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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喜欢钱。这生意咱们不做自有人做。与其让那些市井绿林人来干,不如咱们光、明、正、大的干。” 王子腾瞧了他一眼:“你能做的光明正大?” 贾琮笑道:“我做的哪件事不光明正大?” 王子腾虽猜不出他玩什么花样,瞧那模样倒是靠谱的,乃点头道:“既这么着,不用等来日了,这会子我便能应下。” 贾琮大喜:“叔父实在是个爽快人!来日咱们一道发财!” 王子腾也笑道:“谁嫌钱少呢?”乃举起茶杯来。他两个以茶代酒碰了一下,饮尽。 这一日他们哥俩在王家玩的颇为痛快。次日贾琮又去了北静王府,看花喝茶吃好的。水溶虽面上柔眉笑眼,分明是有目的,他既然不说贾琮也懒得打探,又吃了一肚子满满的回府。第三日是二皇子,第四日内阁首辅牛大人的公子,第五日贤王司徒磐,第六日皇后的母家,第七日忠顺王爷……眨眼将京中的高门王府溜达了个遍。横竖有人请他他就去,凡是不老的都喊哥哥、爱吃什么吃什么、看见喜欢的玩意就盯着瞧引得人家送给他、请他写诗就抄陈毅诗集,还真有几分孙猴子二入天庭之意。 这日贾琮才从东平王府回来,蓝翔过来说:“定城侯府的大爷谢鲸等候多时了。” 贾琮虽听说过他,却不曾见过,忙迈步过去。 那谢鲸满面憔悴,见外头进来一个锦衣小胖子便猜到是贾琮,一个箭步上前弓背抱拳:“想来这位便是琮三爷。” 贾琮赶忙还礼:“莫折杀小弟,哪里当的起。”又命人倒茶上来。 二人坐定,谢鲸望着他叹道:“今日前来实在冒昧。因有一事想烦劳三爷帮忙。” 贾琮道:“我不过一孩童罢了,能帮什么呢?” 谢鲸道:“因前些日子听说了三爷推断出南安王爷死因真相,知你天资聪慧、明察秋毫。”他苦笑道,“我们家委实是没法子了。我三弟无故失踪、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贾琮一怔:“失踪?可有线索么?” 谢鲸道:“只知道他那阵子忽然焦急的很,问他也不肯说,四处打听一件古董。” “什么东西?” “乃是明万历年间的一件青花瓷器,名曰恐龙。” 贾琮好悬一头栽倒……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听罢谢鲸所言,贾琮大脑迷糊了三十秒,背后冷汗“腾”的冒了出来。半日才忍住颤音问:“他可打听出什么了没?” 谢鲸摇头:“仿佛没人知道。” 贾琮又问:“他可认得江宁婆婆?” 谢鲸一愣,想了想道:“不曾听说此人。” 贾琮松了一口气,拿起茶盏来一饮而尽又连着倒了三杯。又过了好会一子他才想起那安谷县的潘老爷子正是谢三奶奶的舅舅,而自己曾随口向那个隔壁县请来的王仵作说起后世神宝“大明万历青花恐龙”。 此典乃是他前世从某胖条子的微博上看到的。如果这个时空还有第二名穿越者,那人碰巧也粉该条子的概率颇低;纵然这位老乡也是薯条,碰巧也与谢三爷扯上关联的概率基本没有。念及于此,贾琮将“有老乡”的可能性去掉了。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王仵作不简单,怕是与京中有牵连。古代的信息传播速度全看渠道,可快可慢。他遂问谢鲸:“他是从何时开始打探那东西的?又是何时不见的?” 谢鲸道:“约莫半个多月前开始打探的,如今已失踪九日了。那日他只说欲一个人出去逛逛,我们都当他又去哪里打探那青花恐龙去了,不想一去不曾回来。” 贾琮点点头。安谷县离京中近的很,快马两日可到,说明谢三得到消息很晚,想来不是与王仵作直接关联的。他又将那日王仵作之言谈举止细细回忆一遍,忽然问:“谢贵人在宫中可好?” 谢鲸稍稍一怔,犹豫了半日不肯说。 换了旁人贾琮早嚷嚷不管了,偏此事保不齐与自己那一伙人有牵连,便正色道:“依着我往日所闻,令三弟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让人算计之处,除了他是谢贵人的胞兄。自然,也不排除旁的可能,然这种可能少说占八成以上。” 谢鲸瞧了瞧他,又捱了会子才磨磨唧唧的道:“……还望琮三爷保密……我们家贵人娘娘……有孕了。” 贾琮扁了扁嘴哼道:“瞧你那模样我就猜到了。多久了?” “两个半月。” “可告诉圣人了么?” 谢鲸摇摇头。 贾琮道:“谢贵人隐瞒此事无非是恐遭宫中旁人的毒手,只是她腹有龙胎之时她哥哥便出了事,委实太巧了些。保不齐宫里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还是快些告诉圣人的好。依我看最好说实话,连怕遭人算计特特隐瞒孕事也一并说出来。” 谢鲸忙说:“不可。你小小年纪不知宫中险恶,她若明言恐会遭人诬陷诋毁,说她信不过后宫清明。” 贾琮啼笑皆非:“谁的馊主意?不会是你的吧?” 谢鲸脸一红:“这些事我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家中内眷的主意。” 贾琮撇嘴道:“这种事情莫悉数交给后院,她们都是女人,不懂男人的大脑构成。当今上是傻子么?他自己与贤王自幼可没少吃亏,会相信后宫清明?哪个拿这话来诋毁你妹子哪个倒霉你信不?有个词叫做勾起回忆,还有个词叫做感同身受!你妹子兴许因此更得宠了呢。” 谢鲸闻言如醍醐灌顶,连连点头:“你说的很是!我们竟没想到这一节。” 贾琮又问:“令弟打探那青花恐龙之前可得过谢贵人之信?” 谢鲸不禁拍案:“不错不错!正是弟妇从宫中探视过贵人出来之后。只是……”他皱起眉头,“后我们多次问过弟妹,皆不曾提起此事。她道从未听三弟在家里过那青花恐龙。” 贾琮眨了眨眼:“他都四处去打探那么些日子了,居然没跟他老婆提起?分明是欲盖弥彰么。我疑心你弟妹有所隐瞒。” 谢鲸思忖半日摇头道:“她何以隐瞒呢?她一个妇道人家并没本事寻找丈夫的,若不靠着我们府里却靠谁去?” 贾琮也奇了:“何以隐瞒……”他遂又将当日在安谷县之事细想了一回,尤其翻来覆去回忆王仵作在场时的种种,忽然心念一动,抬起头来瞧了谢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