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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的人与事——他们对他已没有吸引力。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令他遇到了上述提及的“小挫折”。回到本城,来接机的陆子衡心情异常好,对着严初桥的扑克脸都能笑靥如花,令后者觉得脊背恶寒。路上交谈后才知道三少这个逢赌必输的大水鱼在公海的海上赌场赢了一笔——虽然钱不算多,但赢过是事实。三少不在乎那点钱,他只想洗去输家恶名而已。他的“幸运女神”是莫一晨,因他在,他和沈天赐一开场就满堂红。沈天赐抱着“见识一下”的心情跟三少去逛赌场,没想到也赢了一笔,运气好,任谁都会开心。他笑嘻嘻对莫一晨说,“一晨,这笔钱可以拿去做慈善,你觉得怎么样?”“好主意。”幸运女神一笑,他们的运气一旺到底。世间真有幸运女神?三少点燃雪茄,“自然没有的。”他鬼马地朝严初桥眨眼,“这回别说我不帮你了。我们能赢钱,原因确实在莫一晨身上,因为那海上赌场是他之前的金主开的,见到老相好,薄脸还是要给的吧。”陆子衡是人精,尽管不熟莫一晨,要打听一点风闻也不是不可能。莫一晨的前任金主中,本城最大黑帮社团“龙胜会”的老大江天赫然在列。而海上赌场就是龙胜会开的。严初桥皱眉,“……这和你帮我有什么关系?”“你真笨,我把这层关系和天赐说了。你觉得……天赐能一点儿都不在意么?”不少女人就爱三少的邪气,他勾起嘴角笑笑,什么坏主意都来了。严初桥想起在姨妈家看到的照片。“……我觉得最好还是先查清楚莫一晨的底细。”连黑帮都招惹上,这个莫一晨身上谜团太多。“初桥,你不是第一个想这么做的人。”三少呼出白烟一口,“但他的底细不好查,似乎有很多人给他打掩护,要查,也只能查到鸡毛蒜皮。”“……”见严初桥沉默,三少又道,“你知道么?那次文化沙龙后,有那么几个人暗地里打听莫一晨的价码,就等着他和天赐约满了扑身而上。”严初桥的表情有点意外。“莫一晨长相好,沙龙上一鸣惊人,难不保会令某些人蠢蠢欲动。他越表现正经,人们就越想看他不正经的模样;他越惊人,就越让人有征服他的欲`望。人的心思,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嘴上说不要、讨厌,心里愈发渴望难耐。”20(上).沈陆二人赢了钱,确实与莫一晨有关系。沈天赐临行前颇为期待,嘴上说“去看一看”,眼里却是跃跃欲试的兴奋光芒。为讨他欢心,莫一晨私下给江天打电话,希望能让两位少爷赢点小钱高兴一下。“没问题!”江天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外头传江天曾当过莫一晨的金主,其实真正与江天有关系的,是静姐。静姐是龙胜会前任老大的私生女,也是江天的心上人。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足可以写一个系列的狗血,当下暂且不提;反正莫一晨暗中帮了江天很多,让后者如愿以偿成为了静姐的男人。如此大恩大德,江天当然感激不尽。于是便有陆沈二人在赌场里一路幸运小花开的场面。只是莫一晨没有料想到三少的坏主意——后者从赌场出来时,悄悄告诉了沈天赐江天与莫一晨的传闻。“说不定我们赢来的钱,都是他老相好特意送的人情礼哦!”“你真无聊!”沈天赐瞪了三少一眼。沈天赐一般都会将三少如八婆般嚼舌根的话抛之脑后。但这一次他却动摇了。莫一晨聪明独立,他不仅会法文——文绉至天文地理,实用至如何修干衣机——他几乎什么都懂。在这段时日的相处中,沈天赐觉得,自己是不被对方需要的,他完全派不上用场。这种感觉在画作中愈来愈明显,莫一晨的画像虽然美,却不够真实。画家与被画对象之间无法建立一种超越隔阂的羁绊。莫一晨不太愿意对沈天赐说出过去,而沈天赐又不想逼得他太紧。那种需要说出口才能进行的沟通完全违背沈画家的作画原则——必须得在无声的、自然而然的情况下获得默契,否则一切都是做作。因为不被需要,所以没有安全感。有时候莫一晨看他的目光非常温柔,温柔得让沈天赐有被爱的感觉;但视线收回后,他依旧是不被需要的。不安失落已经令他开始怀疑,温柔的目光是莫一晨习惯成自然的产物——他捕捉不到美丽外表下任何一点真实。如今,若赢来的钱都是因为莫一晨的关系的话,那他真的就一点点用处都没有了。可他提不起勇气问清楚。“唉……”夜里,沈天赐对着画像轻叹。此时,手机有短信进来。发信人是方臻。上次方臻离开画室时,他们互相交换了手机号码。方臻偶尔会将自己上糕点课的照片发给沈天赐,以群发形式。“各位,松饼第二十三次烤焦。请给予我鼓励继续第二十四次尝试~~”附上烤焦图片。沈天赐笑笑,给他回了加油短信。相比起莫一晨,方臻笨拙得可以,但更为真实;沈天赐的回信不免多了些人情味。20(下).这晚,莫一晨与弟弟视频聊天。弟弟在屏幕那头兴奋告诉他,“哥,我前两天亲自向严先生道谢了!”“这就好。受人恩惠,理应真诚道谢。”“他看起来很酷,但人很亲切呢!”莫一晨在心里默默吐槽,表情却是愉悦的,“是吗?”“嗯~哥,家里一切还好吗?”“还好。对了,我寄给你的补品,你得按时吃,知道不?”“知道了!”陈一冬认真对哥哥说,“我会争取提前毕业回去的,到时候你就不必……这么辛苦了。”“我不辛苦。”在兄弟对话中,莫一晨最难受的,就是弟弟说体贴话。一冬从当年懵懂无知的少年,一下子揠苗助长般成长为现在这个样子——他所承载的,远远超过了一个十九岁男孩该承受的范围。他没有挥霍得起的青春,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刻着拼命学习快快成才。到底是他这个哥哥失职,无法令他安心地享受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往后,除了书本上的知识,他不会记得哪年哪月,为哪一个人心动过。“一冬,别太拼命,偶尔也要放松一下,多和朋友们出去玩玩。”陈一冬微笑点头,“我会的。”至于他是不是真的会,只有天知道。莫一晨无声叹一口气。陆三少没一刻安分,得知严初桥被严夫人催婚,他便在陆家大宅浩浩荡荡开一场brunch,遍请上流名媛来抱酷男归。严初桥说,“不务正业。”三少紧接话头,“就是呀,那些富家小姐有够不务正业的,居然个个都答应要来!我家哪有那么大地方!”三少装傻,严先生也没他办法,只能干皱眉。虽说三少胡闹,但严初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