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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包,火腿和蔬菜,他熟练的做好了一盘三明治,又准备好一杯牛奶,全都放在盘子里,这才走到卧室里去。 白络络挣扎着想脱去手铐,听到他脚步声,身子一下子僵硬住,仿佛是警惕着猎人的小鹿,他长得很高,颀长的如水杉似,宛如细雨霏霏的江南水墨,好看的轮廓里,每一寸都透出温雅又清隽的气息,他走到床沿坐下,脸上的温柔不曾褪去,说道:“络络,吃饭。” 宋清珏将餐盘搁在床头柜上,用叉子卡住一块切整齐的三明治,轻轻放在她嘴边,她一看见那块三明治,肚子突然咕咕叫嚣起来,她脸颊一红,连忙吃下他递来的食物。 他被她害羞的样子逗笑了,一块又一块喂她吃完,她咽下去最后一口,趁他放下叉子的空隙,不甘心的继续劝道:“宋先生,您最好还是放了我,如果我同事知道我失踪了,一定会报警,到时候您肯定会坐牢,我看您不是坏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宋清珏只温柔的笑了笑,拿起床头的餐巾纸,细致地抹去她唇角的面包渣,说:“我帮络络辞职了,用手机。” 白络络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什么?” 她愣了愣,等会过神后,已经气的发疯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神经病吧你!你凭什么帮我辞职!!神经病,你放开我!!”她胡乱挣扎,手铐不断勒着床头柱子,掀起一阵砰咚的撞击声。 宋清珏仿佛没听见她的怒骂,拿起盘子里的牛奶杯,小心翼翼端到她面前,笑着说:“乖络络,喝牛奶。” 白络络气的脸色煞白,她现在才真真切切明白自己的处境,是真的被囚禁了。她愤怒的用手臂挥开他手里的杯子,吼道:“滚开!”他手心没有拿稳,牛奶泼溅在地毯上,他安静的盯着杯子里仅剩的牛奶,突然全灌进自己嘴里。 他砰的将杯子扔在地上,转头癫狂的去掰开她下巴,直直吻下去,将他含着的牛奶全部送到她喉咙里,逼着她全部咽下,她手腕和下颚都痛得厉害,拼命摇着头,“唔……”不断有漏出的奶汁滴落进她心口,很快濡湿了衣服。 宋清珏最后咬了一下她的舌头,才念念不舍的退出来。 她气喘吁吁,嘴边全都是黏腻的牛奶,那曾经是她最喜欢的奶味,现在只让她作呕,他低头看着她濡湿的衣衫,眉间沁出一缕宠溺和无奈:“要洗一洗了。”说着,他走到卫生间里往浴缸调试热水,水声哗啦作响。 白络络难受的蜷起身子,肩头瑟瑟发抖,别墅里开足了暖气,可她却觉得冰冷,不一会,宋清珏就又走过来,从口袋里拿出两个钥匙,解开她的手铐,再用其中一个手铐拴住她的两只手,抱她起来。 她的双手一离开床头,突然更加疯狂的踢蹬着他,犹如濒死的人看到唯一的稻草,她不知道自己踢到他哪里,只听他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双手一颤,她立即跳到地板上,结果脚踝用力过猛,直接扑倒在地,这一下震得她骨头都要碎了,痛的龇牙裂齿。 但她顾不得疼痛,吃力的看向客厅那扇大门,像只大虫般往前面爬了几步,乌黑的头发披散在地板上,一双杏眸通红而凄凉。 宋清珏急忙捉住她的脚腕,再一次把她抱在怀里,她没玩没了的挣扎起来,尖叫:“放开我!”他连衣服都不脱了,直接把她按在浴缸的温水里,自己贴在她身后坐下,一动不动紧紧抱着她,任她奋力扑腾着水花,他就是不放手。 白络络发了狂,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他,他手臂牢牢箍住她肩膀,她低头就是咬,两颗虎牙深深陷进他皮rou里,恨不得将那块rou全部咬碎。 宋清珏全身绷得紧紧的,他将脸埋进她柔软芳香的颈窝里,轻轻磨蹭,青玉的眸子里泛起潮湿的微芒,犹如化为雾气的泪水。温热的血水顺着齿间渗入,她再也无法忍受,别过脸咳嗽起来,他抚摸着她的背,血一滴滴沿着手臂落在清水里,晕染开一朵朵红色的小花。 她喘息而无力的弯下身子,犹如风中残烛的最后一丝余烬,全都熄灭,只剩下绝望的恨意,她瑟瑟发抖,渐渐清醒过来,心里的狂热已经褪去,唯有害怕,她刚刚做了那样的傻事,他一定不会再放过她了。 因为这一种惊惧,她变得默不作声,宋清珏小心地去解开她裙子的拉链,自己也脱了衣服,她感受到他掌心的抚摸,异常温柔,以为噩梦终于要来临,她僵硬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鼻子一酸,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红肿的眼眶中落下,委屈极了。 宋清珏柔缓的嗓音不断徘徊在耳边,轻轻反复的说:“络络不哭,不哭。”一边用毛巾缓缓擦拭着她的脸庞,还有她唇边的牛奶痕迹。他手臂的齿痕很是吓人,汩汩流出鲜血,她被这惨状惊得忘了哭泣,半晌,才转头看着他。 白络络从未见过哪个男子的眼睫会如此纤长,半掩着一双清澈的眼眸,好似浸在潭水里的青玉,波光潋滟,他抬头看着她,仿佛是幽蓝极深的湖水,湖面上的冰纹细碎而柔和,清澈的只倒映着她惊怔的面孔,渐渐地,湖底那炙烈的熔浆好似要倾覆而来,氤氲着让她心惊的偏执飓风,从黑暗中龟裂溃涌。 她瞳孔微微一缩,唇瓣上突然触到清香的温软,他温柔的舔舐着她,吻得有些笨拙,只是渴望着吃掉她唇里所有的甘芳,她一时喘不过气,心口好似鲠着一块石头,上不来下不去,脸庞滚热。 卫生间里安装了白色百叶窗,金色的流光宛如撕碎了似,静谧浮动在水面上,对宋清珏来说,这一刻便是他灵魂的救赎。 别墅的地下室,天花板间镶嵌着苍白的灯管,灯丝在嘶嘶闪烁,大理石湿漉漉的如一面明镜,好似有湿冷的雨雾在缓慢游离。 滴答,滴答。 水珠子从肮脏的浴缸内溢出来,坠在地上,冰块互相轻轻碰撞,漾开细密的水纹,紧紧挨着男人单薄的身躯,他被绳子绑的结结实实,一双眼睛也被黑胶带蒙上,嘴里含着抹布,唯有额头露出的那道骇人的伤口,在幽蓝的光线里惊悚无比。 Chapter 4 【迎合】 徐珂晨慢慢的苏醒,身子里只有刺骨的冰冷,没有感到一丝热气,他头痛欲裂,即使是睁开眼睛,面前仍然是看不见半点光亮。他干裂的唇动了动,那脏臭的抹布还在嘴里,随着知觉越来越清晰,抽着胃一阵剧烈干呕。 他迷迷糊糊的记起来,早晨在公司的地下车库停车,就在要下车的一瞬,副驾驶室的车门蓦地被人拉开,一个戴有棒球帽的男子坐进来,他拿着铁锤,不由分说重重往他后脑勺砸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