢?” “打电话是一种期待,我对你,不能有期待的。” 温徒沉思。 “该给你的什么没给,怎么就不能有期待?” “要是你爸爸知道,会对你很失望的。”钟弥无意识地说了出来。 他把她拎过去,钳住下巴,定定地看了看:“又在试探我吗?” “这次是真的呀。”她是为了他好,急急地重复,“是真的。” “那好。”温徒托住她的脑袋,一把把她按进怀里,他倒是害怕过什么,顾忌过谁。 “明天我就去跟爸爸说,约个时间,带你见见他,这样你还会不敢有期待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18章的隐藏部分,大家请去我微博@因因因因因因因,找一个叫的相册专辑,有什么问题请微博私信问我,【务必不要在留言中讨论】 这是给正版读者的福利,同时为了低调,大家不要在留言内提到任何类似微博、相册的字眼哦,还是那句话,希望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比心~ 20、第20章 ... 这是个美妙的夜晚, 车在夜色中平稳地行驶, 开过长长的隧道,钟弥耳边都是风的声音, 她枕在温徒的膝盖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 手指插入发丝中,摸得她的头皮很舒服。 跟温徒在一起以来,钟弥从未像今天这样放松, 朦胧中他好像在对自己说什么话, 她听得断断续续,但潜意识能明白是关心她的。后来,他抱着她下了车,走进大门穿过客厅,一阶一阶上了楼。 他拉开她背后的拉链,她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 又被他抱过去吻了吻:“乖, 去洗洗澡。” “想睡……”她含含糊糊地躲开他的唇,被他一把扣住。 温徒蹭蹭她的鼻子:“我伺候你洗,放心睡吧。” 衣服落在地上, 剥出个雪白的胴体,他眸色渐深,也脱了自己的,扛着她进了浴室。 钟弥慢慢又清醒了一回,她脚尖着地, 挂在温徒的身上,无力地靠着他,花洒从头顶下着雨,淋着两个人,他的手在自己背上涂抹着沐浴露,滑腻腻的,占尽了便宜。 她转过头,把他的肩头叼在嘴里,细细的牙齿磨着他。他没什么反应,继续在她身上搓揉着。 钟弥把脑袋下埋,又去咬他胸膛上的肌rou,这次他轻咳一声,扶着她站好,低头替她清洗正面。 “想要了吗?”温徒的眼睛随意一扫,什么也没瞒过。 她随即就捂住胸口,也是随即,就被他抱过去。 “说你想。” 钟弥听完几乎抬不起头来,但他是笃定了的,靠近她耳朵用低哑的声音诱引她:“快说。” “我……” “嗯?” “想。” “想什么?” 钟弥羞得咬紧了牙关,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底线了,她在他怀里气都喘不匀。 温徒笑了,最后批评了一句:“喝成这样,还放不开。” 再醒来是第二天下午。 钟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温徒的脸。 他早就醒了,抱着她一直在看她,没有起床。钟弥一醒,就被他吻了一口,整个人再次变得晕乎乎的。 “你可真能睡,”温徒刮她的鼻梁,“像只猪。” 钟弥闪躲,最后埋进他怀里,被他抱着翻滚过去,压在身下。 他看着她的眼睛,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今天好好休息,我陪着你,明天中午带你去跟爸爸吃饭。” 他一提到这个,钟弥心慌了一下,关于昨晚的记忆,清晰地浮现在了脑海。 虽然醉了,但没有断片,每一件事情,每一句话她都清清楚楚地记得。 以及后来在浴室里的那些…… 他把她抵在淋浴间的玻璃上,用力撞击。两个人浑身是水,相拥着倒在干净的床单上,翻云覆雨。 分别了一个多星期,她的身体竟然极度渴望着他,欲望汹涌起来时,连她自己都怕。 钟弥脸一红,什么小表情都落在他眼里,他笑了笑,亲着她的嘴巴:“好了,别害羞。” 钟弥低着头,就感觉他的手又往被窝下探:“要不要再来?” 她急忙推开:“不要了。” 钟弥跳下床,拉开衣柜,胡乱地拿了几件衣服往身上穿,温徒静静地靠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她很瘦,但是天生有起伏的曲线。 该换季了,这天没有出太阳,她穿着短袖觉得上臂很凉,坐在阳台上时裹了条毯子,他也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过来陪她坐,她大方地分了半条毯子给他披在身上。 “一会儿吃点东西。”温徒道,“我让她们去做了。” “嗯。”钟弥应了一声,倚住他的肩。 此时,钟弥脑子里很乱。 大概,从昨晚他说带她去见爸爸开始,她就没有真的平静过,心里一直在悸动,也在担忧。她要的不是这个,或者说,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她是不可以去的,不然,那不正顺应了阮宥的计划。 阮黎安能放逐阮宥,他也就会对温徒做同样的事。钟弥突然脆弱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动了情,不然,为什么会这么担心温徒会受到伤害。 “温徒,其实我……” “你有护照没有?”温徒没在意她在说话,侧头问。 钟弥摇头:“没有。” “去办一个吧,”温徒用毯子把两个人裹紧,“下次再去日本,你可以跟我一起。” 钟弥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那是一片蓝幽幽的山脊,近在咫尺,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