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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拿起水晶扇,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面馆老板出来收拾时,看着远去的阡容背影,在转头看向桌子时,恍若出现了幻觉。在阡容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依稀隐约看得见一名白衣青年满脸笑容的看着身边比他大一岁的沉稳潇洒的灰衣青年。那白衣青年就是阡容,只是和现在的阡容不同的是,这时的阡容脸上是温暖的笑意,尤其是在对着灰衣青年的时候,笑的更耀眼了。而那灰衣青年则是......“云鹤,你的身体才刚刚痊愈,吃点面食对你的身体好。来,多吃点。老伯这家的面可好吃了,我在你不在的时候就天天来这里。”白衣阡容亲自动手,给他浇上热汤。季云鹤也就是灰衣青年脸上苍白,但能看出对方正在恢复期间。他看着碗里满的不再满的面条,阻止了阡容的疯狂进食,“够了,这么多,我可不想在躺回去。”拉过阡容,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水,“你也安静的吃面吧,小心把老伯的客人都吓走。到时候老伯管你收钱,我可不管你。”阡容瞪着大眼睛,气呼呼的看着他。季云鹤不为所动。见生气没有用,阡容变换战术,拉着季云鹤的手撒起娇来。“云鹤,你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你看你受伤了这么久,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你,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不会见死不救。”温和有礼的阡容一派正经,撒起娇来的阡容更是美得叫人鼻血四溅。好在季云鹤看得多了,忍耐力增强,不然真的有可能在躺回去。“我不会。我不会不管你的,不会见死不救,更不会抛你而去。阡容,这是我对你的诺言。”拉过阡容,搂着他,无声温暖。阡容笑的很开心,尤其是在季云鹤的怀里。清风一夜,老伯再度回神,眼前物是人非。无奈叹气,转身离去。推开大门,一个扫帚迎面而来。伴随着震天怒火和女人的责怪声。“还知道回来?下了朝就一天不见你,你又去哪儿疯玩去了?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能不能不老让父母为你cao心啊。”阡景成气呼呼的看着在自己眼前有礼却又翩然而过的自家儿子,气的一个劲的找着扫帚,浑然忘记了扫帚已经被他扔在了大门外。阡容的母亲拉住了阡景成,责怪几句道,“你自己也说了,容儿都这么大了,能出什么事情。在家不是被你说这说那,就是...徒增烦恼,出去溜达溜达散散心就不行?!我看憋你几天,你就明白儿子的心意了。”说完不再看更加暴怒的阡景成,连忙去安慰自家儿子去了。阡容回到屋,放下扇子,脱下衣衫,便来到了梳妆镜台前。将一头墨黑三千放入早已准备好的水盆里,一点一点的清洗着。阡容母亲来到屋子的时候,就看见阡容正在洗头,连忙走过去帮忙。“容儿,不要在意你老爹说的那些话。他今天只是气你在朝上散漫,又在下朝的时候无视他,直接离开。”将阡容的头发仔细清洗,只见那水盆里的水,竟是一下子就变成了黑水,竟是染料。而阡容原本的黑发在染料的褪下后,恢复了原本颜色。阡容没有动作,“我知道。不过,老是和自己的爹黏在一起,我们说话又有不同理念,实在没有什么好聊的。还不如去赏花弄月,去找些朋友来得痛快。”紫粉色双眸看着水盆的黑水,平静如初。显然,阡景成的话,他果真没有听进去。阡容母亲叹气,“聊不到一起去,那就不要强迫。散散心也好,省的给我家宝贝儿子累成皮包骨。”拿着毛巾将阡容头发上的水擦干净后,叫人将水倒了。“来,给你梳梳,不然明天就不好染色了。”阡容听话的将毛巾拿走,一头雪色三千的长发披散在肩。如雪晶莹,配上阡容的容颜,却是少了温和多了冷漠,虽然冷漠里带有干净和孤傲。如果还要在加上一点的话,那就应该是任性了。毕竟连自家老爹的话都不听,来去如风,的确任性。阡容看着母亲给自己梳头,如玉的脸庞忽然露出了笑容。“娘,最近府外有什么可疑的人吗?”科考临近,他虽然散漫,但好歹是个礼部尚书,任职期间多多少少要认真点的。阡容母亲仔细的梳着头,低头想了一下,“没有。”阡容点头。“哎呀,不要想那么多,科考而已。你用心监考就可以了,其他的事物无视他们就好了。我和你爹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再好的礼物我们都不收的。你放心吧,绝不会让我儿子在朝廷上难做的。啊。”阡容的父母性格很好,属于不惹事但你也不要惹我的状态。而阡容这无视人的境界,大约是从母亲这里遗传的。阡容点头,看着镜子里白发三千,似笑非笑。☆、第二章状元? 天一亮,某府邸又响起了震天怒吼。“阡容,一大早上的你又作什么!”正从阡景成书房走出的阡容安全躲过了飞溅而来的纸团笔墨砚台花瓶,站在庭院里,满含笑意的看着暴怒的阡景成顶着老虎须、黑眼圈和红鼻头加上那气的爆红的脸蛋。恩,阡容笑的更温和了。抚了抚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水晶扇文雅谦和,“没有,只是怕爹在书房睡过头,受了风寒让娘担心。当然,若是你们想增加一下感情的话,那就当儿子多此一举,破坏了两位老人家的兴趣。”说着含着一头已经变回墨黑的头发,扔给自家老爹一个媚眼后,转身离开。“今天是科考的第一天,我可不想被找麻烦,先去了。晚上,我去溜达溜达,回来的会晚些,不用等我了,都早点睡觉吧。”一身官府的阡容,依旧温和。但,更多的是认真和...孤傲。阡景成渐渐熄灭了怒火,望着闻讯而来的娘子,无声叹息。“容儿这个样子,如何叫人不担心。让他无视众人,恣意而活,也就随了你的性格。”阡容母亲看着自家相公这副模样说着这般认真却无奈的话,强忍着笑意推他去洗脸。“就随了我的性格怎样!去洗你的脸吧,也不怕被下人笑话。”阡景成回头看他,她不甘示弱的回瞪回去,“随他心意而活,恣意又有什么不好。比起三年前,我倒觉得现在的容儿过得很好。”“所以,随他交朋友,随他沉溺和季云鹤的恋情无法自拔,随他生无可恋心若死灰自生自灭?!”阡景成的话中,包涵了心酸和无奈。阡容母亲将门关起,声音里冷漠却也伤心,“那也好!破了他的情,恣意妄为的生活,他会比现在更自在。即使失去了爱人,但他终究活着。当初容儿和季云鹤在一起,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但也都同意了。虽然后来季云鹤的离去,让容儿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但何尝不是让容儿成长了。男儿恋本就不同于普通爱情,我们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