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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完陆赫城与嫩模的闹剧后,立马调转长枪大炮对准姚家上下,近一个月的八卦头条都是姚志立与其未婚妻的恋爱史、姚家打算怎么布置会场、会请哪些宾客、礼服哪里订……以及,姚大小姐如何帮未来大嫂跑腿。报纸上的内容永远真假难辨。即使照片上的姚佳音正开怀大笑,她的内心是否痛苦,外人无从得知。如人饮水。莫一晨折起报纸,叹一声。今早接到静姐电话,说姚佳音想让他作为男伴陪同出席两天后的宴会。“我让姚小姐给你打个电话,同不同意,你自己和她说?”当年与姚佳音合约到期,莫一晨便不肯续约。看着她陷于苦恋又放弃自救只一味放纵,他觉得内心荒凉。那是一种痛心难过,和无能为力。唯有疏远。“……好。”“一晨。”几年来再一次通话,电话那头的姚小姐声音语气不无感慨,“你最近过得好不好?”顿时就是“故人来”。姚佳音算得上是莫一晨为数不多的同龄朋友之一,虽然两人物质关系不纯洁,但相处时无拘无束的亲厚感实实在在。“……好,你呢?”莫一晨语气轻轻的。“谈不上什么好不好,还是那样。”姚小姐已不再十八廿二,却依然保持各种头衔。可心境总归老了一些。“他要订婚,我以为自己可以装无所谓到底。……我高估自己了,也高估了时间的作用。你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能不能……陪我到宴会结束?有你在身边,我的心会安定很多。”莫一晨想一想,答应。严初桥这天打算返回B城,却被严夫人叫住。“初桥,是爷爷的电话,他有话跟你说。”说话时母亲神色不错。爷爷的电话不能不接。严初桥一开始以为是什么好事令母亲高兴。原来,又是相亲。这回的对象更是爷爷直接指派,明天就会来到本城。“刚好,你不是代表我们家去参加姚家的订婚宴么?让这位钟琳小姐当女伴如何?”42(上).由于第二天得去机场接那位钟小姐,无法及时赶回B城,严初桥给莫一晨打电话。“抱歉,本城有事耽搁,我估计要过两三天才能回去了。”“好的。”转念间,莫一晨问到,“……你会参加姚家的订婚宴么?”“会。怎么了?”既然严初桥会出席,那碰面是必然的,莫一晨如实相告,“我也会参加,当姚佳音小姐的男伴。觉得先和你说一声比较好。”严初桥顿一顿,但听对方话音落定没有往下说的意思,也就没再问,同时想到:自己要不要向他提一下女伴的事?一种微妙心情作用下,严初桥决定不说。订婚宴在七号会所举行。上流圈子自有其规矩礼节,这不是婚宴,各家只派年轻一辈参加,于是宴会上净是流光溢彩的俊男美女。姚佳音着香槟金间黑色条纹欧根纱绸面大摆裙,发型是经典赫本髻,活泼又不失大方。莫一晨一身黑色燕尾服,衣袖别小巧飞燕衔蓝钻袖扣,低调中自有奢华。两人站在一旁,看不远处那对订婚男女热络与陆续到来的宾客寒暄。一侍者趋前至姚佳音身边,恭敬道,“姚小姐,姚先生请您过去帮忙招呼客人。”“知道了。”姚佳音笑笑,打发侍者后喝一大口香槟,动也不动。莫一晨看她,后者神色坦然,“之前跑腿还不够,现在让我当贴身婢女,神经病。”“那我们就安静当壁花吧。”此时,大门出现一对外形引人注目的男女。严初桥,身边一位大美女挽着他的手臂,款款走进众人关注的视线中。姚佳音来兴趣了。本城哪位年轻名媛她没见过?如今在自己地盘里凭空出现一位抢镜美人,好奇心与好胜心令她拉着莫一晨往对方去。莫一晨下意识想避开这样的直接碰面,正要阻止姚佳音,目光却与严初桥对上。临阵退缩,非大丈夫。遂跟着姚小姐的脚步前往。严初桥见莫一晨往这边走近,心头掠过一波微妙情绪,面上却平静地向先走来打招呼的准新人问好。姚志立见meimei来到,一并介绍她,“严先生,这是舍妹姚佳音。”“严先生您好。”姚佳音笑一笑,介绍莫一晨,“这是我的男伴莫一晨。”莫一晨伸出手,当作初次见面,“严先生。”严初桥回握他的手,“你好。”接着介绍身边人,“这是钟琳钟小姐,我的女伴。”“你们好。”钟琳笑时有梨涡,令人心生亲切。近看便知钟小姐是混血儿,深目挺鼻;琥珀褐眼眸定睛时似有说不完的缠绵,好像苏菲玛索。但她身上也不尽是西洋女性的大繁大艳,一颦一笑中隐隐流露东方婉约气质,令人意犹未尽。确实是一位大美人。莫一晨不落痕迹地下结论,又随姚佳音回到宴会一角。“一晨,你说是我漂亮些,还是钟小姐漂亮些?”姚佳音忍不住开口问。姚大小姐在本城占山为王已久,对外来物种特别敏感。“当然是你漂亮些。”莫一晨微笑道。无伤大雅的甜言蜜语是宴会必备之物,令女士开怀本就是男士职责。“讨厌,油嘴滑舌。”姚小姐嗔一句,但挑起的眉梢挂着“高兴”二字。女士之间犹可相较一番。试问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如何来作比较?莫一晨看着杯里酒液气泡,隐去内心波动。不是没想过严初桥会携女伴出席,但亲眼看见,却是另一回事。钟琳样貌气质皆上乘,与严初桥站在一起似金童玉女,相得益彰。这样的女伴,不见得是临时客串,或许哪天就成为了严家少奶奶。莫一晨端着气泡酒往小偏厅走。姚佳音说累,要休息一下,莫一晨便给她拿点喝的。刚回到门口,虚掩的门后隐约传来争执的声音,莫一晨推门进去,姚志立的训斥声清晰起来,“你同样身为主人家,陪大嫂去招呼一下客人就这么困难了?整天只想着如何花天酒地,姚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姚先生,有什么话请好好说。”莫一晨上前,姚志立这才意识到有人进来,凶恶神态下意识收敛一些。当年莫一晨见过姚志立一次,后者静默似隐形人一般跟在姚佳音背后,头低低,脸色苍白,头发剪得很短——哪像什么青竹,倒像狱犯,阴阴恻恻。现在时来势易,上位了,吐气扬眉了,整个人便凌厉起来,教训人字字掷地有声。姚志立见是莫一晨,语气继续居高临下,带着鄙视,对姚佳音说,“我早就跟你说过我的订婚宴不许你那些猪朋狗友来凑热闹!整天和这种人厮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处!”姚佳音正要发作,莫一晨护着她,把她拉往自己身后去,看向姚志立,“谢谢姚先生提醒我的身份,作为今晚宴会的主办人、姚氏的继承人,您刚刚所说的话与您高贵的身份匹配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