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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人的欲/火,蒸腾着空气中的水分,模糊了落地玻璃。陶子杰匍匐在绒毛地毯上,姿势卑微而yin靡,舌尖顺着男人大腿往上舔,掀开了浴袍,落到那根早已昂然的傲物上。叶楚生仰头,嘴里叼着烟,眯起眼睛享受被人服侍的快意。同样身为男人,陶子杰又身经百战,只要他愿意去做,当然知道该怎么样才是最撩拨人的。舌尖沿着柱身舔舐,在顶端打圈,然后张嘴含进去,却不急于吞吐,而是边用眼神勾着对方,边轻轻地吮吸。“cao!”叶老大忍不住爆粗,捻灭了烟,按住他的脑袋往下压。陶子杰顺从地、尽可能地将整根大家伙吞下去,被顶到了喉头,眼眶湿润,强忍住阵阵作呕吞吐着。因为唾液的关系,那根巨物显得津津亮的,陶子杰用手握住,嘴移到了下面,去舔两颗饱满的蛋子。叶楚生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一手撑住身体,一手去摸他的头:“嗯……宝贝,你太棒了,好爽,快点用嘴吸我……”陶子杰加大力度套/弄他的分/身,含住圆头吮吸,舌尖不时扫荡着马眼。叶楚生闷哼了声,在他温暖的口腔里爆发,一泄如注。叶楚生沉溺在轻飘飘的云端里,朝他伸出了手。陶子杰咽下檀腥的液体后,爬了过去,俯下身,柔顺地挨在他胸前。良久后,叶楚生出声:“宝贝,你今天好乖。”陶子杰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我以后都会听话,不要让我弟弟住在这里好吗?”“为什么?”陶子杰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要不让他住酒店吧,或者干脆叫他别回来了。”叶楚生缄默,捏住他的下巴,双唇覆了上去,撬开牙关,品尝自己残留在他的口腔里的味道。陶子杰别扭地回应着,想要避开他霸道的探索,却被顶住了舌根。叶楚生用一贯的强势攻城略地,用力吸他的唇瓣,缠住了他的舌头,不容抗拒的深入扫荡。一吻结束后,陶子杰气息不稳,狼狈地别开眼。叶楚生却紧紧抓住他,望进他的眼睛里:“我答应你,不会伤害你弟弟。”陶子杰还想再讨价还价,叶楚生已站了起来,轻拍他的脸:“午饭时间到了,我给你做饭去。”自打从医院回来到后,一日三餐,叶楚生都会准时喂他,如同刻意调了闹钟。即使是外出或者在公司,也会打电话叫餐,然后督促他吃下去。陶子杰正望着白蒙蒙的玻璃窗发呆,无端端的,突然想起莫北留下的暗号,于是他趁着叶楚生在厨房忙活,来到了三楼。三楼大部分的房间都能打开,甚至包括叶楚生的书房,惟独顺着右手数过去,排在第六的这间门是锁死的。陶子杰被挑起了好奇心,不禁开始期待,里面是否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深知现在还不是该揭秘的时候,所以当叶楚生端着餐点出来,他已经乖乖坐在席上等吃。如果说陶子杰是只狼,那么他弟弟陶子安就是只松鼠,非常顺眼的一个邻家大男孩,温良而无害,活泼又开朗,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小虎牙。和他们相比,叶楚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综合了许多食rou动物的本性,很难区分他属于哪一类,因为大部分时间他会伪装成人。可即使这样,陶子杰还是察觉到了畜生眼中的幽光。野兽的直觉向来准确,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叶楚生果然对陶子安有兴趣,而且这兴趣还不小。否则,这男人绝不会笑眯眯的帮他弟弟倒茶水。“吃慢一点,这里没人会跟你抢。”叶楚生说。“唔,好!”陶子安匆匆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伸出筷子去夹点心,带着迫不及待的兴奋说:“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怀念香港的叉烧包,还有蒸排骨和凤爪,还有还有,肠粉和炸煎堆,简直是世上最美味的极品!”陶子杰和弟弟相聚的喜悦,已经被担忧给冲淡了,他端起茶杯,不着痕迹的打量叶楚生,似乎想更进一步查探对方的意图。“哥,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两三个月才给我打一次电话,连邮件也不发了。”陶子杰转开话题:“你管老子在干什么,在美国那边的生活怎么样?”“哦!哥你不老实!”陶子安夸张地大叫,眨着星星眼问:“是不是有新的女朋友了?她是做什么的?长得漂亮吗?会不会做川菜给你吃?”陶子杰甩了个白眼给他,叶楚生则微微挑了下眉。吃饭期间,陶子杰向弟弟解释,自己目前正担任助理,并且住在雇主家。于是很好客的叶雇主立马邀他到家里小住,陶子安见哥哥没有反对,于是答应下来。当看到应有尽有、精致而不奢华的客房时,陶子安眼睛都亮了,咬着他哥的耳朵窃窃私语:“叶先生的品味好棒,哥你住在这里很幸福吧?”陶子杰敲了下他的头:“黑眼圈都熬出来了那么八卦,快洗澡睡觉去!”陶子安扁着嘴,像小时候那样装可怜。陶子杰揉了揉他的头发,好气又好笑,总是拿这个弟弟没办法。“哥,你快看上面是什么东西?”趁他抬头,陶子安立刻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夹紧他的腰,吸吸鼻子说:“哥,我好想你……”陶子杰楞了下,回抱住像树熊般的赖在自己身上的人。他独自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心情有点复杂,捂住脸倒在了床上。多少年了,什么都在变,惟独陶子安,仍是那个开心就会蹦到他身上撒娇的男孩,真好。夜渐深了,大宅沉寂在宁静的夜色里。叶楚生放下文件,目光移到监控屏幕上,微微地笑了笑。两兄弟之间的差别,从睡姿上就能体现出来。陶子安抱住枕头,卷成一团,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像春卷似的,是缺乏安全感的睡相。陶子杰则大大咧咧的仰卧着,睡觉跟打架般喜欢乱动,经常将枕头踢到床下,睡相和本人一样不羁。男人点了根烟,托腮,面向泛着蓝光的屏幕出神。星期天,下午两点三十五分,香港某栋大夏顶楼。陶子杰动也不动,眼睛紧紧盯着瞄准镜,冽洌的的冷风刮得他有些僵硬麻木,于是时不时动下勾在扳机上的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