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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焱苍心里笑翻了,继续道:“让我猜猜这些人想干什么,不想我成仙?还是想把我逼成魔,然后让天帝再一巴掌拍死我。”其实焱苍还有一个感觉,对方不仅仅是想让他死,而是要他彻底的死去,不能复活或者轮回,彻底的消失,不过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比如一虚那个嗤魂阵,如果一虚得逞,他的龙魂就会被一虚吞嗤炼化,到那时,这个世间就再也没有焱苍。如果成魔,那更好办了,天帝一巴掌的事,如果再来一次,想必卿澜也没有办法救他了吧?卿澜有点闪神,焱苍说话的语气一贯的吊儿郎当,好像根本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但是搁在他腰上的手臂却很用力。就好像,被他手臂圈住的人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我不告诉你,是我担心这些事会影响你修炼。”卿澜顿了顿,自认为自私的道:“我希望有朝一日你还能上我的玉肌山,苍松下埋的玉肌露你一直没有找到,已经好几百年了,不过知道坏了没有。”腰上的手臂又是一紧,焱苍的舌头都打架了:“坏了也没关系,坏了照样喝。”卿澜拍拍他的手,眉头微凝:“搂这么紧做什么,实在不雅。”焱苍则是在想,卿澜这是希望我成仙吧?“卿澜,你身上好香,我就喜欢这个味儿。”某条不要脸的恶龙又开始耍赖。卿澜的思维已经落在正事上了:“仙界有一部分人视你为眼中钉,你和魔界又与浮光真君结了新仇,以后行事千万要注意。不过有我师父在,你倒不必太担心,关键是不能乱了心神。”焱苍把脸埋进卿澜的脖子,蹭啊蹭:“卿澜,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咱师父呗。”“时机到了自然能相见。”卿澜无视了颈间的热度,总觉得焱苍的话哪里不对。第027章焱苍这才知道,在他轮回的这些年,除了辛墨,卿澜的师父也一直在暗中护着他,如果没有禅古上神,他肯定早就灰飞烟灭了吧。肯定是卿澜知道自己不是天帝的对手,便事先安排好了禅古上神和辛墨做后盾。然后,自己被天帝一巴掌拍死,五百年后又重头再来。这么说来,出生的时候出现在焱国皇宫赐名的老头应该就是禅古上神!这一世,不管如何,就算是为了卿澜这么多年的守护,他焱苍也不会任人欺压的。不过,要知道真相,也就只有等九冥醒过来了。焱苍不要脸的霸着卿澜的腿小憩,刚闭上眼,幻杀那边又出事了。幻杀带着逍遥子的魂魄去冥界肯定是想让逍遥子投胎的,不过她不让逍遥子喝孟婆汤,这怎么行呢?再说,冥界是她去的地方吗?结果可想而知,从奈何桥一路打进去,最后被判官拿下。浮光真君消息特别灵通,立刻就杀了过去。所以,逍遥子就算是死了都不安生,他师父跟爱人打定主意不让他瞑目。阎王被闹得没办法,只得唤出逍遥子的魂魄。逍遥子既辜负了师父的栽培,又辜负了爱人的感情,他能怎么说?干脆让阎王把他打入畜生道,自己给自己定了一个畜生不如的罪。这么一来,浮光真君和幻杀矛头终于一致,一个说既然如此不如亲手了结孽徒,与其变成畜生,不如现在就让他魂飞魄散。一个说要把逍遥子制成傀儡,让他永世不得超生。接着这两人又打起来,逍遥子趁机喝了孟婆汤,被焱王一巴掌拍入轮回。幻杀被浮光真君重伤,跌入忘川河,不知生死,焱苍和卿澜一行人赶到的时候浮光真君已经回了仙界。阎王一看见焱苍,本就漆黑的脸顿时抽搐起来,当年焱苍在冥界干的好事可是历历在目,连三生石差点都毁了,还劫走了冥界的叛徒九冥。这祸害又来了……这是冥界每一个人看见焱苍后的想法。可惜焱苍啥都不记得,他对三生石倒是感兴趣的很,三生石前看三生,他在石头前站了半天,看到的可不仅仅是三生。他看到的是他九世轮回,每一世都不曾活过三十岁,特别是第一世,不仅是个傻儿,而且三岁就夭折。后面他活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过性情迥异,好杀暴虐,不得善终。卿澜在一旁陪着他。九世轮回,虽说是九世,在三生石里一看,其实就是焱苍陨落后一点一点的恢复,一点一点的把自己拼凑起来,他的不甘,他的坚持,五百年后,终于全须全羽的站到了卿澜的面前。卿澜学他的样子,抓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焱苍原本深沉的脸立刻飞扬起来,尽管他还是什么都不记得,但是看了这些,他还是有一种“卿澜,我回来了。”的感觉。再往前看,三生石上出现了空白,没有了,明显被人动了手脚。“不必执着。”卿澜道:“能被掩盖的未必就是真相。”焱苍一下子就释然了。君如陌和辛墨在忘川河没有找到幻杀,阎王心虚了,求救的看向卿澜:“玉肌真君,这事儿真跟冥界没关系,小王也是被逼的。”焱苍唰的一下打开扇子,故意吓唬阎王:“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来逼一逼,把幻杀交出来,否则,我就放火烧了你这阎王殿。”阎王脸都吓白了,冥界听着横,牛头马面这种小角色凡人一听能直接吓死,其实阎王谁都惹不起。就在这时,君如陌突然脸色一变:“不好,九冥出事了。”一行人火速回到天魔崖,九冥已不见踪影。卿澜当即回了仙界,焱苍留在魔界。“魔尊,真君何时回来?”卿澜离开不到一个时辰,妖月已经问了五次。焱苍很想给他一巴掌。过了一天,冥界居然派人把幻杀送回来了。阎王找到人,不敢偷偷摸摸处置了,就怕焱苍找他要人,干脆把人送回来,眼不见为净。焱苍一言不发的替幻杀疗伤,总感觉最近的事都太不寻常。可能是卿澜不在的原因,焱苍这一天都有点心浮气躁。他不喜欢入定,宁愿找个地方喝酒,半夜三更的趁辛墨没注意一个人溜到崖顶。崖顶有一颗大松树,粗大的枝桠斜伸出去,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崖底。焱苍横卧在树枝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喝到一半,身体渐渐燥热起来。这当然不是因为他喝酒的缘故,这种感觉他熟悉的很。树下多了一个人,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