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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看,偶尔去表演一下,许丁不会还在装修的时候就跟他说。“我想来想去只有你行。”许丁笑笑。“许丁,你别是想帮我才这样啊,”程恪说,“我不想欠你这么大的人情。”“如果只是个普通餐厅,我找你算是我帮你,”许丁说,“这方面的事儿,我找你都得算是我求你。”“那行,”程恪想了想,“明天细聊。”“好。”许丁说,“对了,明天要是方便,叫老三一块儿来吧,我上回说了,再有你的表演,就叫上他。”“……明天这个算表演吗?”程恪问。“算吧,拍视频比单纯表演更有意思啊,”许丁说,“不过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有什么不方便的,”程恪不想让许丁觉察出什么来,“叫他一块儿吧。”“那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许丁说,“明天我派车接你们。”“好。”程恪应了一声。挂了电话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电影看完,程恪起身又走到了窗边,楼下值班的保安这会儿应该要换班了,江予夺混熟的这个得回去休息了。下一个还能让他在保安室里呆着吗?……他还在楼下吗?在窗边站了没几分钟,江予夺和保安一块儿从楼里走了出去,保安跟他挥了挥手,转身往小区里面保安宿舍的方向走了。江予夺没再回楼里,在空地上站了一会儿,慢慢地往楼后走过去,过了一会儿从楼那边绕了出来。程恪控制住自己,拉好窗帘回到了沙发上坐好。电影看完之后,他又走到窗边。江予夺没在楼下了。他盯着四周看了看,没看到有人影。正想洗个澡睡觉的时候,江予夺从楼道里又走了出来,在空地上活动了一下之后,跑了起来。程恪看着他顺着路跑进了小花园,没多久又从小花园另一边跑了出来,接着又往楼后面绕了一圈。夜跑?虽然已经没下雪了,但这种气温……程恪猛地抬起头,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大概真的是个废物,也真的不配有什么朋友,这么多年的朋友没有一个站在身边估计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到这会儿了才突然想起来,江予夺发着烧。这种内疚和懊恼让他对自己到底有没有“关心”这种情绪都产生了怀疑。他跑出门的时候连外套都没顾得上穿,就记着拿钥匙了,发现外套没穿的时候,电梯已经往下走了。算了,就这一会儿。冲出电梯的时候,保安大概被他的穿着惊着了,喊了一声:“程先生!有什么事儿吗!出什么事儿了吗!”“没事儿!”程恪冲他摆了摆手,“我一分钟就回来了!”冲出去之后程恪才感觉到了冷,他刚才看到江予夺又跑进了小花园,所以直接也跑了过去,用了最简单的方法。他冲着小花园里头吼了一声:“江予夺!”两秒钟之后一脸震惊的江予夺就从旁边跑了出来:“怎么了!”没等他回答,江予夺已经一把拽着他胳膊,把他甩到了旁边的柱子和墙的夹角里,这个动作快到程恪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被甩过来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江予夺已经从兜里掏出了刀。“我没事儿!”程恪吓了一跳,赶紧抓住了他握着刀的左手,“我就是下来找你的!”江予夺又看了看四周才转过头:“找我?”程恪皱着眉在他脑门儿上摸了一下:“你烧还没退呢吧?”“退了。”江予夺往后躲了躲。“上来。”程恪转身往楼里走。江予夺站着没动。程恪转头看着他,压着声音吼了一声:“上来!”江予夺犹豫了两秒,跟了过来。第40章站在那儿等电梯的时候,程恪感觉自己冻得全身僵硬,肌rou都绷得酸疼了,晚上就一个电梯运行,不知道是有人夜班回来还是上面有人要下来,就这几分钟,电梯已经上到了10楼,还没停下的意思。“cao。”程恪僵着身体蹦了一下,想要动一动让自己暖和点儿,但就蹦了这一下他就停了,跟个木桩似的,根本蹦不起来,感觉就是踮了踮脚。江予夺拉开了自己外套的拉链。程恪看了他一眼,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抢在他把外套脱下来之前说了一句:“不用!”江予夺犹豫了一下,又把拉链拉上了。电梯到了15楼停了,然后开始往下走。江予夺的左手放进了兜里,往他身边靠了过来,胳膊肘把他往边儿上挤了一下:“站边儿上。”程恪有些无奈,往边儿走了两步,盯着江予夺的手,就怕他这一言不和就拿刀的习惯。电梯门打开,程恪看到江予夺的手微微抬了抬。里面走出来个小姑娘,程恪见过她,住15楼的,这会儿估计是有事儿要出去,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出来。一抬头看到江予夺的时候程恪都能看出来她蹦了一下,身体往后倾了倾。江予夺这长得就不像个好人的人,大晚上往电梯门口拧着眉一站,出来的是谁都得被他吓一跳。这要真是个什么有危险的人,一开始就得从气势上败给江予夺了。小姑娘转头又看到了程恪,才松弛了下来,程恪冲她笑了笑,她有些吃惊地看了程恪一眼:“你不冷啊?”“冷,”程恪说,跟在江予夺后头进了电梯,“冻死了。”“得像我这么穿才不冷啊。”小姑娘笑着跑了出去,看上去很愉快。一辆车停到了楼道口,车上跳下来一个小伙子,小姑娘扑上去跟他拥抱,接着就是一通热吻,电梯门关上的时候他俩还没吻完。“不像话。”程恪笑了笑,靠到轿厢墙上看着楼层数字。余光里能看到江予夺,沉默地对着门站着。程恪莫名其妙又有点儿恼火,楼层到了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一把推开想要先出去的江予夺,冲了出去,然后示威似地看了一眼还在电梯里站着的江予夺。江予夺站着没动,电梯门开始关闭。cao?程恪愣了愣,很有骨气嘛。正想骂人的时候,江予夺伸手往门中间晃了一下,走了出来。在外头一直冻着,除了冷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进了屋一暖和,程恪跑进浴室一连串打了能有十个喷嚏。“我cao,”他洗了个脸,出来的时候看东西都有点儿晃,“这喷嚏打得我都缺氧了。”“喝点儿那个什么姜糖水吧,”江予夺兜住顺着他腿爬上去的喵,“我查了一下说那个感冒喝点儿也好,还能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