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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往的事实。”谈及内心的忧虑,沈则容一下子变得委屈起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随即扁扁嘴道,“又怕、又怕师父对那个殷剑平心存好感,现在见到他会旧情复燃,更加不会告诉他真相,甚至会跟他跑掉……”“啪!”沈则容的“哭诉”最终被一记打在脑门上的爆栗所终结。“哎呦!师父你为什么要打我?”沈则容做出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只差没装模作样地滴下两滴眼泪了。“你在胡说什么呀?越说越离谱了!”林仪风忍不住黑着脸道,“什么叫做对殷剑平有好感,什么叫做旧情复燃,你的脑瓜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啊?”他忍不住用力点了点对方的脑门,既好笑又好气。沈则容忙握住林仪风的手,这种时候还不忘在他手上亲一亲,亲完之后也不松手,嘴里则嘟囔道:“可是我真得怕……师父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我,也许师父只是在敷衍我,有了真的喜欢的人就不要我了。”林仪风满脸黑线,这话说得好像自己喜欢玩弄别人的感情一样,他哭笑不得,不由叹了一口气,双眼直视着徒弟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从来没有玩弄感情的想法。”沈则容边不动声色地朝他靠近,边说道:“因为师父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喜欢我。”口气那叫一个幽怨。林仪风却笑了一笑道:“那好,如果师父说喜欢你,你会不会安心一点,不会再胡思乱想了?”沈则容忙不迭地点头道:“那是当然,可是师父真得会说吗?”在徒弟期待的目光的注视下,林仪风神情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听着小容,师父,不,我、我……喜欢你。”他结巴了一下才把这句短短四个字的话给说全,话刚说完,脸已经不知不觉地红了,真是的,他已经有很久没向人表白过了,都觉得生疏了,好像也更加难为情了。沈则容眼底闪过一抹计谋得逞的精光,却在高兴地笑了一会儿之后拉下了脸道:“可是师父光只是嘴上说说吗?不来点实际行动吗?不然徒儿看不出你的诚意来。”“……”因为徒弟说得太有道理了,林仪风感到无言以对,好吧,他默默地点了点头,便朝沈则容靠过去,吻上了他的嘴唇,吻了一会儿才松开以便显示他的诚意,既而注视着徒弟问道,“这样有诚意了没?”沈则容张了张嘴巴,脑袋好像被这个吻弄得有点发昏,随后却挑了挑眉道:“不够!”趁着他师父还没反应过来,就凑过去用自己的嘴封住了他的唇,这个吻可比林仪风之前的那个吻要热烈许多,唇舌叩开牙关,长驱直入,缠住林仪风的舌一同纠缠起来,吻得肆无忌惮、忘乎所以。当两双抵在一起的嘴唇终于分开,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却还未分开,沈则容的嘴唇仍还流连在他师父的脸上,轻轻地啄着对方的面颊,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淡的吻,嘴唇慢慢向下移去,来到了下巴上,亲了一会儿,紧接着向着脖子进发。沈则容觉得现在的气氛这么好,如果不多做些什么其他的亲密的事都对不起这么好的氛围,师父不是鼓励过自己不必刻意行事,只要顺其自然就行,而现在正是水到渠成的时候,自己要把握机会、主动出击,争取早点推倒师父。而当他正要抱着人进到五行空间里开始推倒师父的大业,神色却忽然一变,蓦地转身将林仪风挡在身后,大声喝道:“滚出来!”声音一落,四周顿时涌起了熊熊烈火,只听到一声惊叫从某处传来,没过多久,一个躲藏在附近石壁里的人被烈火逼了出来,在青红之火的夹击下乱窜,被火烧得嗷嗷直叫。这个人不是之前沈则容跟丢了的白毛怪人是谁?想不到他正躲在石头里偷看沈则容和林仪风亲热,要不是沈则容警惕,没有在山洞里随便找个地方跟师父滚床单的想法,恐怕他还要继续偷窥下去,师徒俩岂不是要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沈则容越想越气,觉得这货一定对他师父有什么企图,所以才会躲在一旁偷窥,恐怕还看得入迷了吧?当他发现他的时候,沈则容没有立刻声张,而是继续和师父抱在一起吸引对方的注意,暗地里放火把他逼出来。沈则容没有立刻要烧死这个偷窥狂的意思,而是冷笑着用火把白毛包围起来,让他无处可逃,而且这货好像非常怕火的样子,火还没烧到他呢,就吓得嗷嗷直叫。哼!沈则容冷哼出声,双手环胸冷冷地望着在火里扑腾的白毛,厉声喝道:“说!你为什么要躲在边上偷看我们?你对我师父到底有什么企图?”“咳咳,小容!”林仪风忍不住出声提醒徒弟,他觉得沈则容前一句问得有道理,但后一句就不知所云了。而白毛怪人看见林仪风就像看见根救命稻草,忙朝其打着手势,嘴里发出呜呜的哀叫声,林仪风想了想便道:“小容,不要伤他,我们还没弄清楚他的来历呢,我总觉得他不简单,他的灵力很强,不在你我之下,但是他的智商却像个五六岁的小孩……”尽管沈则容心里是极不情愿放掉这个白毛的,但他还是听师父话地把火熄灭了。白毛得到了自由,头一个动作就是跑,但不是躲入旁边的石壁里,而是冲向了林仪风,沈则容一个不注意,就让其飘到了他师父身边。“滚!你敢碰我师父!”沈则容大怒,又要用火烧白毛,白毛这回却没有被吓跑,而是紧紧躲在林仪风身后,看来他并不是真的蠢,知道这个时候躲在林仪风身边是最安全的。果然林仪风用手势示意他俩都别闹,都安静下来,随即转头看向紧抓着他衣服不放的白发人道:“你知道这里有一个奇怪的洞口吗?有寒气从里面涌出,非常寒冷。”白发人歪着头,脸上依旧是懵懵懂懂的表情,盯着林仪风看了一会儿,就在林仪风以为自己是白问的时候,白发人突然抓住他的手,一只手朝某处指去,仿佛给他引路。“放!手!”沈则容盯着白毛抓着他师父的爪子,冷冷道。白发人立刻感觉手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痛得他赶紧松开了林仪风,跳出三丈远,惧怕地看着沈则容。林仪风对此不禁摇了摇头,问脸色阴沉的徒弟道:“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沈则容警惕地看看白毛,又看看自己的师父,最终道:“好吧,去看看吧,不过师父,别太相信他,毕竟他来历不明,也许只是在装傻骗我们。”林仪风点点头,表示同意徒弟的看法,为了避免路上出现状况,他们都把各自的飞剑招了出来,两把飞剑一见面像是互相看不顺眼一样在发出两声尖锐的声音后就彼此避得远远地。林仪风随即朝躲在一边的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