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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些责任,因果才能历练于本心,在有一颗本心的眼中,哪里又不是风景呢? 至少,一个普通的小屋里,一家人温馨的吃饭,那也是一副风景。 不过,我自问我还没有这样的境界,只有靠近自然,我的想法也才更为自然。借助外因,终究不是自己的自然之道。 我们三个游山玩水,可承心哥却忙忙碌碌,他忙着去当地的一些恐怕只有他知道的地方,收集药材,当我们要出发去凤凰的时候,他已经收集了很多药材,拜托了他当地一个熟人,帮他晾晒,说是日后来取。 我原本以为承心哥的本意只是让我们放松心情,面对接下来的恶局,却不想这个看起来温润的男子,却另有一番用意,而且起到了奇特的效果,以至于让我后来在看到学医的人之时,都会本能的觉得学医之人心思比平常人缜密太多。 ※※※ 两天后,我们到了凤凰县,这个县城在当时还不是那个闻名全国的旅游之地,相对还比较封闭,果然一踏上这里的土地,我就觉得这里美的让人窒息。 在这里,我已经能感觉到那一股股别样的风情了,苗疆的风景。 看清澈的沱江水从这里流过,看水边吊脚楼炊烟袅袅,走在青石板的路上,仔细的看着每一栋的建筑,那独特的花纹都让我觉得淳朴到美不胜收。 “怎么样?来这里不后悔吧?”承心哥拦住我的肩膀,说道。 “嗯,很好,我常常梦想就在这样的地方,和家人朋友生活在一起,这一辈子都不离开。哪怕别人说我是土包子,没见过世面,哪怕会生活的很清贫,粗茶淡饭,我都原因。”我很认真的跟承心哥说道。 “承一啊,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情怀,听诗意的。”承心哥露出了招牌似的微笑,接着却又分外严肃的望着我,说道:“知道你的痛苦在哪儿吗?” 我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我的痛苦在哪儿,承心哥怎么会突然说这个? 他摸着下巴,忽然又笑了,用很平常的,他特有的温和语气说道:“在于你骨子里只是一个安于平淡生活的男人,可现实却是童子命,却是山字脉的传人,推脱不了命运和责任,和你的理想相悖。所以,我希望你度过的每一天呢,惊险也好,平静也罢,你都能当是你的平淡生活,安然处之。” 我有些吃惊的望着承心哥,发现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他,他倒是挺了解我的。 看我吃惊的表情,承心哥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别这样看着我,这些话都是你师父说给我师父听的,然后被我记得了而已,我们这一脉,哪个又不承受些什么呢?不过,你最辛苦而已。哈哈……” 我无奈的看着他,心说,我怎么觉得你幸灾乐祸呢? 就这样,我们一行四人,聊着天,很闲适的走在古镇,承心哥说他在这里有熟人,所以可以有个小院儿住,我很惊叹,怎么他吉首市有熟人,这里一个县他也有熟人啊? 不过这也好,至少走在这镇子里,我想不到有什么地方有旅社住,或许有,我也不想去住。 果然,在失踪了一个小时以后,承心哥找到了在河边玩水我们三人,然后带我们进了一条巷子,在巷子中间,他真的就找到了一栋小木楼给我们住。 不知道这里原本的主人去了哪里,总之我们进去,这里就是没有人,但一切的生活设施又很齐全,我甚至看见了挂着的,风干的腊rou。 酥rou和沁淮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一进屋子就被屋子里的新鲜迷住了,特别是屋子里的火塘,看得沁淮大喊要弄一个烧烤大会。 至于承心哥走进屋子,就让我把衣服脱了,我非常‘惊恐’,他这是要干啥? 承心哥微笑着对我说:“你看我像没有女孩子喜欢的样子吗?然后,你看我像你吗?求而不得,得而不顺?所以,你放心脱衣服好了。” 我日,要不是看着是同门,我绝对抽他,绝对的。 结果,他只是把我包扎在肩膀上的纱布给扔了,然后用热水洗了好几次,这才放心地说道:“嗯,这下我上的药应该没效果,就这样吧,在这里住着。不要反对啊,那天你和我说了你的猜测后,我就打电话告诉李师叔了,李师叔说了,他和其他几个师叔商量了,就让我们这样做。” “哪样做?”我傻傻的有些没反应过来。 “哦,让你就别上什么药了,顶着你这个印记住在这里吧。住到有客人上门为止。” 第三十一章 陡然生变 火塘的火烧的旺旺的,我们四个人就这样围坐在火塘旁边,巴巴的盯着火塘上那口被火苗舔舐着,烧的里面‘咕噜’‘咕噜’作响的锅子。 其实说实话,巴巴望着的只是我,沁淮和酥rou,承心哥很淡定。 闻着屋子里醉人的香气,酥rou已经受不了了,问道:“承心哥,你这酸汤鱼烧好没有啊?” 承心哥笑着看了酥rou一眼,然后用调羹舀了一点汤尝了一下,接着像哄小孩儿似的对酥rou说道:“不急啊,这汤的滋味只出来了7分,还得再煮煮。去洗洗手吧,我再去弄两个菜,这酸汤鱼就好了。” 酥rou,我,沁淮同时咽了一口口水,就只能这样等待着,可是这香味实在是太诱人,我受不了了,干脆跟着承心哥一起去了厨房,看他忙些什么。 厨房里,挽着袖子的承心哥正喜滋滋的从锅里捞出一块儿腊rou,一脸满足的对我说道:“看见没有,这腊rou颜色红正,烟熏的气味绵长醇厚,肥rou晶莹透亮,瘦rou紧实筋道。哎,这苗家的腊rou,真正的出彩儿,那么好的腊rou,也只有四川的山村里的正宗腊rou可以比一比了。”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承心哥,一块儿腊rou也值得他这么高兴?这可不是假高兴,因为那满足的快要‘放光’的眼神做不了假,可这明明又不是馋嘴啊? 我发现我看不懂我这二师兄,可他却也没有半分不自然或是要给我解释的样子,而是拿起菜刀麻利的切起腊rou来,一边切一边很闲适的跟我说着:“对待这食物啊,就要像对待情人一样,带着饱满的情绪,温柔的去体会它,去……” 额,我不懂,确实是不懂,我完全忽略了承心的哥的胡言乱语,只是看着一片片切的薄如纸,透亮的腊rou从他的刀下飞快的,整齐的冒出来,排成一列儿,诱人的要命。 看着我馋嘴的样子,承心哥捻起一块儿腊rou,温和的笑着,对我说:“尝一块儿?” 我走上前去,迫不及待的接过那块儿腊rou就吞了下去,好香,真的好香啊,比我老家mama做的腊rou,还要香。 “好吃?”承心哥笑眯眯的问道。 “嗯,好吃。”我很满足。 “这可不是最好吃的做法,等着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