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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咂弄,意识消弭前,柳子颜脑子里仅剩三个字:臭流氓!第38章第三十八章日子一天天的过,倒也是极快,眼见着冬日渐渐深了。入了冬月的第一天,柳子颜兴冲冲爬起,摇了摇身边还在沉眠的杜夜然,喊道:“今日是大雪,快起来看看下雪了没!”——自天气渐寒,杜夜然说什么也不让他再睡在外间,强行将他的床铺收了,只许他同自己睡在内室。柳子颜数次建议搬回沁竹院,也被他以丫鬟人手不够、沁竹院年久失修等各种理由打发了回来。无奈,他只得向强权低头。好在杜夜然平日虽动手动脚没个正形,夜里同榻而眠时却还算安分,倒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初时,日日清晨在杜夜然怀里醒来时,柳子颜还深觉赧然,尤其是某人时不时的一柱擎天顶在他腿间,更是尴尬。如今时日久了,他倒生出些见怪不怪的习惯来,甚至觉得冬日里,在如此温暖的怀抱中醒来,感觉也不错……柳子颜忙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得深刻反省反省,即便rou体向强权低了头,精神也不能堕落!……他这边正胡思乱想着,床上被扰了清梦的强权者却是分外不耐地皱了眉,将还在反省的柳子颜一把拉进被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好了,蹭了蹭,继续睡。柳子颜被他这一抱一蹭,心尖都软了,什么反省什么不能堕落全抛在了脑后,盯着杜夜然近在咫尺的清冷侧脸,飘飘荡荡了好半晌,才想起来自己原本的目的。轻轻戳了戳杜夜然的脸,道:“别睡了,我想看看下雪了没,昨个夜里风刮的那么大,今日应该会下雪。”杜夜然闭着眼,不满地低喃道:“前些日子不是下过几次么,有什么好看的。”尚未清醒时的声音尤其低沉沙哑,还透着点平日里没有的任性,听得柳子颜一阵心颤,满脑子的“对对对,不好看,你最好看,你说的都对!”……急忙定了定心神,暗暗自我唾弃了一番,才商量道:“前几次下得那么小,一点意思都没有……”说罢,摇了摇杜夜然的肩膀,见他没反应,又捏了捏他的脸,正玩得不亦乐乎,一抬眼便对上杜夜然不知何时睁开的眼,吓得柳子颜一愣,忙不自在地收了手。偷偷觑了觑杜夜然的脸色,只当他是生了气,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便听杜夜然幽幽道:“好玩么?”柳子颜讷讷不知作何反应,又听他道:“你占了我半晌便宜,准备如何偿还?”柳子颜:“……”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当作没听见,柳子颜默默转了身。杜夜然心下好笑,冷不丁一个翻身,在柳子颜的惊呼声中将他压在身下躺平了,冷冷哼道:“还想往哪躲?”身子被压住不能动弹,两只胳臂也被牢牢按住,柳子颜可怜兮兮道:“是你先不理我的。”杜夜然一挑眉,佯怒道:“这是你乱摸本王的理由?”柳子颜将头转向一旁,露出侧脸,视死如归道:“那给你摸回来。”杜夜然盯着他乌发下的白皙脖颈,气血下涌,只听见喉结动了动,下一刻便吻了上去。柳子颜先是一愣,立马反应过来,便哇哇地抗议起来,然而还没一会儿,便被可着他敏感处吮吻的杜夜然逗得只剩低低的吟哦。缠着柳子颜逗弄了半炷香的时间,直把他吻得只剩下躺在床上喘气的份儿,杜夜然这才餍足,神清气爽地起了床,披了衣服去开窗。屋外果然下着雪,看那白茫茫一片,估计是昨晚便开始下着了。风呼呼地从窗户里灌进,吹得杜夜然一头青丝胡乱飞扬,连忙又关了窗,回身对还呆呆躺着的柳子颜道:“不是要看雪么,还不快起来。”柳子颜一听,连忙翻身爬起,衣服也不穿,光着脚便朝窗边跑去。他在江南长大,见到雪的次数屈指可数,还都是些雨夹雪,虽来了京城有两年多,可每每见到鹅毛大雪,还是忍不住兴奋。然而还没跑两步,半路上便被杜夜然截下来……将人轻轻松松往肩上一扛,不由分说地扔到床上,杜夜然冷下脸道:“不穿衣服还光脚跑,你身板很硬啊?”见他神色间隐隐不悦,柳子颜缩了缩脖子,讨好地笑了笑,道:“我马上去穿!”说着便要穿鞋下床拿衣服。杜夜然却先他一步将衣物拿过来,一件件亲手替他穿好,待要为他穿鞋时,柳子颜惊道:“我,我,我自己来!”见他慌慌张张,杜夜然也不强求,径自开了门,唤丫头们进来伺候洗漱。对于这位“书童”同自家王爷同榻而眠之事,青绽和婷枝早已习以为常,仍是安安分分做好该做的事。柳子颜洗漱完,两个丫头已为杜夜然梳理整齐,待要替他束发时,杜夜然摆了摆手,两个丫头便退开去。杜夜然缓缓上前,站到柳子颜身后,拿起桌上的玉梳便要替他细细梳理。柳子颜连忙转头,讶异地看向他,“我,我可以自己来……”虽然这段时日一直是两个丫头替他打理,可往日里他都是自己摆弄的。杜夜然眼角含笑,掰正他的脑袋,道:“别动。”柳子颜果然怔怔地不动了,由着他替自己束发配簪。两个丫头早已识趣地默默退了出去,将一室安宁留给那两人。柳子颜对着铜镜看了看,踟蹰了好一会儿,才蚊鸣般喃喃道:“以后……我也替你梳理吧……”话刚说出口,自己先红了脸。看着他红得透明的耳缘,杜夜然只觉心被涨得满满的,“你会?”“会的!”柳子颜信誓旦旦的答,片刻,又小声道,“呃,一点点……”杜夜然没忍住笑出了声,揉了揉柳子颜红彤彤的脸颊,道:“不是要看雪吗?早膳还得等一会儿,一边赏雪一边等吧。”“好啊!”柳子颜蹭地站起,喜滋滋地往外跑。杜夜然无奈地摇了摇头,拿了件深紫色的狐裘大氅披好,又取了件天青色连帽狐裘大氅拿上,出了门。院子里的雪花飘飘洒洒,靠墙种着的几棵梅树尚未开花,被雪压得微弯,地上也积了厚厚一层雪,羊绒地毯般雪白柔软。柳子颜正站在廊前空地上,低了头一心一意地踩脚印,雪花纷纷扬扬洒了他满头,衬得如瀑青丝愈发浓黑。一抬头,便见杜夜然站在廊下定定望着他,柳子颜眼睛一弯,边笑边招手道:“快来看!我踩的!”那笑容映着雪,分外好看,杜夜然不由顺从地朝地上看去,便见那雪地上工工整整用脚印拼出的三个大字:杜、夜、然。一瞬间,只觉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化作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