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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百里哥哥入睡。” 百里善笑:“你等我入睡作甚?难不成每次我睡着之后,你想趁机做什么坏事?” 她反问他:“百里哥哥以为我想做什么坏事?” 百里善噎住,继续道:“唔,阿银这么善良,应该做不出什么坏事。” 她嗯一声,往他身上趴,故意将衣襟半松,“百里哥哥,我冷,你抱紧点。” 百里善红着脸搂紧她。 她喊:“不够,再紧点。” 他羞涩道:“我怕压痛你。” 她干脆自己攀上去,静静盯着他。 可他除了越来越红的脸,反应全无。半点心魔发作的迹象都没有。 她失望地褪下来。 百里善望见她沮丧拉远的距离,急忙往前靠,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问:“阿银,你来,我这次一定紧紧抱牢你。” 她轻声道,“不要了。” 百里善慌张,“阿银,我说真的,这次你要我抱多紧我就抱多紧,绝不敷衍你。” 她哼一声。 百里善望着她娇小的背影,想要重新将她揽入怀中,却又不敢唐突。 他习惯了抱着她睡,突然改变,根本睡不着。 良久,妙银翻个身,望见百里善张着眸子尚未入睡。 她怏怏道:“你快睡吧,你不睡,我也睡不着。” 他支吾一声,听话地将眼睛闭上。 片刻。 妙银躺在床上想该怎么触发百里善的心魔时,身边躺着的少年开始有了动静。 她没来及回神,他就压了过来。 少年黑湛的眼眸,虽透出狠戾,但却没有杀气,比那日发作的样子,要淡得多。 他吻得急切,却比上次要温柔,大概想要更多,上手便将她的衣裳撕碎。 她试探地喊:“百里善?” 他没有回应。 她扭了扭身子,被他大力按住,少年红彤彤的薄唇振振有词,她凑过去听,听到他嘴间呢喃的话。 他在喊她的名字——“阿银……” 她脑海里冒出一个想法。 挣扎着将他推开,跑到角落里藏起来,仔细盯着他。 少年眼眸变得更深更黑,整个人也更暴躁,挥手就将屋内的摆设全部劈碎。 “阿银……阿银……” 最终他将她擒住,一把扛在肩上,径直往冰玉床边走。 她试着不再抵触,主动往他唇间送,慢慢地,他也随之平静下来。然后她又开始抵抗,百里善瞬间变得狂躁起来,却并未下手伤害她,而是将浑身的戾气往外使,屋内一片狼狈。 她乐此不疲地试探着。 百里善就处于平静与狂暴的边缘来回徘徊。 最终她笑起来,开心地往那一躺。 真是好玩极了。 这一新奇发现带来的欢愉,甚至足以弥补少年一到关键时刻就停下昏睡的遗憾。 第二晚,妙银试着继续实践自己昨夜冒出来的想法。 她不再往百里善怀里去,而是冷冰冰地背对他。 百里善急啊,白天阿银一整天都没有理她,如今夜晚入眠,也不再像平时那样搂着他睡。 到底怎么了? 她为何突然不理他? 他喊她:“阿银。” 妙银没好气地说:“不要喊我。” 百里善委屈地往回一缩。 是不是阿银嫌他没本事,教不了她太多东西?算起来他们师徒在一起这些天,他确实没教过她什么。 别人都跟着师父开始学东西,或许她不甘落于人后。 百里善想,等过两日,他就去求爹,让爹来教阿银。有宗主的教诲,阿银学到的东西肯定比外人多。 她一定会重新开心起来的。 抱着这样的念头,百里善昏昏沉沉入睡。 待他再次醒来,已经压在妙银身上。 妙银兴奋地勾住他的脖子,有种得偿所愿的欢喜。 她似乎明白该怎样引导他的心魔了。 他们坐起来,她攀在他肩上,软声轻唤:“百里善,亲我。” 他便亲她。 她说:“不要了。” 他便停下,继而往别处发泄破坏。 她高兴极了,捧住他的脸吻起来。 通灵玉飘出来:“主人,他这次发起狂来好像和上次不太一样了。” 她一边引导少年一边笑道:“他对着我,不叫发狂。” 通灵玉:“叫什么?” 她嗤嗤笑:“叫发春。” 就在她半推半就准备进行最后一步时,少年——又昏倒了。 妙银气得当即狠踢他几脚。 她从床上闷闷不乐地爬起来,忍得实在难受极了,犹豫着要不要自己坐上去,怔忪间,屋外一阵风吹进,回过神,她已跌入宽厚的怀抱。 她愣愣地望过去,惊讶地喊出声:“宗主。” 那人面冷如玉,俘她往外,飞至云端处,这才垂眸扫了眼,无情无绪:“老夫想请姑娘赏月,还望莫要推辞。” 作者有话要说: 阿善:ok,阿银不理我,我立马变身给她看。 阿银:大家好,明日我的两位师父就要见面了。我选哪个好呢? ☆、82一更 百里无忧端的清风朗月之姿, 纵使怀中揽的是个浑身赤-裸的女子,也丝毫未有任何触动。 短暂的惊讶后, 妙银笼起一弯烟眉, 手缓缓顺着青衣往下,顺其自然地反抱住他。 她面带羞涩, 语气害怕, 弱弱地问:“宗主这是要作甚?” 她特意往他身上蹭了蹭,光滑的肌肤如丝绸般柔软, 百里无忧处变不惊,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姑娘别装了, 方才你在屋内对我儿做的事, 老夫全都看在眼里。老夫倒要问问姑娘, 你到底想做什么?” 妙银含了哭腔:“宗主莫要辱我,师父变成那样,难道是我的错?” 百里无忧:“再不说真话, 信不信我摔死你?” 他们此时在万里之上的云霄,若是松手, 一个刚入门的弟子,确实没有应对之策。 她听到这句,便知道百里无忧依旧以为她是个凡人女子。 妙银吓得抓紧他的衣袍, 挨得更近,瑟瑟发抖,宛若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宗主莫要生气, 我说便是。” 百里无忧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吐出一个字:“说。” 妙银被迫直视他,泪汪汪水灵灵的眼睛宛若幽谷中一汪清泉,她战战兢兢地说:“我……我喜欢师父……所以才动了非分之想……” 百里无忧蹙眉未舒,似乎并未相信她的话。 “你既喜欢我儿,为何还要反复引他心魔发作?难道你不怕他杀死你吗?” 他以前想过很多种抑制阿善心魔的办法,但是都不见成效。阿善发