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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儿?要不要拿尺子过来量一量?” 习箭多年能百步穿杨眼力极好的陛下一眼瞧见变化颇显著的某处:“……是、是变大了。” 说罢还不觉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一下。 杜阮阮正上下摸肚皮呢,听见他难得结巴的语气一时有些诧异,不觉抬眉扫了一眼,再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一瞅:“……你往哪儿看呢!当着你儿子面还耍流氓!不要脸!!” 皇上:“……” 不能怪他呀。小胖中衣敞开中门大开,一件鸳鸯戏水的大红色肚兜被她往上推了大半,露出的肌肤欺霜赛雪,光看一眼都能叫人回忆起黑灯瞎火时它的手感……陛下攒了二十多年的粮仓哪是这几个月就能放完的,再清冷的性子都被这一幕逼得面红耳赤眼尾猩红。他控记不住自己往她身边走去,几乎走出同手同脚的节奏:“我不是故意,我只是……” 饿得慌。 陛下喉结再度滚动一圈,小胖瞅着这眼神毛都炸了。她手忙脚乱刚把肚兜拽下来,双目幽幽发光的皇上已经走到她近前。 这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这么多日日夜夜来,每逢夜深之际,她在精疲力尽睡去又因着睡前运动太消耗体力饿醒时,砸吧嘴一睁眼,总能对上这么一双没有灯火都发蓝光的眼睛,问她:“你醒了,你累不累?” ……累啊她累啊!!给她一个说话的机会不要每次问完就自顾自开始动手了啊!! 杜阮阮瞅见他这色令智昏的模样下意识就想喊人,转念想起肚子里如今揣着救命符,立马结结巴巴地阻拦他的下一步动作:“我我肚子里有你孩子!太医说了前三个月不能那啥,你你要听太医的话!” 皇上表情丝毫没变,只望着她道:“我不碰你,我只是看看。” “……”看归看你离远一点啊!杜阮阮咽了口口水心跳如鼓,掩着衣裳警惕地往内缩缩,“那你就保持这个距离好了不要凑太近,不然会吓着你儿子的……你不是说只是看看么!?” 皇上盯着她,目光幽深毫不动摇,伸过来的爪子也没有退回去的意思:“我试试皇儿住得舒不舒服。” 杜阮阮:“……” 我信了你的邪!! 小胖本就毫无防备一心求和,哪料敌军狼子野心一击得手后毫不罢休,还要乘胜追击再三挑衅。我方毫无反手之力接连失去几处重要据点,最终无奈退回堡垒愤而诘问敌军:“你儿子是不是不想要了!?” 敌军一脸无辜:“我一见你就无法自控,除了你以为不想碰其他人。你是不是不高兴?” 告白来得猝不及防。我方哑口无言。 敌军立刻乘胜追击,坦然自若地将自己弱点暴露在敌军视野之中:“我不碰你。你摸摸,摸摸就好了。” “……” 至此,我方彻底溃不成军,再无反击余地。 …… 隐约的呢喃淹没在唇齿之间,暧昧低沉的喘息时隐时现。屋外守夜的芝麻汤圆羞红了脸,却不知该不该提醒娘娘这段时日需要节制。幸而那声响没有往日长久,不多时就归于沉寂,几人这才松了口气。 生无可恋只觉自己再没有清白可言的小胖倒在被褥之间装死。幸而念在她是初次,陛下没有太为难她,不像往日故意磨着。只是好容易缓过神来却瞧见她的表情,还是忍不住侧过身拥着她轻吻一记:“累么?” 杜小胖立刻虎躯一震闭上眼:“呵呵好累啊我睡着了!” 没等一会儿,果真睡着了。 “……”原意是想问她要不要去清理一下,皇上见状哑然失笑。到底舍不得叫醒她,让人送了东西亲自替她擦洗过,这才上炕搂着她睡了。 只是入眠前仍忍不住喃喃一句:“不许离开我。” 没有等到回应,他唇角依稀弯了一下,这才进入睡梦。 就这样很好。她一辈子也逃不掉。 谁也逃不掉。 ☆、69.异样 小胖第二日起床时觉得自己是条被大卡车碾来碾去折磨了无数次的咸鱼,瘫在床上半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浑然不知陛下-体内的黑化因子曾经蠢蠢欲动已濒临崩坏边缘,因着昨晚那不河蟹运动才被暂时安抚下来。 所以说可能天大的事情在男人眼中都不如睡一场……连闷sao别扭如皇上也逃不过这个道理。 无论如何李荣海李公公总算暂时放下一颗老心。不用时刻惦记陛下何时怒从心起做出什么无法挽回之事。冷静下来的皇上也短暂反思自己之前待沈巍的态度是不是太过生硬,舅母昨日都依稀看出些什么,目光略显担忧却终究没有上前。 如今这朝中上下还真心在意他的喜怒哀乐的也只有舅舅一家了。思及此处,陛下便让李荣海令人去传沈巍进宫,不论何事总要当面说开,也免得两边都胡乱猜测留下心结扰了和气。 李荣海是真心为主子着想,见状自然高兴应了。只是沈将军一家并未留宿宫中,这一来一回定然要些功夫。皇上便暂且把此事丢到一边不想,专心处理起公务来。 …… 虽然累得慌,但再怎么说如今也是双身子的人。杜阮阮躺了半响实在替她儿子饿得慌,便爬起来让芝麻给她摆了满满一桌子早膳。她如今食量大又挑嘴,尚食局不拘雅俗有什么都往上做。桌上摆着春卷馄饨葱油饼,拉面馒头桂花糕,她愣是一碟不落地从头吃到尾,吃的桌面上活生生空了大半碗碟,才捂着肚皮靠在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气:“舒服!” 新来伺候的小宫女没见过世面,闻言瞅着她微凸的小腹就跟瞧见了貔貅似的。杜阮阮浑不在意,只起身道:“本宫吃饱了,多日没出门,今日便出去走走吧。” 芝麻忙应一声,与汤圆一起拿上东西随她往外走。 如今已快到重阳,御花园里菊花开了大半,秋高气爽云白天青的,倒也十分漂亮。杜阮阮确实有些日子没出门,不论看见什么都多了几分新鲜。因她懒了太久,太医也说休息够了可以多走走,故而她一路上四下闲逛芝麻她们也没说什么。 跟华阳宫离得最近的仍是薛充媛的景和宫。杜阮阮沿着小路边走边看,不多时果真又看到那处绿莹莹的影子。 她查出有孕后还没见过薛充媛,倒是收了两件贺礼。杜阮阮挑挑眉打算往那里去,不想却被芝麻上前拦了一下:“充媛娘娘风寒尚未痊愈,恐过了病气,娘娘还是过些时日再去探望罢。” 她都养胎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好?杜阮阮眉头一簇正要说话,但见芝麻目光里微微有些异样。她一顿,忽回忆起安修仪本该是这几日处斩,可皇上说她方有孕不久怕对皇儿不好,因此原定这些时日处决的犯人都往后推延了。既是如此……难道还有什么深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