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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和触觉,我只能感受到你。” 当一个人在二十多年间几乎都没能感受到任何的温度任何的触觉,突然有一 天他发现自己可以摸到另外一个人,可以在她身上感受到真实的温度和肌肤温热细滑的触觉,又怎么可能放开。 当然是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她。 更加温柔的抱住林池,陌轻尘的声音显得很轻柔:“留下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林池别过头不想理会他。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自由。 ****************************************************************************** 这种匆忙完全为了应付公子任性的婚礼让其墨忙得焦头烂额,这期间还要不断应付前来看热闹或者是献殷勤的宾客,同时一样样处理可能有的紧急状况。 索瞳想带林池逃跑这件事都几乎不算什么,反正他已经让凌书凌画守在门口,就算赢不了也至少能把时间拖到公子来了。 真正有点麻烦的却是杜若,他是刑部侍郎,虽然在明都不算什么,可在座却是官位最高的。杜若带着一干官差以参加婚事为名前来,甚至还送了礼,这样一来怎么也不好把人往外赶。 其墨苦中作乐的想,算了,他cao劳也就cao劳一下,只要公子能顺利的把林姑娘娶回去。 拜堂的时间已到。 吹拉弹唱之后,新娘子一身艳红嫁衣头顶红盖头在喜婆的搀扶下缓缓入内,在座众人纷纷用热烈的目光看向新娘子。 开玩笑,陌轻尘的新娘啊,那得要多大的承受能力才能嫁给陌轻尘……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声音。 呜呜呜,陌轻尘怎么可以娶别人嘛,少女心好像一下子破裂了…… 但又看了看,眼尖的人就发现不对……这个新娘子的动作怎么这么僵硬?不会是…… 转眼看向另一侧神色平静淡然完全不受影响的陌轻尘,众人的目光都有些复杂。 果然……娘子是抢来的吗? 再抬头去看座上的岳父大人,果然也僵硬的很…… 三拜到最后一拜时,一个声音明显想打断。 只可惜杜若还未说清,就忽然感觉一股浓郁的脂粉气袭来,他一怔,青楼老鸨那张饱经风霜一脸媚笑的脸就已经凑了过来,她娇笑一声 ,细声道:“哎呦,杜公子上次怎么走得如此之快呢,奴家还没来得及好好伺候您呢……” 这样的声音让杜若一下子回想起被无墨山庄的人丢进青楼里被一众青楼女子调戏蹂躏又扒衣服又摸的惨痛回忆,顿时全身都僵住了,甚至有些反胃作呕的感觉…… 等他回过神来,堂前的陌轻尘和林池已经没了身影。 其墨同时松了一口气,对付正人君子看来还是凌书的办法管用。 轻轻松松抱起林池,陌轻尘一路走回了被布置好的新房。 大红色的双喜贴满了窗棱,红绸将房间里都染上了一片绯色,两只巨大的红烛徐徐燃着,火光跳动。 硬着头皮,两个侍女托着盘子走了进来。 用喜秤挑起林池的盖头,不出意料的看见林池愤怒的表情,陌轻尘又端起两杯交杯酒,林池抿嘴拒绝。 陌轻尘:“你不喝的话我喂你。”补充,“用嘴喂。” 林池:“……” 你狠! 喝完交杯酒,两个侍女果断撤离。 陌轻尘的洞房显然是没人敢闹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显得很安静。 这时陌轻尘才解开了林池的xue道,一解开林池就忍不住道:“你明明会点xue为什么老是卸我手脚啊!” 陌轻尘解释:“点xue了身体比较僵硬,卸掉比较柔软,抱起来更舒服。” 林池:“……”这种理由很想让人吐血啊! 摘掉林池的凤冠,陌轻尘的眼睛弯了弯。 林池登时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陌轻尘已经顺手扯掉了她的嫁衣。 天气不算冷,厚重的嫁衣里面林池只穿了一身亵衣,被冻的一个激灵林池立即就想往外逃。 手一下被拽住,翻压在陌轻尘身下。 身后铺了厚厚的大红锦被,却还是有些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硌着林池的腰,但更不舒服的还是这种被压制的感觉。 陌轻尘也褪去了喜服,双手撑在林池脑袋两侧,腿压住她的腿,银发松散的垂在肩头,将纯白的里衣都衬托的淡然失色,细长的眼眸里璀璨的细光纷散在其中,那张脸更是美得日月无光。 陌轻尘吻了吻林池的脸颊,道:“睡觉罢。” 林池咽了口口水:“我睡地上行么?” 陌轻尘:“不行。” 挣扎,失败,林池的眼神一下变得凶狠,她用力瞪着陌轻尘,陌轻尘也就任由她瞪着,继续动手脱她衣服,不得不说,在林池完全不情愿拼死抵抗的情况下脱她衣服还是件挺有难度的事情,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彼此交手数次。 突然,一个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咕噜噜……” 陌轻尘停下手上的动作,狐疑看:“……”什么声音? 林池尴尬的转头:“……” 一天没吃东西了,她难道就不能肚子饿么! ☆、十一章 十一章 大堂前。 其墨温文尔雅:“诸位若是有什么不满意尽管提。” 众人纷纷表示很满意。 微微欠身,其墨才缓缓退到后面按着额头擦了一把虚汗。 凌书不知从哪里蹿出来,吊儿郎当搭着他的肩膀:“怎么了,小墨子,难得看到你这个交际花也会累呦。” 其墨抖掉肩膀上的手:“有时间看我笑话,怎么不知道来帮忙。” 凌书挑眉:“你确定本大爷帮的不会是倒忙?” 似乎想到还真的有这种可能,其墨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公子……” 凌书嘿嘿一笑,一脸“你懂的”的暧昧状:“这个时候肯定正在洞房嘛!” 林池明显对公子并没有那个方面的意思,这般强取豪夺也不知道会不会适得其反。 其墨不由轻叹,却蓦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凌书,你有教过公子怎么洞房么?” 凌书一愣,抓了抓头:“你没教?” 其墨抽嘴角:“我又没娶妻,我怎么教……” 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