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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危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但是炼化效果却真是实打实的、百分之十亿的强大和效率!以至于,他原本只是想要在画卷中烙下烙印,也好更深的收敛和隐匿画卷的宝光和气息,防止别人再感知到画卷的存在,可是到了后来,他一看效果如此超乎想像,那还用说?继续炼化!所以从头到尾仅仅十多分钟,他就压倒性的、强硬性的、一股脑儿的,将水墨洞天画卷的三十六重禁制全都用“灵觉”渗透了个遍!他刚才瞬间就这么决定了,先渗透占有,以后有时间再去慢慢感悟!就像是先结婚生孩子,确定了人是自己的,然后再不慌不忙的抽时间慢慢谈个恋爱。他自己都感觉到这种“侵略行为”令人发指的凶残,几乎有些回不过神来。“收!”午轩迅速镇定下去,立即默念口诀,意念一动,灵觉一引,就见他掌中,早已被他里里外外都征服渗透的画卷如同倦鸟归巢,倏然化为一道柔和的白光,没入他的眉心祖窍之中。此时,午轩已经对画卷了若指掌,画卷的效用以及其它详细信息也全都在印刻在他的脑海中。画卷虽然有着灵性,可它的灵性只是在奇宝范畴内的灵性,并不是真的有意志或者智慧。画卷被他彻底炼化之后,他可以说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这张实际名为的水墨洞天画卷对他自然没有丝毫秘密可言。只是……怎么还与“愿力”有关联?难不成他以后还要研究佛学再开讲法会来普渡众生积攒愿力?不至于吧……再说,在当今世界,想要收集愿力可不仅仅只有普渡众生开讲法会这种途径。午轩沉思着发散了一下思维,又立即收起那些似乎不怎么靠谱的念头。此地不可久留,他不好在这里深入的研究画卷,也没必要迫不及待地进入洞天。他将“水墨洞天画卷”完全据为已有并收到灵觉中后,先是压抑着汹涌振奋的情绪,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颇有些居高临下意味的看向掌中的包裹——他重生前,这件金色包裹出世时被砖石又砸又磨,当场就破烂成了废品。话说回来,它要是没有废掉,画卷也不至于损毁。可是现在,金色包裹也是完好无损的!能够隔绝和欺骗灵觉的宝物,虽然现在还不怎么结实,可它也是缺少灵气补充的缘故……这种特殊功效的宝物也是十分罕见的,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大用场,既然已经入手,怎么能够放过?午轩毫不迟疑,他的灵觉还大有余额,那就继续炼化!“竟然只有四层禁制!”片刻后,午轩眉头微微一皱。他知道,这种程度的宝物仅仅只是效果神奇,品阶其实不足,不能够化为玄光收进灵觉之中。换言之,这件金色包裹不是单靠灵觉就能够完全炼化的。现在,他只能将它暂时炼化一部分,在其禁制深处留下烙印,能够勉强催使。不过,眼下这也足够了,以后等他修行出了灵力,再把它完全炼化也不迟。“若揭虚妄,印法本藏。”午轩默念法诀,以灵觉裹住这金色包裹,再将灵觉猛地一震。就见他掌中的金色包裹隐隐约约的闪过一层微薄得可怜的光芒,再然后,午轩用灵觉探索过去,便见在他眼中看来分明是特殊布匹的金色包裹,在他灵觉中却成了一本日记簿!他没有将金色包裹完全炼化,只能让它幻化本身,还不能让它隐藏别的东西。若是别人空有灵觉却没有灵力,想要做到他这种程度是千难万难的,但他重生而来,灵觉的实质依然是他重生前“显化”境界的灵觉。灵觉虽然虚无缥缈,可它本身其实自有玄妙超凡的力量。灵觉,是一个修行者精、气、神、意志的综合体现。所以午轩现在几乎能够依靠灵觉来缓缓改善自己年少的身体。所以午轩现在才会能别人之不能,一举彻底炼化了水墨洞天画卷,又部分炼化了金色包裹。“今日收获圆满!”午轩咽了咽唾沫心想。以他的理智和镇定程度,竟也有种恍如梦中的错觉。他嘴角翘了一下,把“日记簿”放到书包里的拉链小兜中藏好,紧紧地握了握双手,然后平静的收拾起他弄出来的痕迹。第4章血脉下山时,午轩从“重生”和“取宝”的神奇经历中完全沉静下来。踏踏实实的健康活着的感觉,以及他眉心祖窍中,被他收进灵觉的“水墨洞天画卷”,还有他书包中的金色包裹,都让他更加深刻的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现实。然后,一段被他有意无意的遗忘在记忆深处的话就缓缓的浮上了心头。那是他曾经痛楚到极点,想要耗尽身家去拍买几株灵药却拍买失败后,收到的一封信中的话。“……石先生的行程路线,太太为了他的安危着想都是要知道个大概的。石先生要顾忌太太的情绪,也要顾忌午老先生的态度,不好去乡下看你。但那天,石先生突然得知你已经从乡下转学到了千树城,而他正好在附近的鹿城与曾氏公司洽谈收购项目,就瞒着太太悄悄去了千树城一趟。然而他赶到时,你已经因为突然昏迷而被午老先生接走了。石先生非常担心,查了午老先生的去向,紧跟着也想去山西,却在刚出千树城的时候遭到追截和蓄意车祸。石先生肩部受创,才听劝中止了行程……”信里的“石先生”指的是背景深厚的商业家族——平日里人们说的“豪门”之一的石家现任掌舵人,石振。他重生前见过石振不止一两次,不过,出现在他面前的石振,似乎比他自己平日里的沉默寡言还要少语一些,并没有对他说过类似温情的软话。石振见他的那几次,大都是想支援他一些治伤灵药。不过,能够根治他的灵根伤处的灵药,只怕必须穷尽石家之力才有一丝找到的可能,石振想给他的灵药显然只比他平常用的稍好一些罢了。他并没有奢求或者怨怼,只是淡淡的道了谢,每次走的时候都不会去碰那灵药一下……石振也没给他写过信。那封详细到啰嗦程度的显得非常诚恳的信是石家的一位客卿所写。那位客卿也参加了拍卖会,中途认出了他,然后就替石振写了那封信,劝他接受石振的赠予。其实那封信还明显的表达着另一层含义:你午轩毕竟是石先生和太太的亲生长子,因为那些缘故,太太不认你,石先生却是关心你的。你何必舍近求远,宁愿为外人做事赚取伤药,也不来石先生身边施展一身修为呢?石先生和太太虽然书面立下了谆少爷为继承人,但谆少爷秉性温良,绝对不会猜忌……当时他是带着剧烈的痛楚,带着从痛楚中衍生出来的浓烈冷漠,强忍着不耐读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