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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于是他想取而代之,贬低对方抬高自己,这些都是人性的本能,戚慈没有什么想说的。 她有些疲倦,却也没有生气,解释道:“森九,阿溪时常跟着我,并不是在为我做什么事情,我也不是吩咐她去给我做什么杂事儿。她跟着我,是因为她想学习很多东西,同样的,这些东西也是我非常愿意教导给她的,不单单是她,我也愿意教给族落里的所有人,无论大小无论老少。” “可是阿母说,女子就应该勤快、多做事儿才对。”森九有些糊涂了,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女子要勤快,要能做事儿。然而现在阿溪没有达到森九心中这样的水准,于是他觉得这样的人不配待在戚慈身边。 戚慈蹲下身子来,和森九平视,她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微微叹气道:“森九,女孩子应该勤快,可是不应该多做事儿啊。而一个人的好坏和优秀与否也和她是不是多做了事情没有关系的。”她又摸摸他的头,接着说,“你瞧,我不就没有做什么事情吗?甚至我‘懒惰’到连每日的食物也是不亲手做的。可是,森九,倘若你觉得我也是坏得,便不会说要效忠于我,意思是在你的心中,我这样是好的。” 森九被戚慈的话弄得脑袋;里面一团浆糊,他有些迷糊了,恍惚说道:“您是不一样的,您厉害极了。” 戚慈有多厉害,早就在猴子的口中传遍了整个部落了,森九自然也是知道的。 “我厉害极了?”戚慈轻笑两声,“那阿溪也是很厉害的。森九,你要知道,评价一个人、看一个人永远不能片面的从一个角度就去否定一个人,一个人是有很多很多面的。没有人规定,一个姑娘好不好是和勤快挂钩的。”女孩子不是做事和生育的工具,是不需要用这些来肯定自身的价值的。 做事麻利自然是好的,可是不麻利也不代表不好。 “小九,你这样背后告状也是不好的哟,去,找阿溪去。”戚慈站起身,摇摇头,示意他赶紧去。 与此同时,山下的阳光正好,万水镇的景家别院之中,景翘连着服用了好几日的青蒿丸,病情竟是几乎大好了,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呢。 “她说的话当真没错,多晒晒太阳总是好的。傅姆,我如今也差不多好了,答应她的事情……也应该差不多了。”她景翘,是景家少主,自然不会不认账,该兑现的诺言她绝对会好好的兑现。 名满天下,行,就从名满苑城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作者真的太困了,就觉得好累好累,我之前检查有颈椎病嘛,因为工作很忙一直都没有去做理疗,现在我觉得更疼了,真的感觉要撑不住的那种了~我先发一章,上午作者君想睡一睡,然后下午补更新和码字,宝贝儿们晚安了~ 第23章 二十三 女子 景翘的阿父曾经留有后招,他去后,景家的人脉通通交予了景翘。这些人脉又大多聚集在边疆和苑城,可以这样说,景翘只要不自己作死,便能在苑城生活得极好。说不得燕家的日子都没有她好过。 可是她心有不甘。 她早晚有一天,会让景家变得比从前更好,也会重新回到都城。 景翘想起那个一本正经的戚慈,眉眼生得颇有些仙气,却做着一眼一板的事情,连笑容都有些板正啊,分明对着她身边的那个小姑娘她不是这样的啊。 “傅姆,你瞧今日的阳光,是不是很好。”景翘半躺在椅上,笑着说道,她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这样的笑容了,让人有点心酸,“去联系陈郡守。”郡守,就是一郡之长官,苑城属于下林郡,苑城之于下林郡来说,几乎等于王都之于吴国。 景翘的傅姆姓林,景翘为了表示亲近,一般不唤其姓氏,二婶直接唤她为傅姆亦或阿姆。 听闻景翘的话,她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惊奇,反而说道:“应该的,那位淑女将您治好,便是千万金景家也舍得,何况这点事呢。”她是高看戚慈一眼的,在她看来,戚慈和少主更像是一类人,她打心底尊敬少主,自然也是尊敬戚慈的。 景翘微微侧头,边上有着盛开的花儿,她随手便摘了一朵,拿到眼前大咧咧地晃动了几下才笑着说:“阿姆啊,她的要求可不是千万金能换来的。纵然是千万金也比不上这个承诺啊。” 陈郡守的郡守府就在苑城之中,从万水镇驱赶牛车到苑城只需要半日,算得上是极其近的了。 林傅姆亲自坐着牛车去寻他,就是怕将少主这件事给弄砸了。 戚慈不知道景翘已经开始履行承诺了,森九被她教育过之后,恹恹跑去找阿溪,他也察觉到了在背后告黑状是不好的,他会告诉阿溪,他才是最应该待在神女大人身边的。 他过去的时候,阿溪已经不再溪水边了,而是回到自己家中的院子里晾晒衣物了。森九隔着院子喊道:“阿溪!阿溪!”那院子的篱笆低矮得很,也没有门,两人四目相对。 阿溪自然认得森九,一个部落住着,谁不认识谁啊。 她和阿兄都和森九没有任何交集,他来这里干什么呢,阿溪一边晾晒衣物一边问道:“森九你来这里有何事呢?” “阿溪,我阿母说,女子应该勤快些,家事做得,地里的事情也要做得。我刚才瞧见你洗衣物了,动作甚是缓慢,你这样,待在神女大人身边怎么能帮她做事儿呢?我方才去和大人说过,可是她说姑娘不是用来做事儿的我也不该背着你说这些,所以我来我来给你道歉,并且当着你的面亲自说。”森九比阿溪小不到一岁,他这个年纪,逻辑清晰还能钻戚慈话里的漏子,实在是有些聪慧的。 这话把阿溪惹毛了,她将衣物丢进木盆中,抄起捶打衣物的木棒,就要打森九。她走到森九面前,举起木棒,却迟迟没有落下,她将木棒丢在地上,笑着说:“她不会高兴我打人的,森九,你将她看得太狭隘了。你记得她曾经给我们讲过的故事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既然连出身和过往都不用在意,那么何必在意为男为女呢?” 她的眼神有点像戚慈,森九突然就发现阿溪真的很像戚慈。 他有些犹疑,但是还是努力辩解:“我不是说为男为女的事情,我也没有看不起你是女子。”世人多看不起女子,吴国虽然好一点,可是在家中有男丁的情况下,女子也是没有继承权的,这就是国情,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 在部落中,也是这样,因为女子都是要出嫁的。 “你是!你阿母说女子应当勤快多做事,那你为何不多做事儿呢?你会做豆饭吗?会洗衣物吗?森九,你瞧,你还不如我呢。你这样要求我,不是因为我不够勤快,手脚不够麻利,而是因为我是一个姑娘。”因为她是一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