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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一无所获的回到府中之时,云mama却雀跃无比的同她讲,有人专门送来了莲湖草。 问及是谁,云mama却摇头说不知。是一个穿青衣的小厮,似乎是受人所托。 她便疑惑了,便又找来齐子石,帮着瞧一瞧那株草,到底是不是莲湖草。 莫子玉瞪直了双眼,连连赞叹,正是莲湖草没错。便好奇的问她是从何处得来,她只淡淡的回一句,我也不知。 是真的不知。 这倒奇怪了。齐子石感慨道,一定不是寻常人。 西域那边百合香盛行,每年死于百合香的人,数以千计。 虽然有解毒之法,但正因为缺乏最重要的一味药——莲湖草,十一绝大部分患者依然逃不过被毒死的命运。 莲湖草一入药,效果登时立竿见影。三日之后,宋氏便能下地了。 等到秋夕节那日,宋氏已然痊愈如初。而且照齐子石所说,这次是去了病根的,断然不会再犯。 莫白薇长长的松了一口,特地将她这个同门师兄,一路送到了门口。马车刚走,斜刺里却闪出个人影来。 “你娘的身子可好了?”刘允站在光影里,温润一笑。 “劳烦七公子惦记,如今已经痊愈了。”她说的轻快,心情也开心。是以此时面上的笑,像是缓缓流动的小溪,布满了每一寸肌肤,看的刘允心头一暖。 “上次的事情,有结果了。”他收回了笑容,换了副严肃的口气。 “什么?”莫白薇抬眸,心底涌起一股陌生又熟悉之感。那件事情,清晰的如同昨日发生,远的又像上辈子的记忆。 听翠儿的供述,刘氏似乎与那件事情并无关联。而份儿又亲自供述,莫青樱曾从她那里打听她的行踪。除了三房的人,她着实想不出更好的人选。 刘允定定的望着她,轻启薄唇道:“真相大白了,杀害那俩歹人的凶手叫三七,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杀手,专门从事杀人灭口的买卖。他犯下的案子,罄竹难书。” 为了追凶一事,他特地去见了负责调查此事的京兆府尹。那府尹见是他来,毕恭毕敬的连拘了好几个礼。一再保证会好好调查,肯定会还事情一个真相。 那府尹掌管京兆府多年,在查案一事上颇有两下子。经过精密布置,寻踪找迹之后,凶手渐渐的浮出水面,直指一个人——三七。 捉了三七归案之后,三七也确实对自己杀人之事供认不讳,却死活不肯透露幕后的雇主是谁。 气的京兆府尹怒火中烧,又想到得了他的嘱咐,格外不敢怠慢。于是他悄悄派了手底下的衙役,把能用的,该用的,不该用的刑法在三七身上用了一整个遍儿。 然而三七,依旧不肯透露幕后指使之人是谁。而且他咬牙拒绝透漏之时,面上的恐惧也叫人印象深刻。 他听了京兆府尹的转述,便暗自猜测雇佣三七的人,一定是个大人物。可究竟是谁,不得而知。 “那三七的雇主呢,是谁?”莫白薇吸了一口凉气,越来越觉得其中有蹊跷之处。 “不知道。”刘允重重的摇摇头,细长的眼角处,漾了一抹遗憾:“仔细想想,你是否得罪过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了不得的人物?”她皱着眉,思考了良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她可以放心的讲,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未曾认识过什么权贵之人。 毕竟,莫家在京城只能算是个富贵的商户,与达官贵人之间,甚少来往。 若说她会得罪了不得的人物,自是不可能。除非是三伯父,暗地里认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他们一拍即合,企图将她处之而后快,然后,一步步蚕食毁灭莫家。 第六十六章秋夕 窗上贴上各种形状的窗花,屋檐下大红的灯笼一挂。就连门口那两个石狮,头顶上也被蒙上了通红的步。 在南陵朝,无论打小节日,风俗习惯都一样。满目的红色,就是为图个喜庆。 刘允却厌极这些,总觉得那一片红艳艳的看着叫人心情烦躁。就连一年一度最重要的年节,他的七皇子府也是冷冷清清,同平日里没有半分不同。 可今年秋夕,他却出人意料的让人布置了这些,旁人问起来,他也只说沾沾喜气。 究竟沾什么喜气,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从上一次去莫府,到今日为止,已经过去了十日。然而,他的心底依然留存着那日她轻轻盈盈的笑。 他喝着雄黄酒,思绪却飘渺无边。打从他的母妃一离世,除了在云洛大师那里以外,他便未曾体会过任何人的关切。 但莫白薇,是个例外。打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他便觉得熟悉的如同故人。 这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他却是不知。 正思索间,外面忽然有了动静,紧接着当值的丫鬟跑过来,笑眼盈盈的对他说:“少爷,秦公子来了。” 他虽是皇子,门口的门匾之上,写的也是尊贵的七皇子府。但府里的下人,一直喊他少爷。 这般的习惯,从他搬出皇宫的那一刻便开始了,持续至今。似乎唯有这般,他才能忘记自己是当今圣上的皇子。 “七哥,你这园子里红彤彤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娶妻了呢!”少年的身子还未出现在门口,清越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刘允随手拿起桌上的花生,伸手掷了过去,骂上一句:“多嘴多舌。” 少年灵敏的躲开不气不恼,只哈哈一笑。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潇洒的将手中的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放,笑道:“七哥,我来找你喝酒来了。” 说话之人,名叫秦白玉,是秦国公秦礼最小的儿子。因着秦国公处事严谨,甚得圣上器重。也是因此,秦国公府在京城中的地位,无人能及。 无权无势之人,就算见了秦国公里一个小小的家奴,那也得赔上个笑脸。 刘允但笑不语,抓起坛子,将酒倒入碗中,一饮而尽。须臾,他看着眉目清朗的少年,诧异的问一句:“怎么有空来?” 逢年过节的秦国公府,比他的皇子府要热闹上太多。前去送礼的人,多的都要排到巷子另一头了。 “有几位兄长在招呼着,我便不去凑热闹了。”秦白玉的脸颊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