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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地勾了下唇角,“你那么懒。”顾意紧绷的脸部肌rou缓缓放松开来,他垂眼盯着陆巡的咽喉,忍住想一口咬上去的冲动,慢慢吐出一口气:“你别后悔。”陆巡手又动起来:“后悔什么?”“我,嗯……我没给人做过这种事,控制不好力道,等下要是不小心……啊!”“是像这样吗?”顾意疼得一哆嗦,咬牙一拳砸他肩上:“你注意点!”不解气,又狠狠加一句,“坏了你赔!”“怎么赔?”陆巡凑到顾意耳边,“我的给你?”怎么给?顾意脸颊莫名其妙又热起来,拧眉怒目瞪了陆巡一眼:“你他妈撸个管怎么那么多废话!”“好。”陆巡不说话了,专心给他撸。两分钟没过,顾意就受不了了,他太有感觉,总忍不住想叫,又没好意思,万一等下有人上来在外头听到,还以为他俩在里面搞什么呢,所以只能低低地哼,细细地喘。喘到腿软,还是陆巡及时扶了他一把:“站不稳?要不要换个地方?”妈的可算说话了,还是说吧,不说的话四周太安静,只有他凌乱压抑的喘息和某处传出的不可描述的声音,太尴尬了。“不就撸个管,有什么站不稳的,我自己撸的时候不也是站着!”陆巡手上动作不停,顾意只能边喘边说,但他脑子里乱哄哄的像装了壶咕噜咕噜冒泡的沸水,其实也没太清楚自己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你这技术,嗯……可以啊,经常给你那些小情人弄?啊!你轻点,要死……你手心哪来那么多茧……”陆巡指腹按住顶端小孔,轻搓两下,惹得顾意一阵发颤。陆巡另一手摸他腿根,蹭了一手汗,他略微俯身下去,果然腰腿发软的顾意就顺势攀住他肩膀。“你快点。”顾意急躁地挺腰往陆巡手里顶,催促他,“再快点。”陆巡感觉得出来,他快要射了。“舒服吗?”陆巡一手握着顾意的腰,声音低哑,“说出来就让你射。”“你……神经病!舒服!爽!老子快要shuangsi了!你他妈倒是动啊!”陆巡就喜欢看顾意炸毛的样子,特别是在这种时候,脸上带汗眼尾泛红,明明处于弱势却还气势汹汹,真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陆巡陡然加快taonong的动作,顾意的喘息跟着越变越急,汗水悄无声息顺着鬓边滑落,在濒临爆发的前一刻,突然眼前阴影覆盖下来,顾意来不及反应,被陆巡狠狠吻住了嘴。顾意先是瞪大眼,紧接着皱起眉,双手抓紧陆巡肩膀,腰腹一阵痉挛般急颤。射`精的灭顶快感令他难以抑制地仰头张开嘴,想要吐出喉间肆意翻滚的尖叫,却被陆巡趁虚而入,用唇舌牢牢堵住。“唔——!”顾意颤抖着抱紧陆巡,指甲在他后背留下数道抓痕。陆巡舌头在顾意口腔里头翻来搅去,等亲过瘾了才退出来,拇指擦去他唇边晶亮的津液,一脸认真地解释:“不是故意要亲你,是怕你忍不住叫出声来,万一给人听见了呢。”“你他妈就是故意的吧,这里就你和我,哪来的……”“少爷。”突然外头传来安桐的声音。顾意脸色大变,迅速推开陆巡弯腰提起裤子,脑子里胡乱想着,还好刚才陆巡拿水的时候顺手关了门。顾意穿好裤子,瞥了陆巡下`身一眼,手忙脚乱将他往淋浴间里推,陆巡退了一步就不动了,顾意个没他高力气没他大,只能压着声音说:“你好意思这样见人吗,还不快躲里面去!”“爽完不认账啊。”陆巡云淡风轻,一点看不出来紧张,给顾意看满手黏腻的精`液,又指指自己胯下,“嗯?”顾意简直受不了这不要脸的:“认账!等下帮你撸行了吧!”说完硬是将人推进淋浴间,砰一声关上门。顾意拍拍脸,转身大步过去开门。安桐端着西瓜果盘站在门外,看到顾意的脸愣了下:“少爷,你脸……”顾意抹把脸,接过果盘:“热的,哎,渴死我了,好了你去忙吧。”说着就要关门,见安桐眼神变得古怪,顾意咳嗽一声,才反应过来,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健身房,关什么门啊。两人面对面沉默了十几秒,安桐突然问:“陆先生呢?”顾意又咳一声:“他……冲澡呢。”“哦。”安桐点点头,转身走了。等安桐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顾意才用力关上门,狠狠一掌拍向自己额头。十五分钟后,陆巡从淋浴间出来,赤裸上身,腰间围了块浴巾,带着一身湿漉漉的水汽走到悠闲吃着冰镇西瓜的顾意面前。顾意抬头看他一眼:“哟,解决了啊。”陆巡伸手点他脑门:“欠我一次,记下了。”“记吧记吧,随时等你来要。”顾意给他一片西瓜,“试试,很甜。”“试过了。”陆巡接过西瓜,“确实很甜。”这都还没吃呢就知道很甜了,顾意含蓄地翻了个白眼。吃完西瓜,顾意往陆巡腰间的浴巾上擦擦手,起身往淋浴间走,边朝陆巡摆摆手:“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那位小男友这会儿估计正生着闷气呢,赶紧去哄哄吧。”陆巡猛地跨步上前,拽着顾意的手用力一拉,顾意毫无防备,被拽得连退几步,结结实实撞进陆巡怀里。“生气了?”陆巡上了瘾,又去捏顾意的脸。“我干嘛生气,我说你家那位。”顾意拍开他的手,“难得来一趟,吃了饭再走,我先冲个澡。”陆巡拍拍他屁股:“去吧。”顾意不肯吃亏,摸他腹肌一把,得意哼了声,这才转身去了。12自打那天在健身房里受了刺激,顾意就给自己订了个小目标——四十天内练出六块腹肌。还为此专门往家里找了个私教。说练就练,烟少抽,酒也不喝了,早睡早起,三餐定时,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基本都在锻炼。咬牙坚持了五天,顾意那把懒骨头就有点撑不住了,恰好唐景旭在这时打来电话。“啊哈……”顾意从卷腹机上下来,接过安桐递来的运动毛巾擦擦脖子上的汗,对着开了免提的手机气息不稳地说,“真让我意外,没想到你还活着。”“别提了,遇到个神经病,不躲都不行。”唐景旭鬼鬼祟祟压低了声音,“晚上老地方见,你一定要来啊,我先挂了。”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这神经病。”顾意摆摆手,让私教下班,然后将毛巾给安桐,从她手里接过手机,想着好几天没到陆巡那了,明儿又正好是周末,约出来吃顿饭吧。号码调出来,看着那串熟悉的数字,顾意顿了几秒,突然改变主意。不打电话了,发信息!——晚上有空吗?顾意发出短信,吹着口哨往外走,到门口突然返身,捏着手机张开双臂,像只开屏的孔雀在安桐面前转了一圈,问:“怎么样?”安桐上下看他一眼:“不知少爷问的是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