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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领走它之前,她只能像这般居高临下蹲在桌上瞧它。 越瞧越心苦…… 徐昭仪的狗怎么了?她还是皇帝的人呢!哼一只狗而已身份亮出来有她厉害么!?被狗逼上饭桌的杜阮阮默默蹲在上头,看百合她们等着等着等饿了纷纷开始吃晚饭,又听自己肚子咕噜响了一声,越发想要泪流。 幸而徐昭仪那处的宫人也发现狗丢了,寻了一路正好遇上尚衣局派过去的人,便赶忙跟着过来了。 徐昭仪近来打理后宫,身边人也跟着水涨船高。来人是她身边的大宫女雁凝,进来后见小白狗围着桌子转圈十分焦躁,而杜阮阮则在桌上看着它不动,不由皱了皱眉:“雪球,你怎么了?怎么跑这地方来了,快跟我回去,娘娘找了你半天呢。” 小白狗不理她,仍狂躁地冲上头的杜阮阮磨牙,大有今日不跟她一战不肯罢休的意思。 徐昭仪很喜欢雪球,雁凝前些时候才夺了这差事露脸。平日带着它的是另一名宫女双鸢,今日雪球走丢雁凝本就要负责,听见消息后怕对方抢了风头,便推说让她先回宫报信,自个儿来了尚衣局。 只是雪球今日状态格外不同,雁凝拿它平日爱吃爱玩的东西哄逗了一会儿,它不但不理,反而对她呲牙咧嘴。雁凝眉头皱得更紧,直起身环视一周,眼神颇带打量:“雪球平日从来不会这样,你们是不是对它做了什么?” 她问得不出格,语气却不算好听。这事是杜阮阮引起,其他人都没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她于是主动开口道:“她们都没看见。我发现它时它在外头院子的草丛里,瞧见我就发狂追我。它身上没有伤口,不知是不是先前受过什么惊吓才这样。” “……” 杜阮阮是随口说的,却不知误打误撞正好戳中雁凝的心虚之处。她面色一变很快掩饰过去,接着变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端端问你一句,你竟把这事扯到我身上来。宫里谁不知道平日我带着雪球?它走失前还乖巧听话,到了你们这儿就变成这样,说破天去问题都出在你们这里,你还敢说跟你们无关?” 这分明是她自己担不起这个责,要先把事情扯到杜阮阮身上免她受罚。百合看不下去立刻想开口,被杜阮阮一个眼神止住,仍蹲在桌上好声好气地问她:“那你觉得这事应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随我去见娘娘!到了娘娘跟前,有的是时间让你分辨!” 杜阮阮点点头,一副她说的很有道理的模样,“昭仪娘娘素来公正,我也觉得应当如此。只是你能不能想个法子让我去娘娘跟前认错呢。” 雁凝:“……” 好了,事情又陷入了死局。一只跑不过汪的小胖是不可能一路发足狂奔到昭仪娘娘的凌波阁,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桌子继续看小狗转圈的。 那……难道让人把桌子带人一起抬过去? 聪明如雁凝也一时钻了牛角尖,呆了一呆陷入了沉默。 …… 结局自然不需要旁人抬着桌子狂奔。 雪球再怎么凶狠也不过一只身形不大的小奶狗,雁凝等人不敢动手,是怕伤了它要受责罚。但若是这小狗真伤了人,再怎么也逃不过一个被打死的结局。毕竟徐昭仪身边也不需要一只随时会发狂的宠物。 雪球的状态太过狂躁,雁凝怕贸然动手伤了它,更怕它反头咬上自己。心中暗恨今日运气不好,竟让双鸢逃过一劫先回去了,于是一面说着“待我回去禀报娘娘,让娘娘来处置你”,一面将其他人留在这儿把雪球抱回去。 ——至于能不能抱回去怎么抱回去,就不是她要担心的事了。 雁凝忙着回凌波阁告状——雪球留在这儿自然不是因为它发了狂,而是尚衣局有个小宫女故意引它留下。她也不是没法子带回它才走的,是怕这么久不回去娘娘着急,所以先去禀报一声。 让她留下的两个小宫娥苦了脸,却也没办法,只能一人小心翼翼地伸手抱它,一人与它说话安抚:“雪球乖啊,咱们带你回去见娘娘。你要听话一点,如果伤了人,娘娘可就再也不会要你了。” 这小白狗似乎有些格外的聪明,原本炸着毛冲杜阮阮磨牙,别人一碰就要亮爪子,这时那宫女一面说话一面伸手,它竟然好像能听懂似的,知道自己再不老实就要没命,眼珠子朝两边看看,忽然哼哼两声,不甘心地软下了腰,任那宫女惊喜无比地将它抱起。 不止那俩小宫女十分激动,在桌上蹲了半天的杜阮阮也深受感动。那小白狗在宫女怀里不吵不闹,反而玩累了似的在她怀里打了个呵欠,趴在她肩上打盹。 ……夭寿啦这狗简直成精了,连人话都能听懂。 小宫女喜不自禁,忙不迭抱着狗走了。杜阮阮傻乎乎在后头盯着看——临出门时这看似乖顺下来的狗忽然睁开眼狠狠“瞪”了她一下。 这只狗瞪她! ……她被一只狗瞪了一眼!! 而且她居然觉得这巴掌大的小奶狗瞪她的样子很眼熟,像她记忆里某个总爱在别人面前摆出温顺模样的人。 难道那个人这么久不见人影,其实是因为…… 妈呀不会吧! 杜小胖被自己脑补的内容吓了一跳,瞠目结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 凌波阁中,雁凝正在下首讨好又不谄媚地诉说自己的“功劳”:“……雪球是娘娘的心头爱,奴婢自然不会让那宫女得逞。但她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竟让雪球只愿粘着她,其余谁也不让碰。奴婢深恨她这般,怕伤着雪球不敢硬来,又怕娘娘着急,于是想尽办法哄好雪球后留下绒儿絮儿抱它回来,奴婢则先行一步好告诉娘娘这个好消息。” “哦?”上首的女子将小狗放在膝上,这柔软温热的小东西如今方五个月大,闹了一通已经昏昏欲睡,她唇边含笑道,“照你这么说,那宫女不是可恶得很?” 这话可说到雁凝心上了,她垂眉顺眼故作老实道:“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她阻拦雪球与娘娘见面,明明捡了它却不愿还给娘娘,也不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奴婢不是故意诋毁她,只是娘娘不知道,这宫里有些人为了攀上高枝一步登天,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不是么,那宫女都让雪球逼成那样了,除非自己跑来凌波阁,不然怎么把雪球送回来? 她说话时绒儿絮儿就在旁边看着,娘娘虽然性情温和公正,可雁凝向来颇受重用,平时像这样为抢功劳信口雌黄的次数一点也不少。她们俩暗暗对视一眼,谁也不敢多嘴。 昭仪娘娘闻言便笑:“竟是这样?我倒没听说过。今日幸亏有你。只是雪球仿佛精神不太好,这几日你多照看照看,什么时候它好了再带出来吧。” 说罢又赏了她些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