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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不知出于何故。 祁程的经纪人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跟着叹息一声:“人生啊,你能去强求什么,都是命。” 祁程只是摇头轻笑,不予回应,接着是手机自带的手机铃声在驾驶位的方向响起,响了一波又一波,却没人接听。 祁程往经纪人的方向看过去:“你不接么?” 他的经纪人摇摇头,苦笑:“接了说什么?” 祁程沉默了一会,拧着眉头压低音量,声音里带了分谨慎的小心,似乎是怕触碰到别人的伤口:“真准备离婚?” 车子突然不稳地小晃了一下,把半撑着胳膊听八卦的廖茗茗给晃了一下,磕到了头顶的座位底,发出了不小的一个声音,吓得她也不敢去揉,立刻趴回地上不敢动弹了。 好在祁程和他经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在车子引擎声的掩盖下,没有发现这一异常。 车子继续平稳前行,谁都没有再说话,车里也没开音乐,安静的很,廖茗茗抓紧机会赶紧组织措辞,刚觉得可以了准备爬出来时,就听到自己的名字突然被提起,又挫挫地趴了回去。 “不过那个廖茗茗真是可以,难得你肯给我做碗面,她就莫名其妙出现了,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碗,吓得我赶紧说是你的面,生怕她要来尝一口,要是面条的秘密被发现可就完了!” 嗯?面条的秘密?廖茗茗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那碗面条能有什么秘密,不就是被个古董碗盛着么? 祁程:“其实我倒无所谓,一碗面可以让人短暂地麻痹病痛忘掉烦恼,说出去谁信?” 祁程经纪人:“也是,要不是我亲身经历过也是不信的,这天底下居然还有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 趴在座位底下的廖茗茗不禁黑人问号脸:“……” 她……听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啦放假啦!!!(*≧▽≦)ツ 仙女们国庆快乐啊,嗨玩time! ☆、卖身抵债 车里持续了一阵的沉默,安静得只能听见车子平稳的引擎声,窗外被茂盛夏树遮挡的阴凉有一茬没一茬地拍打下来,看似静谧的时刻最终被祁程打破。 “快上高速了么,慢点开吧,我吹吹风。” 不知是不是嫌车里太闷,虽然开了空调,祁程还是打开了窗户,一阵猛烈的热气流忽地涌入,袭击上他的面庞,额上的碎发被猝然吹起,叫嚣着争相飞舞。 猝不及防被热气腾了一脸,非但没有驱赶心中的烦闷,反而起了反作用,颓败地抓了抓被吹乱的额发,祁程半眯着眼睛把车窗又关上了:“算了。” 带着点无奈的气音,又夹杂了些许慵懒的疲惫,廖茗茗只见过他在人前沉稳内敛不露声色的认真模样,突然看到这样的他,不知道自个儿心里窜出来的是种什么滋味。 虽然和想象中不一样,但廖茗茗知道那不是失望,大概是一种“哦,原来他和我也是一样的凡人”类似这种的感觉,加上听到了他们谈话间说祁程做的面条有忘忧的神奇功效,虽然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的,但回忆起自己超常发挥的那个晚上,心里还是乱乱的,连带看祁程的眼神都整个跟着变化了。 也许是廖茗茗打量他的目光太过炙热,祁程本是躺下来闭目养神的,却突然歪过脑袋掀开眼帘,沉黑的眼瞳微动,视线便准确投向了廖茗茗的藏身之处。 仿佛可以听到心底“咯噔”的一声脆响,廖茗茗清晰地感受到,在和他对视上的那一瞬间,祁程的视线就立刻变了,凌厉的像一把冰刃,把她目光中尚未来得及收敛的炽热一寸寸击退,然后步步粉碎。 “停车。” 简单的两个字落地有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经纪人猛地一个急刹,张望了半天也没发现道路上有什么异常之处,视线在扫过后视镜的时候突然定住,背后跟着唰唰唰地冒出一层薄汗。 什么情况!这位廖大爷怎么会在这儿! “你——” 只蹦出来一个字,祁程经纪人不知道该接什么话,眼睁睁地看着被抓包的廖茗茗从座位底下狼狈地爬出来,顶着一头乱毛,衣服也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尴尬地同他打招呼:“你好啊,又见面了。” 祁程经纪人:“……” 持久的沉默,祁程也不说话,只是坐起来平静地审视着廖茗茗,最开始发现她时的那种迫视感已经渐渐退却,慢慢恢复成廖茗茗所熟知的模样,但眼底夹杂的清冽寒意仍是掩饰不住,一点点往外渗透着。 “嗨,您也好啊。” 挠挠毛糙的脑袋,廖茗茗不自觉攥了攥拳头,这种情况着实是让人挺尴尬的,她的小心脏也跳的跟装了小马达似的,分不清是因为慌张还是紧张,或者两者兼具。 安静的车内,伴随着外界车辆飞驰而过的呼啸声,祁程从座位上坐起,衣料间的摩擦声十分清晰。 随着那双蒙了层沙尘的白色运动鞋接近,直到近得不能再近,廖茗茗都紧张地在不停地眨巴眼睛,感受到头顶上隐隐隐约约的热源靠近,只能干咽着口水,脚底下禁不住开始往后使劲儿,蹭蹭蹭地一直退到退无可退的车壁上。 “一点儿也不好。” 清冽的声线,带着丝丝凉意,似乎比车上的空调还要凉上那么几度,某经纪人有眼力见儿地停车下去找了个凉快的地儿蹲着去了,掺合这种复杂的事不适合他本就复杂的心情。 全无之前帮蒋一讨公道时的气焰,廖茗茗一下子瘪了下去,怯怯地抬起眼帘刚触上祁程凉凉的视线立刻就缩了回去,毕竟理亏,脑子里也乱乱的,嘴巴便不受控制。 “那个,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就是因为误会你曝光影帝出轨的事,想来跟你道个歉来着,我平时说话就没个把门儿的,词儿也不在脑子里溜溜就往外蹦,您老别往心里去哈,别往心里去。” “哦?”微挑的尾音轻谩,祁程看着她窘迫的样子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前倾身子靠的更近,声音堪堪擦着她的耳朵滑出来,“既然都听到了,你说说,我该怎么个不计较法?” 他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开,呼吸拂动了耳边的发,蹭得廖茗茗耳朵痒痒的,身体不自觉一个颤栗,心虚中的她说话也有些发哑。 “这,这个啊,还是你说了算吧。” “我说了算啊。”轻笑了一声,祁程忽的把手搭上了她尚在颤栗的小肩膀,声音低低的,让人分不出真假,“活着知道秘密的人,都是定时炸`弹,你说对么?” 这话一出,廖茗茗就开始肝儿颤,眼睛睁得的葡萄似的,又圆又水灵,眨巴眨巴马上就要往下得波金豆子似的,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好汉,哦不,大侠!”毫不疑迟地啪叽一下两掌合一,廖茗茗原地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