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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这两天都没脱过这件衣服吗?”“是啊,我要早知道这样就带把剪刀进来了。”程恪说。“羊毛衫啊,直接剪了吗?”江予夺说。“你要晚点儿进来我就直接给它撕了。”程恪拧着眉。江予夺把倒在地上的架子扶了起来,地上掉着的洗发水沐浴露的都放回了架子上,一转脸突然看到马桶里还有个瓶子。刚要伸手拿的时候,程恪吼了一声:“干嘛!”江予夺吓了一跳,转脸看着他:“怎么了?你尿完没冲马桶吗?”“滚!我冲了。”程恪说。“冲了还你喊个屁啊。”江予夺说。“这是马桶啊。”程恪说。“那不然呢?”江予夺瞪着他,“要不少爷你再冲一次水咱把这瓶洗面奶冲走吧?”程恪没说话。江予夺伸手把那个瓶子拿了出来。“不要了,帮我扔一下吧谢谢。”程恪说。江予夺把瓶子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程恪光个膀子穿个裤衩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会儿他突然有点儿手足无措,一方面他想帮一下程恪,一方面又怕程恪会尴尬。而他自己也的确没法像帮陈庆洗澡那样完全无所谓地帮程恪洗澡。愣了几秒钟之后,程恪点了点头:“行吧,辛苦了。”还没等江予夺反应过来,他已经把喷头开关给打开了。喷头是随手挂上去的,有点儿松,这会儿水一打开,喷头猛地一抬头,对着江予就喷了一脸凉水。程恪赶紧把水关掉了:“我cao,我不知道喷头歪了……”“就算喷头不歪,”江予夺抹了抹脸上的水,“你也等我把衣服脱一下吧,我穿的又不是雨衣。”程恪看着他,好半天之后转过身,右胳膊往墙上一架:“从简吧,你帮我后背涂点儿沐浴露就行,别的地方我能够得着。”江予夺皱了皱眉,程恪似乎并没有想等他脱衣服的意思,他瞪着程恪后背看了两秒,只好说了一句:“行。”江予夺取下喷头打开了水,水热了之后他对着程恪后背开始冲水:“你不用洗个头吗?都孜然烤毛味儿了。”“你吃过啊?”程恪没好气儿地说,“我一只手能洗头。”“哦。”江予夺没再说别的,对着他后背一通冲水,然后拿过瓶子往他背上挤了点儿沐浴露,“要拿毛巾搓搓背吗?”“不用了,你随便抹几下就行。”程恪说。“嗯。”江予夺放下瓶子,伸手抹了抹沐浴露,开始在他背上画圈。刚画了两圈,程恪突然往前躲了躲。“嗯?”江予夺停下了,“我手不凉吧?”“不凉,不过……”程恪偏过头,清了清嗓子,“你拿毛巾搓吧,就蓝色的那条。”“好。”江予夺拿过了毛巾,在手上裹了裹,按到程恪背上开始搓。从肩到腰就唰地一下,程恪抽了口气:“三哥。”“干嘛?”江予夺很麻利地又唰的一下。“你给陈庆搓背,也这么痛下杀手吗?”程恪问。“我给他搓用力得多啊,他就喜欢被搓得嗷嗷叫,”江予夺停了手,“你觉得我现在劲儿大了?”“太大了,”程恪转过脸,拧着眉,“主要是我也不想嗷嗷叫。”“行吧我轻点儿,”江予夺叹了口气,“那你这样的,去澡堂子怎么搓啊,师傅一招是不是就能把你给搓晕过去啊?”“我没让人给我搓过澡,”程恪说,“没去过澡堂子。”江予夺看了他一眼:“那你让我给你搓个屁啊?”程恪没说话,瞪着墙。江予夺等了一会儿,看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继续帮他搓背,用平时给喵梳毛差不多的劲儿。如果这样程恪都还扛不住,就只能用手抹了。他顿了顿。就这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程恪之前的那句话。你帮陈庆洗澡,陈庆会Y吗?这句话在耳边回荡的同时,他也猛的反应过来,程恪为什么非得让他用毛巾了……我cao!江予夺非常震惊。“快点儿,”程恪催了他一声,“玩什么定格呢?”江予夺赶紧唰唰地在他背上划拉了几下,程恪抽了口气,但是没出声。他又放轻了动作继续唰唰。唰唰到腰侧的时候,他突然有点儿好奇。现在程恪会不会……他对自己这样的好奇心有些不好意思,但也许是喝了酒,这会儿他就怎么也压不住这点儿好奇了。唰唰得程恪腰上都有些发红了,他终于下了决心。他从程恪身侧微微往前,飞快地扫了一眼,虽然程恪穿着内裤,但如果有什么变化,也还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好像没什么变化?一直没出声的程恪突然在他耳边清了清嗓子。江予夺一抬眼就跟程恪的视线对上了,程恪正偏了头看着他。这一下把他惊得差点儿一毛巾抽到程恪脸上。“干嘛!”他吼了一嗓子。“没Y呢,”程恪看着他,“就你这扒皮一样的搓背,我他妈就算Y了也能让你给搓趴下了。”“我……”江予夺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感觉挺没面子的,但又不知道应该说点儿什么能把面子再收回来点儿,最后只说了一句,“你腰这儿有颗痣啊。”“嗯,”程恪抬胳膊往腰上看了一眼,“以前是胎记,小时候挺大一片的,后来慢慢就变成痣了。”“哦。”江予夺应了一声,又在他背上继续搓。“行了,冲水吧,”程恪说,“我皮儿都快让你搓没了。”“就得搓红了才舒服,活血。”江予夺放下了毛巾,拿过喷头往他背上冲着水。“你衣服都湿了吧?”程恪问。“废话。”江予夺说。“你去换衣服吧,我柜子里你拿一套先换了,”程恪说,“我可以自己洗了。”“……嗯。”江予夺关了水,把喷头递给他,然后飞快地出了浴室。听到程恪把浴室门关上了,他站在客厅里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又愣了一会儿才进了卧室,随便找一一套程恪的运动服换上了。然后回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倒,瞪着天花板出神。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他不太敢细想。有些事你不想,它就不存在。程恪单手洗头的难度应该是有点儿大,过了差不多半小时,江予夺才听到浴室门响了一声,程恪走了出来。大概是穿衣服太有挑战性,所以程恪出来的时候只穿了条内裤,头发上还滴着水。“要我帮你穿衣……”江予夺还没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