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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一遍,换上了睡衣。 夏深沉默了一会儿,盯着她,缓缓开口:“王姨,我来。” 王姨松开手,叫夏深把萧画抱起,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王姨捂着嘴笑,往楼下跑。 楼梯口聚集了一帮小姑娘,穿着同类型的工作服,见王姨下来,连忙围住她,叽叽喳喳的问:“怎么怎么,看到了吗?” “是不是小深的女朋友呀?” “好看吗?我都没看到?” “我听陈哥说落水了,小深怎么样啦?” “快说嘛快说嘛,看到什么啦,王姨?” 一群人八卦的很,脑袋凑在一起。 王姨咳嗽一声,卖弄了一会儿悬念。 直到众人上手起哄她,王姨这才说:“我觉得是女朋友啦,小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带过女孩子回家,这下直接带去房间的啦!” 众人大呼小叫,装腔作势,嘻嘻哈哈一番。 又说:“真的带回房间啦?” “真的呀!” “不睡客房么?” “不睡,都带回自己房间了还睡什么客房,你真笨!” “小拆睡着了吗?我们去问问小拆。” “早就睡啦,嗨呀,不用问,你看这个架势,难道还不懂吗?” 王姨说:“散啦散啦,你们也好去睡觉了。” 一干人回味了一下小少爷的八卦,心满意足的回房间睡觉。 夏深住在三楼,房间在最靠右边的位置。 房门正对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湖中心。 他进门按下遥控,关了窗帘。 王姨早就为他开好了空调,一进门,里面热乎乎的。 萧画穿着丝质睡衣,躺在床上。 窗帘缓缓落下,挡住了外面飘下的鹅毛大雪。 夏深这才打电话给萧珉。 电话里,他解释了半个小时。 萧爸爸在那头听着,颇有些担心。 夏深:“叔叔放心,我已经叫了医生了。” 又是一阵寒暄,萧爸爸问:“小深,你和画画是什么关系?” 夏深沉默。 萧爸爸又说:“画画这个人情商不高,不太开窍,很多事情她注意不到,如果你有心……” 夏深在这头安静的听着。 萧爸爸嘱咐一番,挂了电话。 夏深手机放在床头,自己坐在床边,望着萧画。 萧画睡着的时候倒是乖巧,王姨动作轻柔,没有吵醒她。 刚从浴池出来,原本牛奶似的皮肤现在被蒸的通红,果冻似的,用手一戳,很有弹性。 她rou嘟嘟的嘴巴微张,显然是睡得很甜。 刚落了水,神志不清,结果现在,泡了一会儿热水,立刻心大的能直接睡下。 夏深伸出手,碰了一下她的脸蛋。 和他想的一样嫩,触感极佳,戳下去立刻有了一个小窝。 这感觉令人上瘾,夏深爱不释手,从一开始的轻轻触碰到肆无忌惮的掐捏。 他动作始终很温柔,萧画也没被吵醒。 夏深手从他的脸蛋辗转到嘴唇,拇指压上嘴唇,一不留神,滑了进去。 萧画在梦里感到口中有异物入侵,下意识的吐舌头想把它顶出去,小巧柔软的舌头伸出来,勾上了他的拇指。 夏深眼神倏的暗了下来。 原本只是徘徊在她唇边的手指这时候撬开她的嘴唇,往里面试探的按压,带上了十足的情.色和侵略性。 夏深另一只手撑在软和的床铺上,身体渐渐的往下压,一寸一寸的逼近萧画。 后者毫无知觉,被手指拨弄着舌头,难受的皱起眉头,嘤咛一声。 萧画侧过头,想摆脱这可怕的被控制感,她刚侧过一点,夏深立刻用另一只后固定住了她的脑袋。 萧画这下:动弹不得。 她没醒。 夏深将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带起了黏糊糊的津液,落在她的嘴边,下巴上。 他深沉的看了一会儿,下一秒,将头低下去。 她暂时不会醒来。 夏深这么安慰自己。 又有一个声音问:她如果醒来了怎么办? 这下,夏深自己答不上来。 他心里清楚,萧画不喜欢自己,甚至还在喜欢她之前情书上的四分之三学长。 夏深这么做,就是乘人之危。 他心脏被一双手捏的死紧,破罐子破摔的想:乘人之危又怎么样,这是我的,现在不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 提前享用自己的所有物,有什么不对。 夏深破釜沉舟般贴上她的嘴唇,这一刻,他感到周围一切声音都在消失,最后沉寂下来,成了一片火山灰。 很快,这片火山灰‘死灰复燃’,光是贴着她的嘴唇根本不能满足,他下一刻就伸出舌尖沿着她的唇缝舔了一圈。 小心翼翼,一边关注萧画有没有醒,一边无法抑制的想要得到更多。 夏深心想:我不会吵醒她。 他舌尖落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叫夏深的心脏在胸腔乱撞,好似下一刻就会撞出来。 夏深没有和别人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导致舌头伸进对方嘴巴里,他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些,夏深动了动舌头,尝试着在对方口腔里舔一舔。 结果他没动几下,萧画动了。 对方嘴巴张开太久,估计不舒服,上下嘴唇一合,含住了他的舌头。 这接触就像过电似的,一股微小的电流从舌尖传来,一口气电到了心里。 夏深急促的喘了一口气,有些动情。 萧画呜咽一声,喘不过气,眼睛朦胧的睁开。 一睁开,便看见夏深低头看着她。 萧画没回过神,她脑袋困的时候,不太清醒。 自然也不觉得,此时夏深离她的距离,近的有些过分了。 她见到夏深,撒起娇来:“学长……我头晕……” 夏深刚做完偷鸡摸狗的事情,现在脸色有点红。 萧画看不出来,夏深咳嗽一声,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是空调温度开的太高了。 夏深调低了一些,萧画热的很,抬脚就要踹被子。 她刚从冷水里出来,现在踢被子,明天早上准要感冒。 夏深未雨绸缪,女孩子的身体娇弱的很,他听何昭说过,萧画这个体质是个易感冒的体质,不管什么流感来,总是第一个中招。 萧画哼唧了一句很热之后,被子又被夏深盖了回去。 他掖好被角,低声道:“会感冒。” 一语成谶。 夏深晚上才这么想,第二天一早,萧画就感冒了。 他昨晚上睡得沙发,在卧室里看了萧画一晚上,守着她片刻不离。 医生早上接到夏深的电话,赶过来为萧画简单的看了两下,开了两盒药。 夏深刚喂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