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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衣裙,此时被夏深抱着,二人几乎肌肤相亲。 萧画抱得紧,夏深问道:“怎么了?” 萧画呜咽一声,没说话。 夏深显然知道其中原因,叹了口气,柔声问:“你是不是不高兴。” 萧画何止不高兴,她简直想哭。 夏深出国,她第一个不愿意。 但是自己却很懂事,不吵不闹,就是晚上的时候难受。 后面一个月,她连自己的房间都不回,黏着夏深几乎黏上了瘾,睡觉都要抱着他睡。 萧画越难受,越不表现出来。 她深知一个道理,有些事情不是可以靠人为的力量改变的。 萧画心道:我总不可能哭吧。 她爱哭的很,唯独这件事情,她不想哭。 哭了,便是叫夏深为难。 小船在湖里晃悠悠的开,萧画就这么抱着他,一声不吭。 到了岸边的时候,她不愿意走。 可怜兮兮的:“你收留我一晚上吧。” 夏深无奈:“上来。” 萧画被他拉上来,她来之前就有预谋,背着包,里面放着自己的睡衣。 现在,她学会先斩后奏了。 如果在家里说这件事,就算是萧爸爸萧mama会同意,她也过不了她哥那关。 萧情绝对能去杂物室拿拖把棍打断她的腿,非得把她留在家里不可。 “我要和你一起睡。”萧画开口。 “不然呢,你要睡客厅吗?” “睡一间房,我给你省电费,嘿嘿嘿。”她笑的挺傻。 走到一半的时候,下起了大雨。 湖面上空劈开了一道闪电,好似撕裂了天空。 萧画的手被他紧紧握着,整个人全身心的相信他,跟在他后面跑。 到了家里,二人浑身湿哒哒的,去洗了个澡。 萧画换上睡衣,头发湿漉漉坐在床上,抱怨道:“我好像和这里风水不合哦,每一次来都会出现一些不太好的天气。” 夏深:“过来,把头发吹干。” 萧画小碎步跑过去。 夏深:“以后结婚,就到另一个地方去买房子。” 萧画说:“你能不能出国之前和我结婚,我怕你去了国外,被国外好看的小jiejie骗走。” 夏深:“不会,你最好看。” 萧画低头玩了会儿头发。 夏深替她吹干头发,哄道:“去睡吧。” 他熄了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的小夜灯。 后来想起萧画这人,房间里如果有一点光亮她都会睡不着,干脆把这一盏小夜灯也熄了。 外面的雨越下雨大,最后变成了暴雨。 这小别墅又靠近湖边,风刮的格外厉害。 两层厚的窗帘都挡不住外面的闪电发出的光芒。 萧画怕打雷,她果断的往夏深怀里钻。 夏深没睡着,抱着她,说道:“我不出国,好不好。” 萧画心里一顿。 咽了咽口水,问道:“为什么……” 夏深:“因为你看起来好像要哭了,我不想你哭。” 萧画这下,是真的哭了。 她和夏深从一见面开始,她就在哭。 后来总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哭,反正不是为了他。 这一次哭,是为了他哭。 夏深心里又难过又惆怅。 萧画双手慢慢的环着他的腰,抓着他的衣服,抓的死紧。 外面风声雨声和她的哭声夹杂在一起。 夏深听见萧画断断续续的声音,压低了,很小声,“我不想你走……” 说完这句,哭的更厉害。 装了几个月的大度、无所谓,这下子全都露馅儿了。 她根本不想要夏深出国,出国就意味着不能经常见面,就意味着这段恋情的不确定性增多,无论哪一种,都是萧画不愿意看到的一种。 萧画抽抽搭搭:“我也不能不让你出国,哎,我怎么这么矛盾。” 夏深学着她的口气说话:“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萧画说道:“我很怕,因为我觉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夏深一愣,没想到对方会说这个,问道:“为什么?” 萧画:“没有为什么。” 夏深叹了口气:“我要怎么做,你才觉得我喜欢你呢。” “画画,我没有喜欢过别人,如果我做的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不会再喜欢任何人了,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萧画闷在他怀里,没说话。 半晌,她说道。 “夏深,我们做吧。” 第70章 像水一样 黑暗中, 很久都没有动静。 萧画说完这句话,好像花光了自己所有的勇气。 说完之后, 脸红的能滴血, 揪着夏深的睡衣, 力气大的险些抓破。 良久,夏深才问道:“画画,你是什么意思。” 萧画本就羞的不行,说完那句话之后,恨不得打一条地缝, 从地缝里面钻进去。 结果夏深还来问她是什么意思? 萧画心中胡思乱想:为什么还要问我,这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他不懂吗!还是不懂装懂, 还是他不愿意? 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却没有一个想到夏深的点子上。 夏深听完这句话的后一秒,脑子都有些当机。 他二十多年来难得的几次当机和手足无措, 抱着萧画的时候, 只觉得抱了一个小火炉在怀里。 他的心跳很快,萧画在贴的近一些,几乎能听到实质性的声音。 萧画脸红扑扑的,心道:再不回答,我就推开他了。 她心里这么想, 手上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又过了一会儿,二人不知道是谁在做心理准备, 开口的还是夏深:“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萧画破罐子破摔, 干脆把两只手都空出来, 从搂着他的腰滑到他的脖子上。 柔软的大床上,她的身子好似棉花糖一样,靠近他,带着甜甜的香味,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就是最好的回答。 夏深只愣了一瞬间,便反客为主,含住了她的嘴唇。 萧画这点儿可怜的技巧都是在他身上练出来的,两人的技巧都不算熟练,磕磕绊绊,完全随着本能去索取。 萧画被亲的迷迷糊糊,睡衣带子从肩膀上滑了下来。 身上的空调被滑到了腰际,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开的很低,但此时萧画却感到浑身都被点燃着一团火。 夏深的手游走在哪里,火跟着就跑到哪里。 她两边的肩带在接吻的时候通通落到了手臂边上。 那件薄薄的真丝睡衣压根遮不住什么,没两下就从身上剥落下来。 萧画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到处乱看。 夏深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轻声道:“画画,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