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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让自己后母的形象高大上一点,她还是笑着说:“这是当然的。” 那好友笑了笑,意有所指道:“你没给她生活费呀?” 周云勾唇,“给了,怎么可能没给,这四年的学杂费和生活费都打她卡上了。” 好友哦了一声,“给多少啦?” 周云报了个数,那好友听了,有些疑问,“够吗?” “这就不知道了,不够再给啊,又不是不给她。”周云不以为意道。 好友点了下头,“话是这么说,但你别看那丫头一脸无害的,性子可倔了,也许宁可在酒店打工也不会回来跟你要钱,那酒店也是有点名气,别哪天老姜去那吃饭碰上了,到时候你可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周云皱了下眉,正想说这句话有道理时,那厢周锋就怒气冲冲地进来了,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家弟弟便对着她大声说道:“姐!你还有没有人性了!她怎么说也是姐夫的亲生女儿,你这么亏待他女儿,你就不怕姐夫找你算账么?!” 周云被弟弟当着外人的面教训心下已经不悦,还被他再次提醒了姜泠在这个家的身份,可以说,她这辈子最膈应的事,就是姜成在她之前还有一个妻子还有一个女儿,所以这些年她都努力忽略姜泠的存在,可是她这个弟弟似乎总要跟她作对,来提醒她,她和姜成的爱情并不是完整的! “我怎么就没人性了?!我是少她一块rou还是怎么的?周锋你别忘了,谁跟你才是一家子!” 周锋冷笑一声:“跟这个没关系,姐,对不起她的人,一直都是你!” 周云脸色一变,整个身子抖了抖,厉声吼道:“周锋!!!” 周锋梗着脖子,低头与周云对视,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客厅一时安静下来。 周云的好友提那事本来就是说说玩的,没想到事情回发展到这个地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坐在沙发里独自尴尬。 姜成一回到家便看到姐弟二人在客厅对峙的场景,他微皱了下眉,沉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见他回来,周锋收回了目光,转身往外边走去,经过姜成时,他驻足,以不大不小的音量对这个姐夫道:“你是不是忘了,你不止姜然这一个女儿?” 这话一出,客厅里的气氛又降了几度,周锋冷嗤一声,迈步离开这个地方。 他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本来是想去看看姜泠的,但一想到姜泠去打工的原因,他又觉得没脸见她,最后,他去了另一家酒店,在那儿开了一个星期的房。 —— 资本家都是吸血鬼这句话可不是吹的。 姜泠工作才工作了一天便觉得被扒了一层皮,回到家洗完澡一躺在床上便起不来了。 难怪薪酬那么高,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啊。 她伸了个懒腰,拿起一整天几乎未碰的手机浏览了下,没什么重要信息,微信上除了几个群在活跃,其它都安安静静的。 一放假,大家便都沉溺了。 她将通讯录拉到底下,找到姚白岩的位置点开,快速地发了一句话:你在干嘛呢? 难得没有等很久,他便回复了:? 姜泠咧嘴笑了笑:没有,问问而已【傻笑】。 姚白岩:…… 姚白岩:今天工作还顺利吗? 姜泠:很累,不过习惯就好。 姚白岩:自找苦吃。 姜泠:【噘嘴】 姚白岩:你的鸟今天很吵 姜泠:为什么? 姚白岩:不知道 姜泠:会不会是知道我不要它了,所以很难过! 姚白岩:……应该吧 姜泠:你让它别太想我。 姚白岩:…… 和姚白岩结束了一段算是比较愉快的对话后,姜泠便设了第二天早上的闹钟关灯睡觉,至于姚白岩,却没她这么幸运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活得很潇洒,不受影响,不被左右,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会这样下去,可直到和姜泠相处了一段时间,看着她每天没心没肺地活着,姚白岩头一次犹豫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知道,他心底是不想这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卷入到不属于她的事端里。 可诱惑,又是如此之大。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是页面有问题,有时候显示【送红包】有时候没有,奇奇怪怪啊。 ☆、油桐花(5) Adonis早上下楼时便看到姚白岩坐在院子里逗那只绿毛鹦鹉,木着一张脸,两眼无神,不过棍子倒是戳得很准,一戳鹦鹉就鬼叫一声。 两人还在冷战中,Adonis也没想过去和他打招呼,看了眼后便转身去了餐厅。 虽然与侄子目前无交流,但凭着那么多年的相处,就刚刚那么一眼他便猜得七七八八了。 这厮多半还在犹豫呢。 也是奇了,他们这姚家的人向来狠绝果断,怎么到了这一代,却出了个多愁善感,优柔寡断的主儿,不会是,垃圾堆里捡来的吧? 虽对他的这副作风嗤之以鼻,但就目前而言,Adonis还是觉得他优柔寡断得好。 不都当了三百多年的吸血鬼吗?还有什么不习惯的? 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上赶着去投胎的! “哼!” 刚从厨房里出来的老森脚一顿,正打算先退回去避避风头时,Adonis已经发现了他。 “老森~” 老森无声地叹了口气,脸上却是带着笑,当做不知情地将草莓慕斯放到他面前,问道:“喊我是有什么事吗?” Adonis皱着眉,样子有些苦恼,“你说小姜泠会去哪?我听说她和家里的关系不太好?” 老森不动声色看了Adonis一眼,摇头,“这个不清楚,回家了吧,再不好也是家人啊。” Adonis颇有些赞同地点了点头,“那倒也是,家人哪有隔夜仇啊?”他笑了笑。 老森轻嗯了一声,“没其他事我先离开?” “嗯,去吧。” 老森笑着转身,眨眼间,他脸上笑容不再,眉眼间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忧愁。 下午Adonis出去会友,老森收拾好东西上了二楼,在姚白岩门口停下,屈指敲了敲。 姚白岩来开门时看到老森并不讶异,脸色淡淡,没什么情绪。 他最近常是这副样子,虽说以前也没差,但可能是姜泠来这后他的表情生动了许多,所以她一走,这么一比较下来,就更是明显了。 老森将手里的纸递给姚白岩,说:“先生,如果您已经做好了决定,就早点去跟姜小姐说吧,你也知道老先生那个人,他今天已经在打听姜小姐的下落了,不管你最后的选择怎么样,该让她有个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