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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次,溜冰和可卡因少用,开派对的时候玩得高兴,拿来助兴还行,但海洛因就绝对不要用了,尤其不要频繁地注射。但二公子哪里看得上这些斗兽,在他眼里这就是一群畜生。他每天从早上开始就一会一小节可卡因,用上一整天,到了凌晨三四点,一针海洛因睡觉。这他妈说规律也规律,但这无异于拉快了人生的进度条。他的父亲有所察觉,可一直不知道有那么严重。直到有一回他在家庭聚餐时没克制住自己,瘾犯得厉害,开始有点精神不正常的表现时,父亲才意识到他陷得多深。情圣为这个还挨了一顿训斥,克扣了三个月的口粮。可他也没办法啊,他的饲主既是次子,也是次子的父亲。那二少爷都让他保守秘密了,他难不成转个背告密去。最后自然是父亲派了一群的安保,强行把他关在家里戒毒。不过遗传基因这回事真的很奇妙,二公子叛逆又偏执,这完全就来源于老头子也是十分偏执的。二公子本来性格就不太好,容易走极端,这样一刀切地把他锁在别墅,连心理医生都不派一个,这不是救人,是害人。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二公子自己躺浴缸里割腕死了。死的时候大家都没发现,毕竟卧房自带了浴室,他们这群安保也不可能在公子说要洗澡了,还硬是不让他锁门啊。老爷子哭得差点晕厥过去,最后俩月的口粮也没给情圣,说是保护不到位,活该被克扣。情圣没办法,还好大家都不认为是情圣的错,所以没让他的价码降下来。只是自那之后,他便多留了一个心眼,纨绔子弟的生意,他一般不接。不过佩罗不一样。他一眼就觉得佩罗这个人,其实不用他保护,因为佩罗自己的警惕性就已经很高了,这从眼神中就看得出来。所以养斗兽只是养个保险,但主要工作——情圣知道,就是像现在这样,进行一些仇杀。这么说来,他当然愿意跟佩罗,这不仅能让他放纵自己的酒瘾,还能让他杀个痛快。第五章不喝酒怎么工作(4-4)情圣是坐一辆出租过去的,到了附近后还步行了好长一段,中途遇到一个小卖部,他买了一瓶酒摇摇晃晃往前。越往前走屋子和人越少,树则越来越多,路越来越凹凸不平。直到他看到炊烟袅袅的小平房时,他便知道他没找错地方。他当然没找错,这他妈那么偏僻,却有那么多男人。门口坐两个,里头人影攒动,大概还有三四个。浓烈的烟雾从屋顶飘出,让情圣忍不住深深吸了两口气。门口的两个男人看到了他,但大概以为他只是个醉鬼,呼喝两声便让他离去。他也回应了几句,不过用的是自己国家的话,伪装成一个喝醉了的外地人。他摇摇晃晃地上前,满嘴喷着酒气。两个男人站了起来,对视一眼,掏出腰间的枪也朝他靠近。情圣叽里呱啦地说着土话,等两人来到近侧时,他突然一个趔趄,往其中一人身上栽。他的酒洒了一点到那人的身上,那人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所以枪口抬起又放下,再狠狠地推了情圣一把。情圣借势摔到地上,把酒瓶子放下。那人还想给他脑袋来一巴掌,但情圣没让。就在他伸手的刹那,情圣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借着对方的力量把自己带起来,而另一边手往皮带处一摸,抽出小小的鲨鱼刀,对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两下猛扎。这两下快得让他同伴没反应过来,情圣便赶紧调转方向,抓住旁边那人的手一拧,将手中的枪拧掉,以免发出枪声引起伙房内的人注意。而后马上将鲨鱼刀扎进他的胸口,狠狠地转动了一下。不等那人随重力栽倒,情圣便立即将之推下,趁着他还有力气发出声音时,捂住他的嘴巴,再割开了喉管。情圣休息了一下,抹掉脸上的血渍,再把搁在一边的酒瓶拿起来喝两口,又好好地放回原地。而后他把鲨鱼刀的血渍在外裤边擦了擦,收回皮套里。最终他捡起地上的两把枪,检查了一下子弹之后,打了一个酒嗝,朝伙房的大门走去。第六章男人何苦为难男人(上)诗人比情圣晚到十五分钟,他必须保证情圣没看到他尾随在后,以免影响情圣的发挥。所以当他看到伙房门口两个躺下并流了一地血的rou身时,他知道情圣已经开工了。他走下车来,听着厨房里传来的打斗,捡起地上的酒瓶子喝了一口,再好好地放回原位。其实他听说过情圣这类奇才,平日里别看这类人吊儿郎当没个正经时候,实际上做起事来却十分麻利。这类人是诗人佩服的,至少他工作的时候就尽可能不喝酒——刚才喝的那一口不算。诗人摸出一根烟点上,看着血点子飞溅到糊了浆糊的玻璃窗。这让他想起了他的家乡。在他的家乡里,也有一片枫叶林,若到了季节,那叶子便会随风吹下。树叶飘飘荡荡,落在楼顶天窗的玻璃板。每次他就这样躺在床上,看着叶子一块一块遮住阳光,最终变得一片鲜红。这时候他的养母就会来敲他的门,说他的养父叫他。他的兄弟也会踹他的门板,将房梁上的灰尘踹出来,落在他的脸上。不过他不会咳嗽,他总是假装睡着了。毕竟睡不着就要出去见养父,而见了养父——他真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学会用枪。现在的玻璃窗也在一点一点染红,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回过那个城市了。如今那还算个城市吗?他不知道。印象中那只是一个偏僻的郊区,偏僻到只有避世的有钱人才会闲得蛋疼在那买栋别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知道水电是怎么通过来的。不过停了水电就更好,那养母就可以有一万个理由让水电工上门服务。这时候他就会被催着回到阁楼里,可这并没有什么意义,他总能听到正下方的卧室传来床板的吱吱呀呀声,一下一下,撞得他的铁丝床都微微震颤。他表示自己一次都不知道养母在做什么,也一次都不想承认养父对他做过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伤疤从哪里来,也不想将之和自己的兄弟扯上什么关系。因为他们一直都没有关系,他们有关系吗?或许曾经有,但最终都演化成猎人和猎物的关系。他逃走的那一天到处都是鲜红的枫叶,滔天的枫叶为他铺了一条血一样的路。他的衣服也被枫叶染红了,他感觉自己和这个林子融为一体。他跑出好远好远,直到跑不动了,才想起把衣服脱掉。可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