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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怀孕啊!” 郎中被杜夏闹得这么一出,整个人的脸色都黑了,直接就道:“刚刚听人说你今年已经17岁了,这个年龄已经不小了呢!现在受孕的话,可是一个最佳时机呢!” 听到这里杜夏哭的更加的凶猛了,直接就道:“你说的一点都不对,我还太小了!” 整个厅堂里面的人都被杜夏的声音给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别人怀了孕,不就是欢天喜地的吗,怎么到了杜夏这里,就成了这个样子! 林松被大家看着,他的视线并无任何躲闪,杜夏渐渐察觉到,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视线一看,顿时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好了,默默的闭了嘴,这样子的话,是不是林松会以为她非常的不想要他们的孩子呢?? 回到了住的地方之后,林松看了一眼同样是漆黑的房间,叹了口气,这才悄悄的打开了房门。 “咕……” 杜夏躺在床上,肚子饿的咕咕叫,他翻身,修长的手挽着杜夏的小腰。 “唉……唉……唉……” 杜夏自然没有睡着,只不过听着他的动静,一时间没有说话,刚刚在酒楼的时候,闹了那么大的动静,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就走了,也不管自己,让杜夏有些难受,可是又自己知道其中是自己惹了她伤心,也不敢再说什么! “咕……咕……” 肚子一直叫个不停,实在是睡不着,又不停地唉声叹气,林松听着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床边轻了一角,感受到男人静悄悄的离开了偌大的床,杜夏偷偷的扭过了脑袋,正好看到他举着灯笼到处找吃的。 突然发现桌子下面放的一盘点心,连忙端了起来,手上拿起了一块,竟然发觉也缺了一块,谁那么的混蛋,吃东西竟然也不好好的吃,每个点心都咬了一块。 杜夏心惊,正当他喂着嘴边时,赶紧下床跑到他身边,一把夺了过来。 “相公。点心……” 到嘴的点心都能飞了,杜夏可怜兮兮的指了指他藏在身后的点心,杜夏撇嘴,蹲下身来,将东西放在了原地。 “饿了……” 抬手擦了擦他脑袋上的冒着的汗,估计刚刚是去了厨房那边! “嗯……好饿。” 捂着肚子,又很不争气的叫了一声,杜夏苦笑不得,感情他也是个小吃货。 “你去后厨房了。” “一点东西也没有,我找了好久的。” 你当然找不到啊,杜夏也猜到了,用完晚膳后,她特意交代让他们留些东西的! “你快点先把这些给吃了吧!” 林松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半天才吐出了一句话,有些艰难:“若是孩子,你不想要要的话,那就算了吧!我找一个好一点的郎中给你调理一下!” “相公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要你的孩子!” “你不要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自己啊!我是真的很想要给你生个孩子的,刚刚那样的反应左不过是我太害怕了,我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可以要孩子呢,不过今天老郎中也说了,我这个年纪适合,那我就不怕了!” 林松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原本他还以为杜夏不想要孩子呢! …… 她啃着鸡腿,一脸垂涎的看着某人碗里未动的鸭rou。 他浑身一凉,把碗推到她面前。 “想吃便吃。” 她一把拉过碗,哽咽的问道。 “夫君,我那么能吃算不算吃货。”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面前来回蹭着的脑袋。 “娘子多虑了,长得好看的叫吃货,像娘子这样的……大抵叫饭桶。” “林松你的胆子真的是越发的大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想要逗你开心嘛!!” …… 写个小作文林松杜夏第二世!!!!!!! “公子,听闻公子知晓琴音,不知公子……” 一边的丫鬟正说着,杜夏知道,这丫头肯定是有什么事情,那林松有的时候聪明,这个点上却什么都不会了。 丫鬟的话好像突然点醒了林松,林松起身,一身洁白的长袍格外的迷人。 一曲萧声而起,酒楼内所有都停止了言语,只见楼中挂出了两个匾额,上面写着乐会。 还真是乐会,有些女郎开始并未在意,这会儿纷纷想着该用什么乐器以博头彩。 却在萧声停下之时,几乎忘却了呼吸,粉红女子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 杜夏站在楼梯最上方,一曲萧声接着又吹奏了起来。 “林公子。” 不知何人而叫,此时箫声骤然转急,那人顿时慌了神坐下来。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 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他轻舒长袖,没有任何的言语,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开。 厅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那粉淡女子凌空飞起一般,两人站在一起,竟然说不出的般配。 笛声渐急,女子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而他淡定自若,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丫鬟和外人心中叹息,这两人真的是……让人羡慕啊。 酒楼内,两个人看着彼此,白雪盛花飘落,曼妙女子,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亦是一曲人中忘却的舞,亦是重新出发的舞。 那年那月,我为你跳舞,今年今月,我像你告别。 丫鬟不出声,默默的看着杜夏。 两个这样的情况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发展怎么样? 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 “林公子,还是请进雅房吧,您看外面这来来往往的,我家女郎有些面生呢?” 杜夏一句话都没有说。敢情今天晚上,自己带的这个丫头竟然这么多的话啊。 还给自己当起了媒人了…… 打开房门,杜夏还没有坐稳,那人已经一眼看中了那琴。 杜夏疑惑,难道他还会弹琴么? 拉着衣袖,他无声,只是弄着古琴,波动这琴玄。 丫鬟有些无奈了,唉,她是受人之托啊,怎么今天女郎变的这么的柔弱了,一点也没有最开始的样子了? 一房间,三个人,突然之间没有了声音。 外面的楼下都安静的出气,直到林松,放下了琴。两个人这才又看了对方一眼。 “姑娘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 “我怎么不记得了?现在还有公子这样搭讪的吗??” “姑娘说我是搭讪,我确实不认的!” 杜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